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公子似乎很满意明月的表现。轻笑道:“姑娘认出我来了?”明月点了点头道:“明月一直以为是明月看错了。”“姑娘就如此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时候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的。”“哦?姑娘明白了?”那红衣公子神秘的一笑。明月起身道:“没错,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实的,我明白了,多谢公子,明月告辞了。”“不送。”那公子抱拳道,右手比了一请字。眼睛里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也就是说那夜,跟她交手的人有可能只是一个幻影。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凶手可以在她面前杀人了,所以那夜向她袭来的冰针为什么会消失的那么快。可是知道了凶手的杀人手法了,又如何知道凶手到底是谁。她不相信那凶手便是陈宇,他眼里的恨意是如何也虚假不了的。明月一步比一步要急,等到回到庄里,之时却发现庄内一片狼藉,墙壁和柱子上都是剑痕,甚至有些柱子已经倒塌。明月跃到房顶之上,看着琉璃瓦上还残留这一些血迹,沿着血迹她马上就寻找道瘫坐在地上的南宫皖雪。“你怎么样?”明月封住了南宫皖雪的几个大穴,为南宫皖雪止住了血。“还死不了。”“弯弯和陈宇他们呢?”南宫皖雪脸色一沉道:“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了。”“黑衣人?”明月稍加思索继续问道:“你可看出他们的武功路数?”南宫皖雪想摇头道:“不认识,但是下次再次交手一定会认出来。”明月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请南宫庄主跟我一起追查凶手。”明月看着庄内的惨象,忽然想起自己当年满门被杀,更是猛然想起阿白的话。南宫皖雪扔出了一把大火,瞬时火焰焚烧着整个庄园。明月不知此时南宫皖雪心里是何种滋味,但明月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有恨吧。明月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留下那老者,她从未想过,老者给她的交代竟然是这种局面,不管这一切是不是老者的手笔,下一次……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看着庄园一点一点的消失,南宫皖雪跪倒在地上。明月不明白为何明明舍不下这里,却要把这里烧掉。那滴泪触动的明月很深,当那滴泪水掩埋到大地,南宫皖雪起了身,似是没事的人一样陪着明月上路了。“一切会好起来的,只是明月想问一句到底是何人对南宫庄主说陈宇是凶手的?”南宫皖雪思索了很久,似乎在挣扎的边缘,终于她叹了口气开口道:“是我们家主。”“哦?”明月看着南宫皖雪不再开口,便不再去追问。也许和那红衣人有关也说不定,她不相信像红衣这样的人物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线索一直追溯到南唐,明月有预感弯弯他们一定也在向那里行进。“驾”随着几声马的嘶鸣明月和南宫皖雪起身上路。明月知道弯弯和陈宇一定没有事,只是那些黑衣人的目的是什么?明月总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转淡,反而越来越深。离南唐越近这种预感也越来越清楚。每过一个小镇明月与南宫皖雪都会换一匹马继续前行,虽然阿布琪送给明月的马让她十分舍不得,但她和南宫婉约都很清楚多一点时间赶路,便多一份时间追上他们。明月与南宫皖雪整整赶了三天三夜的路,等到自己真的快要放弃了的时候,却未曾想过竟然是山回路转重现希望。从这里到南唐必须要走水路,明月看着一行神色匆匆的人,已然察觉不对劲,她和南宫皖雪对视一眼,便隐了身色跟在那群人身后,等到他们到达船上之时,一个头领似的人对这那一行人说道:“打开箱子,别把人闷死。”那一行人也不多嘴,便启开了木箱。等到箱子打开的时候,便迅速被人运送到内仓。明月并不确定那箱子内里的一定是弯弯等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艘船问题很大。也是最可能装载弯弯等人的传。港口旁边的那些小船大部分都是短路,并不直接道南唐,而这艘船是唯一一艘直接到南唐的船只。那艘船大概是为了伪装也接收船客,明月与南宫皖雪匆匆的易了容便化成乘客上了船。明月和南宫皖雪假扮夫妻混上了船,船上的装饰很奢华,显然不是一般人能拥有。这艘船的主任非富即贵,然而明月并非不是不知道在卋弘,那些重要人物的私人船只,然而这艘船她并没有见过。包厢内,明月要了一些食物便关上了房门,她用手设下了一道结界,便对着南宫皖雪道:“你有何看法?”“这船不是卋弘的船。”南宫皖雪肯定的说道。“你为何如此肯定?”“木头,这木头是初月特有的银柳木。”“初月?”“没错,这船的结构也是初月的风格。”“难道此事与初月有关?”南宫皖雪摇头道:“我也不肯定,这船虽然是属于初月,但是也卖于他人,虽然这样的船很少见,但是也有很几搜艘。”“那你知道具体的数额吗?”南宫皖雪道:“我也不知。”她看了一眼窗外话锋一转道:“也许是初月也说不定。”初月,一直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明月虽然接触江湖,接触到的东西很广,但她并不了解初月。就连得知弯弯是初月的公主也是听过墨楼而得知的。自己自从被墨楼派去南唐帮助梦渜完成任务后,为何一直风波不断,然而那场风波只不过是一个起点。明月重新审视了下自己的思路,很多消息都串联不在一起,却又有关联。如果初月和卋弘结盟损失最大的是什么人?答案呼之欲出!是媸(chi)尧!整个大陆一直都是三国鼎立的局面,若是两国联盟,就不会如此简单了,另外一国绝对没有生存的希望,可是杀了弯弯定会惹怒初月,若是得到弯弯呢?“南宫庄主,明月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老实的回答明月。”明月镇定的看着南宫皖雪。“请讲。”“陈宇是何人?”南宫皖雪听到明月的问题面上一惊,随即掩去,她理了理思绪道:“他是媸尧的人。”“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南宫皖雪听着明月似是质问似是肯定的话,平静的道:“抱歉,这一切都是皖雪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