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树木不断的摇晃,不断的摩擦出沙沙的声响,伴随着那沙沙的声音,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出现。“我说你这个小子,可真没有出息,老子教的你那两招你都忘了。”“师父,快来救大牛啊。”那老大哀吼道。“去去去,老夫可不是你的师父。”那声音似是对那老大十分的不满。“师父,您不认我不要紧,要是您不过来,这小白脸以为您怕他就不好了。”那老大道。那声音的主人听了那老大的话很是惹怒,他长啸一声:“谁敢说老子怕了!”君凡随时都注意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她自然明白自己现在虽然金玄决突破了三层,自保有余但是要再去护着一人,恐怕就不是这么容易了。君凡上前恭敬的说道:“前辈,晚辈路经此处,结果被这一群人打劫,晚辈自然要出手,不知前辈认为晚辈做得可否有错?”“小子,算你有礼貌,不过不要以为老夫不好欺负的,所以这一仗还是要打。”说完那老者笔直的一拳向君凡打来。那一拳毫不保留,君凡自知自己不能与老者硬碰硬。腰间的软剑当下抽了出来。和那老者对打起来,那老者的拳法看似直来直往,但每一拳都是直攻着要害。君凡自然不可能产生轻敌之色,每一剑都做到小心谨慎。“小子,你如此放不开手,如何想和老夫打?”那老者调侃道。君凡一听那老者的话,心道:是了,自己只求招式,但不能做到有心而生,又如何与那老者对招?想到此处君凡君凡试着感觉那老者的每一寸的波动,试着把丹田间的内力运行到剑上,忽然间那老者退后了一步,他哈哈一笑道:“小子,你果然学的很快。”君凡也不顾那老者的话,一剑一剑的向老者刺来,或横、或扫、或挑、或劈,均是做的恰到好处。那老者的身形被君凡的剑姥姥的锁住。君凡的身形一顿,手中的剑直直的刺向那老者的咽喉。等到君凡的剑只离那老者的咽喉半存之距时,那老者灵犀一指竟轻易的把那剑弹掉。君凡冷声对那老者道:“那李贵妃是你什么人。”那老者听到君凡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冷冷的看着君凡道:“你和她交过手?”“没错,她当掉我这一剑用的是和阁下相同的手法,你不会告诉我你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吧?”君凡长剑一指那老者的眉心。那老者的身形一步步的想着君凡逼近,那强大的压力,逼着君凡步步后退,等当君凡快退到翠蝶身边之时,她长剑一劈,瞬间地表上有一到很深的裂痕,那老者也推到了远处。“难怪……难怪你可以从她的手下活命。”那老者的声音不断的颤抖着,他抬起头看着君凡惨然一笑。“你到底是什么人?”君凡问道。那老者的身形在君凡的面前一顿便消失在原地。君凡收回了软剑,几个箭步来到翠蝶身旁道:“公主没事吧。”翠蝶听到君凡的话一怔,凄凉的一笑道:“我没有事。”“如此便好,公主跟我走吧。”君凡说道。“那他们呢?”翠蝶指了指身旁那一群人道。君凡的右手扣住那那想要逃跑的老大道:“你们总共打劫了多少人。”那老大一听君凡的话哭丧着脸道:“大侠,我们总共就打劫了两个人,可是都没有成功啊大侠。”“哼,这里有一百两银票,以后就不要干这些事情了。”君凡话锋一转道:“若是让我知道你们有做恶事,那么你们的下场犹如此树。”“自然不敢,自然不敢,多谢公子,我们走。”那几人说完便急急忙忙的跑开了。“君大哥,你有什么打算?”翠蝶问道。“走一步看一步,我送公主回宫吧。”君凡说道。“不必,此事不用劳烦君大人了,多谢对我家公主的两次救命之恩。”突然一个身影迅速的走到君凡身旁,他看了一眼翠蝶,便抓住了翠蝶的肩膀,身形不断的一闪一闪,不过片刻便消失不见。君凡看着翠蝶与那人消失之处,冷冷的一笑。那人的武功本身就在她之下,她自然感觉到那人的存在,刚才的那些话也不过是说给他听的罢了。一片乌云渐渐遮挡了月光,朦胧间,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响,狂风吹得树叶唆唆作响,待等君凡消失在原地之时,那片乌云转眼即逝。“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君凡看着这酒楼的对联一踅,迳踅(jingxue)来到酒楼扶梯边来,径自上了二楼。找了一个无人的空座便开口道:“小儿来几壶好酒,几样小菜。”“来了客官。”随着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君凡面前。那小儿刚一摆放下酒菜便匆匆下楼而去。君凡品了一口酒,默默的看着楼外。忽然她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等到她起身去寻找之时,却无迹可寻。她只得继续拼着酒。“客观,饮酒伤身,还是喝些茶吧。”那小儿只看了君凡一眼,随即低下头去为君凡斟茶。君凡手中的杯子一抖,嘴中的酒一下子都喷了出来。她看着那小儿道:“凨小小。”说话这话君凡便全然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君凡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凨小小道:“你怎么老是装扮成小儿,难不成你真的改行了?”凨小小拿出手帕,擦干净脸上的酒水道:“果然是好心没有好报。”君凡笑说道:“你又来挖谁的消息。”凨小小坐在君凡的桌前道:“你不知道最近有很多人对你的事情很感兴趣吗?”“哦?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难不成你跟走我?”虽是玩笑的语气,难语气的中的杀意却丝毫不减,凨小小绝对相信如果自己回答是的话,那么自己的头颅还在不在脖颈上这是一个问题。凨小小环视了四周,果然并没有人会注意这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对小心翼翼的对君凡说道:“你看到了楼外的对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