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云忍村后止水就跳了下来,接回君麻吕继续上路了。不过现在离九尾来袭还有好一阵子,所以止水打算就这么走着前往火之国了。路上也许还能碰到些有潜力的小家伙呢。雷之国和火之国其实到现在都还有点小打小闹,大的争斗倒是没有,不过小范围的接触战还是有点的。所以止水他们这一路赶来被人偷袭的次数也是并不少的。虽然没什么像样点的家伙,但同样令止水有点烦了。本来还有点兴趣和这些家伙们玩玩的,不过后来就逐渐不耐了,一般只要有人偷袭就直接灭了,一点也不考虑了。这天止水他们来到了一个名为田之国的地方,止水记得这里后来好像是大蛇丸的地盘了,不过现在应该还没有到那种时候吧。他记得音忍村好像是大蛇丸脱离了晓以后,才因为贿赂田之国大名后,被允许在其国内建立的忍村。不过音忍村并不受雇于田之国,而且音忍村后期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实力却不可小窥。而止水他们还没走多远就遇到了刚刚还在念叨着的家伙。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正站立着一个穿着怪异的忍者,一头黑『色』长发披肩,腰上别着一个紫『色』的大麻绳,一直蔓延到身后编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苍白的脸『色』,耳畔处挂着一个青蓝『色』勾玉状耳环。最突出的还是他那双金『色』的纵长瞳孔,以及那紫『色』延长到鼻翼的眼影。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大蛇丸了,止水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大蛇丸,看来这家伙在很久以前就注意到田之国了啊。在止水注意大蛇丸的时候,大蛇丸当然也看到了止水。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止水后,就认出止水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瞬身止水’。”大蛇丸声音沙哑的说道。“呵呵,我也没想到会能遇到三忍之一大蛇丸啊,真是荣幸。”止水淡笑着表示毫无压力,虽然对于这家过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止水却并不想现在就和这家伙为敌,毕竟在以后还有用到他的地方。“对了,既然碰到你这家伙了,就送你点东西吧。”止水本想就这么离开的,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从身后『摸』索出一个卷轴向着大蛇丸扔了过去。大蛇丸用手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就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连我在研究的东西都知道。“你有什麽目的,宇智波止水?”大蛇丸眯着眼睛看着止水阴森森的说道。“呀,没有啦。只是想你继续努力而已吧,谁知道呢。”止水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转身就打算离开了。“对了,大蛇丸,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吧。最好把你心中那些小心思抛弃掉,不然很可能会丧命的哦。”说完也不再理会呆在原地的大蛇丸,继续开始了赶路。等到止水两人远去后,大蛇丸才收起卷轴,蛇瞳一直盯着止水他们,直到消失。眼神中散发着莫名的光芒。宇智波止水,居然已经能够完全看透我了吗。真是可怕的眼睛啊,不过这样就更有意思了,不是吗。。。。。。。止水带着君麻吕离开后就继续上路前往火之国。“大人,刚刚那个人的眼神和我没遇到大人时有点相似。”君麻吕在鹏鸟背上对着止水说道,声音中带着一股子回味的意思。“是吗。”止水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着,大蛇丸那家伙其实也是很孤独的,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在战争中死亡,见惯了战争残酷的他逐渐开始变得有点怪癖,对于忍术有着异常的执着心思。等到长大后却又被自己村子和老师抛弃,失去了守护木叶这个目标后,完全就不可自拔的沉『迷』于忍术,开始疯狂的追求永生之『迷』,并用忍术麻痹自己,立志要学会所有忍术。所以才会逐渐形成那个『性』格诡异的大蛇丸,而那家伙的手下之所以都是那般的忠诚于大蛇丸,很大原因就是能够感觉到大蛇丸和他们是一类人。这可都是被这个残酷时代慢慢熏陶出来的。止水扔给大蛇丸的东西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品,就是后世大蛇丸转生忍术的一下些资料,那是他在云忍村翻看资料时,意外看到的。云忍村居然会有那些东西,这也令止水当时大吃一惊,不过那些资料还是很残缺的,根本就没多大用处,至少对止水来说完全没用。所以止水所幸丢给了大蛇丸,就让他以后用自己的『性』命来偿还自己吧。不过大蛇丸刚刚那种对君麻吕的眼神却是有点赤『裸』『裸』的贪婪,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转移到宇智波一族身上了吧。加上前世宇智波两兄弟都是和他有着很大关系,所以止水才在今天用话语打磨一下他,至于大蛇丸能听到那种程度就不管了。。。。。。在止水快要到达火之国,路过附近的一间酒馆时,却碰到了一个绝对是意料之外的家伙―自来也。止水都不知道今天招什么风了,平时就是想见面都不容易的家伙,这回居然一次碰到两个,还真是绝对的意料之外。在止水遇见自来也时,这家伙正趴在房梁上,手中还拿着一个望远镜似的东西偷瞄向不远处,止水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在偷窥浴池呢。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都已经是影一般的忍者了,却干这种下九流的事情。止水直接用镜花水月出现在自来也声旁,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好看吗?”“呵呵,当然好看啊。”自来也擦了把口水后,顺口说道。“恩?”刚说完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虽然一直在关注着下面的美景,但是也不可能被人到了身边还没有发现的。大惊之下,他向后一跃,不出意外,这家伙跳进了对面的女士浴池中了。止水差点笑喷出来,这家伙还真是笨蛋啊。止水从房梁上下来时,就听到了对面的尖叫声,以及哐当哐当的物体碰撞声。不一会就从门口走出一个,已经满目全非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