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竟然还有12只怪物,这下可麻烦了。”我咬咬牙,下一刻几乎是下意识的,战龙之翼、疾风两大加速技能加注在了身上,化为道流光就冲了出去,龙翼展开,我的速度何其之快。终于在攻击到來之前我已经到了梦里水乡的前面,然后,重重的将这小子撞开。撞飞,落下。梦里水乡惊呆了看着一共12道攻击落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才猛地吼了一句:“盟主老大!”“23563”“37243”……“68288”“62426”“64828”我的气血在骑乘坐骑之后就已经超越了45w,总气血足足有了48w。可是谁能料想的到这次12次攻击,竟然连着在最后出现了三次双倍攻击,总输出伤害超出了50w。于是悲剧的事情发生了,我郁闷的被打掉了所有的气血,然后,栽倒在地上。“我勒个去 ,大爷今天出门看了黄历的啊!”这是我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想的第一件事。谁能想得到,在竞技比赛中大名鼎鼎的战神,竟然被几个普通的怪物给秒杀了。于是我果断的明白了一件事,这一切全是个淡淡的……忧伤!摇摇头,得,这次看來是要自己复活了。镇海项链一天一次的重生机会,又要用掉了,当然,最可怜的可是我那1w个金币,那可是白花花的钱啊!却在这时,一个翩然身影提着法杖由远及近,见我躺在地上,娇羞一笑,就从体内逼出了一颗七彩的神石,下一刻,就将神石停留在了我的额头上空。静静漂浮。那七彩神光转动不息,每转动一圈,就从中射出一道光芒,从红色开始,接连七次,到最后的紫色光芒落下的时候。“叮!”的一声,系统铃声來了。“叮!玩家懒猫爱睡觉对你使用了法宝七彩石的复活技能,你已经复活,但由于七彩石拥有逆天之功,不可逆天之为。你将在复活后陷入虚弱状态,虚弱状态下,全体属性为普通平时属性的20%。气血恢复一半。虚弱状态持续时间:10秒钟。”这个系统铃声,可谓是让我又爱又恨,郁闷不已。虽然我是复活了,但是有虚弱状态,而且气血也只有一半。这么一來,随随便便给我來上一只怪物,可能我就能被杀掉了。而且最为恶心的是。谁他妹的弄这个虚弱弄十秒钟的。不过竟然已经复活了,我总不能自杀后重新利用重生复活吧。一把弹了起來,然后愤愤的盯着小妹。小妹连连摇头,无奈的撅着嘴:“哥哥,我这是第一次用七彩石治疗玩家,我不知道的!”“靠,那也不能把我用來做你试验的小白鼠啊!”我无语的骂道。眼睛随意的瞥了一眼,就看到一只怪物就在我的不远处,朝着我挥出了毒液攻击。“靠,还來!”我脚下一滑,s步法瞬间发动,鬼斧神工的避开周围的攻击,然后拔腿跃上我的天麟神龟,拔腿就往后撤。周围行会里那些玩家齐嗖嗖的盯着我。战龙之翼+疾风+神级坐骑的速度何其之快,于是在众人心目中英明神武的盟主大人再一次的打破了世界记录。当然,不知道后排的玩家当大家知道盟主是被怪物打的撤退,这会怎么想?甲:“你猜盟主为什么会有这么快的速度?”“天知道,或许是盟主看到后面來了个漂亮女孩子吧!你说除了女孩子,谁还能让盟主爆发出这么快的速度!”“也对,哈哈,还是你这小子了解盟主!”“当然,男人马!”……听到这两小子的对话,我是一阵汗颜。劳资威猛无匹的正直形象,又赤果果的被人玷污了。不过好在我们锋线上的玩家经验丰富,在片刻的慌乱之后,立马就稳住了阵脚挡住了鱼人的冲击。于是挺开心的事情发生了,我狂奔107码,愣是沒看到身后有追兵。“我勒个去!”看看时间,我的虚弱状态也消失了。挺乐,提剑折道回去,威猛的纵横四海又來了。脚下的路总是要靠走着才能出來,遇过的困难在征服后回头來看其实也只是一个小荒丘。我回來了,所以我懂了。血染剑刃配合无间的战术再一次发动,这一次虽然艰难了许多,倒是好在我们的玩家总体素质还算不错,所以我们的阵亡速度还是能够控制的住的。烈芒斩卷起火焰落在了前面的怪物身上,一个超14w的伤害数字跳出,神奇的出现了双倍攻击,于是这怪物也就缓缓的倒了下來,被打空了最后的一丝气血。勒住天麟神龟停下,一指前方的最后一只鱼人,那只巨大的鱼人,我呵呵一笑:“看到了吗,在杀蜥人的时候沒有出现boss,而这批鱼人里,那一只应该就是最后的一个boss了!”梦里水乡停在了我的身边,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眼睛微眯着:“老大,这一只是个什么boss?品级,属性能够看得到吗?”我默默的收回虚无之目,摇了摇头:“属性看不出來,但是boss的品级却是仙级的,应该不好对付。”“哦,仙级boss。看來这又是一场恶战啊!”梦里水乡长叹一声。我点了点头,飞速的命令:“让所有玩家准备,锋线战士随时做好防护,气血不足就给我定下來。全体牧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另外,这一场我尽量多的去抵挡boss的攻击,所以你们不要有太多的担心,只需要随时注意 boss有可能出现的群体攻击就好了。法师,弓箭手别给我吝啬魔法,将攻击开到最大,我不希望在区区一个仙级boss上消耗的人马太多,懂了吗?”“咳咳!”梦里水乡笑了笑:“纵横,这些你不说我们也知道的,准备好冲锋吧,你在前,我随时帮你补刀。”“如此甚好!”我哈哈大笑,催动天麟神龟,狂奔向那只明显发生了变异的大鱼人。此时,这鱼人提着一柄巨长的鱼叉,來來回回的走,似乎很不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