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震惊的看着明月,眼里的紧张已经遮掩不住,他道:“好,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不过你要放过我。”“哼,我还以为杀手都是不怕死的呢,没想到还出了你这个贪生怕死之徒。”明月冷哼道,显然对那黑衣人充满了不屑。“我说,我其实就是……”正当那黑衣人想要开口之时,却禁了声。明月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本以为那银针是对着她的,却没想过,那银针竟是直冲着黑衣人来的,本能的躲避让她没有机会救黑衣人,她看着僵直的倒在了地上,她拔出了黑衣人脖子后面的银针,她看着那那银针怔怔的出神,这银针和凨小小用的银针一样,她只能本能的把此时和凨小小联系在一起,而之前的刺杀,理所当然也要重新算账。她翻过黑衣人的尸体,看着黑衣人此时的口型,她来回的目测,并打开了黑衣人的嘴巴,这到底是什么字?最终她从很多个字推算出一个最接近的字——修。一切的事情都是跟这个神秘的组织修有关,自己不过刚刚道太子府就有人盯上了自己会不会太巧了?加上之前出现的粉衣,自己此时会被多少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一个未知数。至少现在粉衣已经发现自己了,不过至于为什么,她已经不想接着往下去想了。她神色惺忪的等待着天亮。等到天蒙蒙微亮明月才又回到**,在**还没有躺一会,便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便被开了。她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几名丫鬟道:“这么大清早的你们想要干什么?”“对不起公主,今天会有一场皇家盛宴,到时公主必须出行,所以此刻我们便要为公主换礼服了。”说完那名妇人便开始换掉明月身上地衣服。明月有些紧张的看着绿珠,看着绿珠故意撇开的头不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她顿时感觉到绝望了,此时此刻,她最想做的事情无疑便是逃离这里。她看着了那名妇人手上酒红色的衣服。她皱了皱眉头。那妇人看着衣服在明月身上十分的贴合,便笑道:“这衣服果然适合公主。”明月看着那妇人如此高兴的样子,也不好驳她地面,漠然的点了若点头,任凭自己在那妇人手中摆弄。等到自己整套衣服和首饰都穿戴完毕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明月看着铜镜中繁杂的首饰和衣服,她肯定现代就是最顶级的化妆,肯定也没有她现在消耗的时间久,她静坐在桌前等着卋天韵。门口由一个脚步一顿。明月便知道卋天韵来了,卋天韵大开门看着屋内的明月道:“我们走吧。”明月看着卋天韵的一身红衣,显然想起了那日地梨颜树下发生的事情,看来那日便是卋天韵找自己试衣服了。但是她并没有试衣服。那么他有事怎么知道合适自己的尺码呢?想到这里,明月一阵恶寒。她看着卋天韵澄澈的眸子,自己地身影在他的目光中清晰可见,目光迷离间,她仿佛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不属于这里的宁静。“我们走吧。”卋天韵唤回了明月。明月看了一眼屋外,外面不断飞舞的梨颜花就像是雪一般,落了一地,徒留满园的伤痕。没有走几步她便可卋天韵一同上了马车。明月索然无兴的坐在车内,卋天韵阖着双目。似是在小憩,她倚在靠背上从缝隙里看着窗外,今天也不知是什么重大的节日,每家每户的屋外都是一片欢快地景象,卋天韵忽然幽幽说道:“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什么特别的日子,为什么我从没听过?”明月奇道。她自认为自己呆了卋弘十几年。应该是比较清楚卋弘的风俗了,今天分明什么节日都不是,为何要掌灯挂彩呢?“告诉你也无妨,免得你到时候一点准备也没有,今天是你我的订婚之日。”卋天韵的语气听不出他此刻地心情。明月看着他如此平静的样子,自己的心却狂跳不止,订婚?和她?开什么玩笑!她想逃,真的想逃了,可是忽然想起了自己现在可是弯弯,要把弯弯找回来。只有用这个办法了。可是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若是弯弯很乐意找一个人代替她嫁给卋天韵怎么办?这次是订婚她还可以接受,要是下次去结婚呢?卋天韵看着完全呆住的明月淡淡一笑道:“怎么?不可以接受自己现在的身份?”明月点了点头道:“是,很坦白的说我并不想嫁给你。”“感谢你的坦白,我也不想娶你,不如我们来做个约定怎么样?”卋天韵挑眉道。她月淡淡一笑道:“你倒是说说看什么约定?”“我们结婚后都不互相干涉对方,如何?当然我不会碰呢,你呢也不要管我的事,这个约定你看怎么样?”卋天韵问道。她看着卋天韵淡定的说道:“不怎么样。不过——”“不过什么?”“这个约定我答应了!”明月说完便冲着卋天韵一笑,此时地她认为这个要求还不错,至少她不会再被卋天韵的问题所困扰。“啪”两只手弄出来一声响亮的巴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完他们俩相视而笑。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皇宫了,不过与上次不同,此时她是用自己的真实面目来见众人,今日的宴会张恨雨肯定也会出席,她正好借这个机会向张恨雨坦白一切,还有便是交待张恨雨一些事情。刚刚踏进宫门,便看到张灯结彩的景象,所以她肯定早在自己要来皇宫的昨天,他们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她看着卋天韵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过她还是强撑着微笑。“太子殿下、公主殿下,两位跟我到这边来。”总管公公恭敬的对他二人说道。明月看了看卋天韵的脸色,对着总管公公点了点头。他们俩直接绕过了会客的地方,来到一间侧厅。刚一打开木门,明月看着坐在屋里的卋弘帝与皇后便吃了一惊,最叫她吃惊的是谁能坐在这身份最高贵的两人后面,那纱帐后面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