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散落的绳索,绳索已被锋利的牙齿咬断。更为恐怖的是余多多的父母都已变成了干尸,两夫妻抱在一起,躲在墙根下。四只眼睛还没干枯,炯炯有神地望着我,好象在对我乞求说:“关老师,救救我儿子!”我伸出手把那两夫妇的眼睛抹闭了,心里充满了内疚。昨天夜里有“毛贼”说要杀我,可后来又没有杀我,要去救一个同伴,难道他们要救的就是余多多?这时我一切都明白了,那两个也不是毛贼,而是鬼,他们要救的正是余多多。昨夜,余多多的毒已在升腾之中,正处于生死裂变的时候闯进了那两个鬼,此时的余多多突然被邪气充盈了全身,他猛一用力就把床挣破了,然后又用锋利的牙齿咬断了绳索。这时他已鬼xing大发,六亲不认,他一把捉住正在旁边看守的母亲,露出长长的牙齿就咬了下去,他母亲早已被吓晕了,不醒人事。多多的父亲听到了声音闯了进来,一见到余多多正在行凶,忙跑了过去抱住自己的老婆,准备从儿子的口中把他抢出来,可是其他两个鬼一起扑了上来。就这样,余多多的父母抱在一起,葬身在自己的亲儿子的口中。余多多已经毒xing大发,跟着另外的两个鬼走了。怎么办,我不敢报jing,因为我是房子里唯一剩下的人,我怕脱不了关系。如果jing察来了,我如何向jing察解释呢?更何况两次的干尸案我都在现场,我怎能说得清?如果引起jing方的误会我又怎能脱身?还是走吧,可这里又必须通知jing方来打扫现场呀!于是,我拨通了“110”,一句话也没有说,把话筒放在地上,没有放回去,这样希望jing方根据电话号码能查出这个地址,追踪到这座房子来给他们收尸。我悄悄地离开了别墅区,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我不能彻底离开这个地方,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这里还有雅文,还有余多多。特别是余多多,如果他还是人,我就要把他拯救过来,以完成他父母的嘱托;如果他是鬼一定要把他消灭。因为他已变成一个极恶极邪的厉鬼了。***************整个别墅区充满了太多的怪异与神秘,也充满了凶险与血腥,这不是我的能力解决得了的。我想起了一个人。“hello,夏田美子吗?”回到宿舍后,我拨通了一个特殊的电话。夏田美子是我在běi jing读硕士研究生的时候的一位同学,后来我转修语言文学和计算机博士学位,而她就转修了未来科学与灵异探析博士学位。而今她也是一个双料博士,而且有很多发明创造,在国内外都颇有名气,现在正在běi jing灵异与未来科学研究所任职。从名字上大家都应该很清楚,夏田美子是一个r国人。由于中国现时已成为了世界经济、科研、教育和文化的中心,各国学者对中国趋之若骛,所以夏田美子也来到了běi jing,而且学有所成。夏田美子最崇拜的本来是汉学,但是可能她在这方面修行不够深厚,所以没有完成自己的心愿,后来也不得不改行了。正因为对汉学的崇拜,爱屋及乌吧,她对我这个汉学家也敬爱有加。如果不是敬多于爱的话,她早就成为我的黄脸婆了,可能现在我与她生下的小宝宝已在上小学了。一接到我的电话,她马上兴奋起来。“怎么?终于想起我这个优秀的女人来了?在下面的小城里找不到老婆啦!”“废话,我们中国的女人随便一个都比你们的强!还没小学毕业呢,就去出卖sè相,上网赚钱!网上黄sè录象都是你们r国人干的。你们没有一个正经的女人!”“除我之外!”她一点也不发脾气,因为我讲的是事实,并没有损坏她的国格。“我承认这一点。怎么r国唯一的好女人还没嫁得出去么?”“嗯,在等着你呢,等着你这个乡村小教师!”她不知道是恭维还是取笑。我心里一沉,是的,毕业后我和她的地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还会那样想吗?中国向来以职业定终身,以职业定输赢。只要你一入行就在好的单位,那你这一辈子也就注定了能飞黄腾达。所谓好的职业就是发财、升官的机会多的职业。中国向来如此,所以在中国有一句老话说:“男人最怕入错行,女人最怕嫁错郎!”“中国男人,找我什么事?”电话那头催促我说。“啊!翘起来了,讲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我有求于人,也不太敢得罪她,只好笑着说,“有一件很诡秘的事,是你最感兴趣的,看你的态度如何。”我故意吊她的胃口。“什么,什么,?你说的是有关灵异的事?我正好成功地研究了一些法宝,还没能派上用场呢,快说,什么事?”她马上兴奋起来。“这样吧,你把你的法宝带来!”我们明天见。惟恐她不答应,我把电视电话马上关掉了。两个小时后,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只见她穿着一双旅游鞋,长长的白sè袜子加到了脚胫。一条柳条花纹的超短裙刚刚把那肥臀遮住,令人看了之后就会一直往上想象……。上身穿着一件短短的褂子,上部露出半个ru房,下部雪白的肚皮上看到一个凹陷下去的肚脐眼,差点连最大的那两条胸骨都露出来了。穿着暴露而又xing感,简直就是一个r国ji女的打扮。“啊!夏田美子!我不是说明天见吗?”“嗨,你的召唤,哪还能等得到明天?你想让我今夜一夜睡不着啊!”“我有这么大的魔力么?”“不是你,是你说的那件事。电话里又不详细说,害得我心痒痒的。”“是我让你心痒痒的吧?”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扑了过来,深深地拥抱了我一下。让她拥抱一下也好,免得她拉着的那条狗发狗疯咬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