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奇遇吗?不过这个奇遇也太奇葩些了吧,竟然是敌人传授给自己真本事。想想还是有些遗憾,这种奇遇怎么不像小说中写的那么神奇呢?算了吧,既然有人肯教自己,还计较那么多干嘛。睡梦中,天佑被鬼婴踩在脚下,想反驳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时老段走了过来,天佑本以为老段会救他,没想到老段露出阴险的笑容,然后拿出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符,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鬼婴瞬间变的凶残起来,在天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鬼婴的手插进了自己的胸膛。心脏在老段手中捏着。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忽然,眼前又有了亮光,只是很遥远,很,遥,远,但足以让天佑看见老段和鬼婴的后背,老段走在前面,鬼婴跟在身后,鬼婴似乎在把玩着什么,发出‘桀桀’的声音,突然,鬼婴回头了,红色的眼睛,嘴角上翘,似乎在嘲笑着天佑。天佑看清了它手中拿着的是什么,没错,是心脏,是自己的心脏。天佑多想追上去,但一切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老段和鬼婴消失在那一抹光亮处。光亮似乎是一扇大门,最终关上了,把自己锁在无尽黑暗之中。天佑梦中惊醒,汗液已经浸湿了衣服,看看四周,确实还在老段家。天佑出了一口气,掏出烟点上一根,想想那个梦,还心有余悸。阳光已经洒进屋里,看到阳光,天佑很是安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天佑都已经亮了。阵阵香味传入客厅,刺激着天佑的肚子,看来是老段在做饭了,没想到老段还会这手。一根烟抽完,老段端上饭菜摆在桌子上,看天佑已经醒了说了句,快去洗脸吃饭吧。天佑点了点头。洗脸过后,天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想去帮忙,饭菜已经上齐了,这里也不是自己家,有些陌生,不知道从何帮起。再说也不用给老段客气。天佑见老段还不出来,不知在忙活着什么,喊道:“你干嘛呢?”老段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这是我放了好久的酒,不舍得喝,今天你在这里,当然要拿出来一起享用了。”天佑笑了笑,没想到这老段还如此周到。天佑还是知道自己的酒量的,虽然看起来两人很熟悉,有过过命的交情,但两人都时刻在提防着对方。毕竟两人只是某些意义上的朋友。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人,会为自己能够继续生存下去,变得很自私,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耍出各种心机与手段,毕竟谁也不想死。天佑倒了一杯酒,举起,“|还请多多指点指点晚辈。”老段一看,这天佑酒桌上还挺豪放,心中对天佑又多了一份仰慕之情,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