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仿佛只有在一遍一遍感受彼此体温的时候才能够静得下心来。“狂,这次回去了之后,我想要让你开始着手安排怎么样才能够让我们两个的权利达到巅峰。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护得我们的平安喜乐。”她说得认真。“为夫早就已经在准备这些事情了。夫人不必考虑这些琐事儿。你是我慕容狂的娘子,只需要做这些事情就行了。”凤云霄高兴的咬了咬他的下巴:“我也早就已经将季淮安的生意全部接了过来了。我们现在有足够的能力和柳逍遥开战。”“能够不打,就不要打,我的小妻子可是爱钱得不行,一打仗就要花去你的很多钱,到时候你一定不高兴。”慕容狂温柔的拂动着她的头发。马车缓缓前进,因为不急着赶回去,所以这一路上走得格外的缓慢而轻松。这一天,有明月照耀松间,清泉从石上流过。大家都下了马车,准备在山里面打些野味来吃。凤云霄这种人呢,是特别,以及相当好吃的琴姬和桃红在,两个人很快就准备好了食材。酒足饭饱之后。借着明月清泉,慕容狂抱了筝坐下。他的手指修长而干净,抚上琴弦的时候便有婉转动人的曲调从琴弦上缓缓的流淌下来。他对音律的记忆能力很强,只是淡淡的听了一遍,他就已经将凤凌霄以前弹过的《当》给记了下来。此刻,琴音缓缓流动。清澈动人,旋律如歌,余音绝对有绕梁三日不绝的魅力。他的琴身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带着淡淡疏离和淡漠,又只为那一个人单独留下一点温柔的气息,其余任何人不得窥看,不得了解。心甘情愿,颠沛流离。“虽然我不懂这些音乐,不过我刘世杰说一句实话,你弹得真的很好听,是我听过最好听的音乐了。”刘世杰走了过来,由衷的赞美。凤云霄听着,仿佛是能够听到以后的熏岚如画。此刻,她也不在停留。将刚刚吃过的碗筷添上水,然后拿起筷子敲了起来。清新辽阔的歌声从她的口中出来:“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里面相撞,然后再相视一笑。“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慕容狂弹着琴,原本凤云霄也只是看着没有任何的举动,到了后面的时候,她忽然就挥动起手中长绸,恍若夏花般灿烂得长绸让天空忽然下去了一场花雨,洋洋洒洒,有聚散离合,如同一个人的心思一般,就悠游,有美丽。慕容狂就站在落花树下,一身的气度风华,竟然让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早几年,我听到有人说过,有一个将军,用琴音一曲,退敌千里,那一个人该不会就是你吧!”刘世杰转到了慕容狂的身边,像是研究宝藏一样的看着他。“夸张了!”凤云霄笑了笑:“看来狂公子的名声很响啊,是不是已经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了啊?”慕容狂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别瞎说,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儿。”“去,那你说,用琴声退敌这样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你今儿要是不老实交代的话,我就跟你没完。”她的手已经揪住了他漂亮光洁的下巴。感受到手中的温热细滑,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迷人。慕容狂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我还是现在才知道,原来狂公子早几年是这样的出名呢。”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过他的面颊,想要将他的轮廓在掌心描画。他星眸璀璨,对上她的目光,两个人之间连要说的话都不必说,就已经弄懂了对方的真心实意。那么,还有什么,不这个更为重要的呢?凤云霄挑了挑眉:“早几年是不是有很多的人在追求你啊。”嗯?她的语调里面此刻藏着一股问询的味道。仿佛此刻他若是真的敢回答是的话,那下场估计会非常的惨、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住了他的腰,然后笑得甜丝丝的:“就算是有那些人又能够怎么样呢?我的心里面一直都只有你而已。往日那些女子纵然喜欢我,我也不曾让她们靠近一分的。”刘世杰摇了摇头:“真是一个被老婆压得死死的人啊。一看就没有什么翻身的可能了。我将来可千万不要找上这样一个老婆,不然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凤云霄甜丝丝的在他的怀里,对着刘世杰说道:“你就算了吧!你想要找到我这样的老婆,还没有地方能够找得到呢。”“哼!”刘世杰冷哼一声,转身去了自己的地方玩泥巴去了。可别说,这两个人这样一唱一和的,能够把人气死也说不定呢。夜晚、等到慕容狂和所有的人都睡了的时候,凤云霄想到要在外面稍微的站一会儿,却不曾发现,有一道白影忽然来到了她的面前,轻轻的挑起了她的头发。“小九,你不是留在了罗刹关了么?你怎么来了?”她不解的看着面前一身仙华的拿着,这个男子有着谪仙一般的容颜,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流口水,想要靠近。“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想要来看看你。难道,不行吗?”他问,难道不行吗?凤云霄在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忽然一阵慌神,只觉得他的语气里面带着一点微微的冰凉,一股淡淡的冷清。“我没有说不行,只是你这样忽然出现,真的是吓了我一跳。”我胆子小,你老人家不知道吗?居然还这样吓唬我啊!白小九往她头发上看了看:“我送给你的发簪,你为什么不带上?”“我头上已经有饰品了,戴太多了不好看!”她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也只能够做出这样的回答了,除此之外,还真的不知道能够说什么。“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嫌弃吗?”白小九的身体压了过去,甚至带着一点滔天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