第五章 华子

1.5华子“他们现在只是刚刚进化失败，无论是对身体的控制力还是对感知的判断力，都处于一个非常混乱的阶段，基本能给他们带来刺激的只有视觉和嗅觉，其实还不太灵敏，视觉的有效范围不过超过5米，而嗅觉也只对比较浓烈气味有反应，而听觉基本是混乱的。按照现在他们的状况，如果你站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不动，或者缓慢的在远处移动，他们基本是发现不了的。”“华子！那外面的那些究竟是什么？丧尸吗？”秋哥认出这个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叫华子的服务生，因为他比较特殊，因为他是看守洗手间的，来了好有段时间，一直就坚守在洗手间这个所有服务生都不愿意去的岗位上。虽然华子看起来也最多勉强成年，业务却很熟练，最擅长的就是在客人洗手的时候帮客人做个按摩，并且顺溜的说着“这位大哥，好酒多喝，小妹多摸……”的小荤段子，然后陪着笑要个10块钱的消费，所以熟客对他都比较熟悉。看到眼前这个一边推门进来，一边一本正经滔滔不绝的哥们，周泰还是无法把他和那个每天在洗手间帮客人递纸巾洗手液的那个服务生联系到一起来，如果不是这个叫华子的家伙还仍然穿着ktv服务生的马甲的话。但是现在的他表现的气质和平时判若两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现在本来就已经大脑混乱不堪的秋哥和周泰，更加的崩溃了。因为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傻乎乎的坐在这里听这个叫做华子的服务生在这里掰扯。“算是吧，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用你们可以理解的方法，可以叫高级动物？不过称呼他们为丧尸也没错。”“丧尸就丧尸呗，还动物，还高级？华子你越说我越糊涂了！，还你们我们，你到底是谁？火星来的还是金星来的？或者是什么人马熊头星系？”秋哥已经崩溃到无语轮次了……“高级是因为相对现在的生物，他们已经进化了，说他们是动物是因为他们在机能进化的同时，智商已经被破坏到和动物差不多了，基本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靠本能生活，这样解释你们能明白吗？”“至于我，其实也和外面的他们差不多……”听到华子说到这里，周泰和秋哥心里立刻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就要抄家伙。“别急，两位哥，淡定淡定，你看我像想咬人的吗？”华子带着一种奇怪的微笑看着周泰和秋哥的动作，周泰和秋哥想了想，又坐下了，齐刷刷的看着华子，看接下来他怎么说。“我说我和他们一样，意思是我和他们都是经历过进化这个过程的，只是他们进化失败了，破坏了智商，而我进化成功了，保留了智商而已。”“什么进化？什么成功失败？华子你干脆一齐说完吧，别吊老子的胃口了。”周泰陷入沉思，似乎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了一点感悟，但是秋哥明显这方面缺乏想象力，不耐烦的对华子说。“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估计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的。秋哥您先别着急，把你的钢管借我用一下，我给你演示一下……。”华子走到秋哥面前，慢慢的伸出右手，要秋哥交出钢管。秋哥看着笑容可掬的华子，想了一下，也没想明白，犹豫着的把钢管交给华子，还补充了一句。“别给我耍花样啊！”秋哥瞪着眼看着华子说到，然后偷偷的给坐在华子后面的周泰递了个眼色，周泰点点头，稍微的抬了抬还握着残余瓶颈的手，表示知道。华子似乎根本没注意到秋哥这个细节，更不知道背后周泰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接过钢管，然后笑着对秋哥说了一句，就像平时收小费的表情一样亲切。“谢谢秋哥！”然后华子就收起笑容，表情凝重的握着钢管中间，然后吧手心翻向上，让钢管平平的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根钢管。大家茫然的看着华子这一系列的表演，完全不明白华子这是要干啥。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完全超出了现在两个人这年生活所了解的常识的范围，周泰和秋哥突然同时浮现出一种想法，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直在做梦……只看华子手中的钢管开始慢慢漂浮起来，似乎悬空了，仔细一看，才发现时被一团从华子手心里腾出的淡红色到几乎透明的火焰托了起来，大概离开手心10厘米左右的高度，开始悬浮。然后感觉华子的身体似乎轻轻的一动，喉咙里若有如无的哼了一声，就看到火焰一盛，瞬间延伸开来包裹住整个钢管，房间里立刻被火光照的通明起来。这一瞬间，周泰和秋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身体后仰，唯恐自己也被点着了，不过目光却一点没有离开华子的右手，生怕错过了什么。不一会的时间，钢管就在火光中软化、变形，在这个变化的过程中，许多东西噼里啪啦的从钢管上溅射出来，掉在华子的脚下，看起来似乎是淬炼出来的杂质。几十秒后，钢管全部液化，但是依然漂浮在空中，而且被火焰包裹着不断翻腾中往中心聚集，转眼间竟然在华子的手的上方形成了一团浑圆液态的钢水。紧接着，华子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华子似乎思考结束了，睁开眼紧紧的盯着那团钢水，就看那钢水就非常听话的开始流动、拉长，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就看的出被火焰包裹的钢水形成了一个刀的样子，很像日本的武士刀，但是又有点不像，因为刀身很直。周泰还在琢磨这个刀的形状的时候，火光一闪，火焰就暗了下去，刚才还在流动的钢水似乎已经凝固，一把纯白的长刀漂浮在华子的手中，微微浮动。“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是应该使用坠落感吗？《盗梦空间》不是都看了吗？”华子看了看秋哥不断重复着有点傻乎乎的捏大腿的动作，用自己的左手握住漂浮在空中的纯白的那把长刀，在自己面前挥舞了一下，带出一条耀眼的光华，轻微的金属嗡鸣声中。“你……这个、这个武士刀，用我的钢管？……”秋哥被耀眼的光华惊醒了，突然间说都不会话了。“这是标准的唐刀，武士刀只是唐刀的仿制品。”华子对秋哥这种文盲显然有点不屑，然后拿着唐刀，转身走向还在昏迷状态的小丽旁边，把刀从自己的左手换到右手，横过来看了一下刀身，继续说到。“当然我这种方法淬炼出来的唐刀，会比一般工艺制造的锋利很多。”然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小丽，还在周泰和秋哥还在回味刚才这个刀是怎么炼出来的时候，就举起手中的唐刀，对着还在昏迷中的小丽的脖子，狠狠的一个下劈。周泰和秋哥没有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就听见“嚓”一声，躺在地上的小丽已经身首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