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非常感谢睡衣、遥翎等大大的一路支持)我们出到酒店的门口,夏田美子叫了一声雄风一郎。一郎马上摇头摆尾地跟在我们的身后。我们怕那个老**醒过来会找我们算帐,于是伸手招来了计程车,溜之大吉。我们匆匆忙忙地钻进了计程车里,相视而笑。“坏女人啊,坏女人!”我嘲弄她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她偷用我们男人常说的那句话,并且进行了篡改。“谁要娶了你,肯定会折寿二十年!”我继续揶揄她说。“我这么美丽,谁要娶了我啊,肯定让他渣都无得剩!”她的粤语表达方式也非常好。不过这句话是现时流行语,她可能是刚学会的。正说着,计程车的公里表已经跳了几次了,酒店的路口都还没到呢,按这样的跳法,回到学校岂不是要我们大出血!“哎,师傅……”我刚想找司机理论,夏田美子一把拉住了我,示意我不要出声。“什么事?“司机回过头问。“哦,他说你们蝶城这里风景很漂亮。”夏田美子赶忙替我掩饰说。“哎呀,好笨的夏田美子。司机就是因为看你穿着不象本地人,才准备让我们放血的,而你又偏偏告诉他自己不是本地人,他岂不是更加肆无惧惮?”我责怪夏田美子说。夏田美子用眼睛示意我再看表,计程表却“嘀哒、嘀哒”几下子差点跳回了原位。司机一点都没有发现。过了一会,那个司机一看计程表,他暗自懊恼:刚才分明是三十块钱的,现在怎变成了十五块?司机偷偷地用左手去按藏在座位下面的电子遥控器,计程表里的数字猛增,一下子跳到了六十块钱。夏田美子把眼镜对准计程表,一下子又把读数退了回去。司机猛按遥控器,而计程表上的数字不增反减。“撞鬼!“司机心里想着,又回头看了看我们,心里有点恐慌。“师傅,你晚上开车搭客有碰见过鬼么?”夏田美子问道。“那壶不开偏提那壶!好个夏田美子!”我心里骂着。司机听了心中一震,差点把车开到人行道上去了。他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这时,一郎的舌头伸出有三尺多长,眼里发出蓝绿sè的光。这时,司机心里有数了。他再也不敢回头看我们,战战兢兢地开他的车,比以前老实得多了。一到前面的路口,他马上把车停了下来,骗我们说:“到了,下车吧。”又慌忙补充说,“不用付钱!”就在这里下车也没所谓,反正离学校不远了,更何况不用付钱呢。“师——傅,谢——谢——你——了!”我装腔作势地说。然后做着慢动作转身向学校走去。司机吓得立即开动汽车,一溜烟地走了。本来这些高科技产品是用来治鬼的,不想还没用来治鬼却首先用来治人了。其实那些也不是人,而是人类的坏鬼,象这样的坏鬼也应该治他一治!我们回到宿舍。在宿舍的门口早有一个两鬓斑白的妇人在等着我。“关博士,你终于回来了。”老妇一见我便迫不及待地迎上来说。“啊,何老师,你找我?”该不是她儿子也中了网瘾的毒,她特地来找我解救吧?一股同情之心顿时升起,我心中暗暗感到惭愧。“关博士,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她yu言又止。我早把眼镜摘下了,因为戴着墨镜对着一个长辈讲话不礼貌。“有什么事能帮到您的,我一定尽力。”我忙安慰她说。起先他不肯说,但是后来想了一想,就又鼓足了勇气,咬了咬牙说:“唉,我的老头子在公安局工作,要退休了,但是高级的职称还没评上,主要是英语这一关过不了。唉,几十岁的人啦,也丢荒了几十年了,还考什么英语呢!可考了十几年,英语就是不能过。你是双博士,我校学历最高的人才,想请你做枪手,明天去替考。反正现在都是这样做的,老头子一直以来都不同意,现在眼看都要退休了,如果还评不上,退休的工资会少得可怜。经我再三乞求,他才同意让我来请你。”“啊,考试?替考?行么”我吃惊地问。“行!不过不用替考。”夏田美子胸有成竹地说。“你去?可你是女的啊!”我怀疑的问。“不用我去,也不用你去。”她说,“明天叫他戴上这副眼镜去考试,这一次我敢保证他可以过关。”“啊!对,对!”我已醒悟夏田美子的用意,“何老师,这是一副万能眼镜,不管多难的题它都可以帮你解答。”“有这么神奇?”“明天你就知道了。”“可是戴着墨镜去考试,监考员不允许怎么办?”何老师毕竟是一个心细的人。我想了一下说:“这样,你叫你老伴在进试室之前先不停地滴一些氯霉素眼药水,然后用手擦眼睛,把眼睛擦得红红肿肿的,再挤一点药膏到眼角,等监考员叫他摘下眼睛的时候,就让他说得了红眼病,怕光,监考员就会不管他了。”第二天,何老师的老伴按我教的方法做了,监考员不信,他就摘下眼镜,监考员一看,他的眼睛果然又红又肿,而且眼角还有两大堆眼屎,看得监考员一阵反胃,马上跑得离他远远的。眼镜中有一个微型摄象头,透过他的眼镜,试题的内容让外面的雄风一郎一览无遗,雄风一郎把收到的信息自动进行了高速的处理,马上做出答案,然后把答案传到他的眼镜的屏幕中,他把答案抄到试卷上,很快就做把试题做完了。我还让他故意做错几道题,不要得分太高,考个六、七十分,能过关就够了。下午他来还眼镜了。他说“这副眼镜真神奇。”“是么?”我笑着说。他还问我这副眼睛要多少钱,想买下来,拿来出租给考生,用来挣大钱。夏田美子只笑不答。“哼,就知道见钱眼开!”我心里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