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朋友?”这个时候,老师也围了上来,吴雪这厮竟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抽泣道:“村长,你儿子钻到了我—裙子——下面,还——摸——人家——那里!”“啊”原来我一见事情不妙,爬在了地上,准备从后门偷偷地溜出去,谁知道后门被人关了,没有办法了,只好找地方藏了。爬在地上,一见吴雪的长裙子就乐了,这地方好藏,于是便钻了进去。吴雪想阻挡我,可是我一威胁她,她也就害怕了。这个女人不要看人高马大,却长期是受人威胁的主。再说了,我是哪个?我是村长的儿子,有权有势,她能够不怕吗?她以为我躲进去就没有什么事了,那里知道我一进去,才发现她穿着兰sè的小裤衩,竟然还是有些破旧。这个小孩子的恶作剧那里忍得住,手一痒,就伸了进去。一摸之后,才发现事情不妙。我很快被揪了出来。“厉害,小朋友,很有前途!”村长拍着我的肩头,很是夸奖了一番。夸奖我很机智很有勇气,这样的逃跑方法也想得到,于是当众表扬我,要给我配备一张桌椅。我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也无人再提起有个学生站着上课的事。那天后,董卓才知道我就是村长的公子,因此很是巴结我,说我小小年纪就会辣手摧花,果然是一方豪杰。为了表示对我的敬佩,还专门让我到他办公室里去,让我看他的私人珍藏。哇塞,全是赤身之女子,其中一个还是一个很有名的香港女明星,脱光了衣服,在那里自摸自爱。我因为调戏了吴雪,因此受到了她哥哥吴喂猪的jing告,吴喂猪在读镇上高中,比我大好几岁,不过这厮也不是一个东西,长得好像是一只猪。那天我放了学,他跑来质问我,说我直接xingsāo扰了他妹妹。我说我又没有#她,这算什么xingsāo扰?这厮个子没有我高,最后只得咬牙切齿得走了。原来想揍我一顿,结果第二天来改口了,要我做他的舅子。我摸棱两可,没有一口答应,也没有一口否认。他家就住在我家的附近,隔一座山,他爸爸吴时任是村上的财务,常常被父亲叱骂的主,因此做人很小心很谨慎。董卓于是把我专门安排和吴雪一起坐,好在我正是xing朦胧阶段,还没有到**期,否则辣手催花是不可避免的事。不过她经常被我摸摸,也不敢拒绝。从此以后,她不敢再穿裙子上课了。一年以后,我顺利考上了镇初中,和吴雪又是分在一个班,不过她已经不和我一起坐了。我读书和小学一样,没有什么起sè。不好也不坏,成绩总是中等成绩。在我读初二那年,父亲这个时候也当上了镇长,官是越做越大,不仅有了二nǎi,还包了三nǎi。姐姐在单位上也混得不错,嫁了个有权势的小科长。只有母亲和我过得很糟糕,母亲成了一个黄脸婆,成天在家打麻将赌博。逢年过节,家里才会很闹热,父亲把他的几房太太全部带回来,顿时是妻妾成群,其实这些个二妈、三妈我都是认识的,也就是一个镇的,岁数和我姐姐的年纪差不多。这一年我的**期也来了,吴雪成了我的第一个发泄试验对象。谁都知道她是我未来的老婆!自从小学那件事情后,吴雪就几乎成了我老婆的代名词。这个镇的人都知道,那个漂亮的小学生小的时候被镇长的花花公子摸过那里。我之所以会提早进入**期,主要还是来源于我所处的环境的缘故。我的家从我父亲升为镇长之后,就转移到了镇上。父亲在这个镇上开办了唯一一家ok厅,当然这是一种很隐晦的卖yin场所。我每天放了学回家,要经过这里。看见许多城里的人乘车来这里耍,很是好奇。这里工作的女子据说都是父亲请来的,开始我还以为是他的新娶的老婆,后来才知道是他请来的ji女。专门从事出卖皮肉生意。这里每天车水马龙,生意异常的好。这引起了我的好奇,我经常观察这里。有天竟然发现我们的一个数学男老师也从这里出来,更是兴奋不已。我很快把这个消息传了出去,结果被老师骂了一顿,老师教导我说:老师是去给那些人做教育工作,你想想,年纪轻轻的,什么事情不去做,要去做这种事,这对得起家里人吗?作为一名灵魂的工程师,见到这样的事,能不出头管一管吗?我很沮丧,被老师痛斥一番的滋味很难受。我很想进去看看,里面究竟在做什么?有天,吴雪的父亲吴时任正好进去,我说要进去,他就把我带了进去,领班认识我,只是笑了笑,就不再管我。这个歌舞厅分为上下两层,在上面的一层是一个大房间,里面分成许多的小包间。房间的正中放着一个大电视,包间里则有一个大的双人沙发,一个小茶几。我们进去的时候,我就站在了门口附近,里面漆黑的,电视上放着三点式歌星的歌曲,有人在叽叽歪歪的跟着唱。吴时任要了个小姐便进了包间。我看见包间里的人都在搂搂抱抱着,在风sāo地说着话,时不时的传来yin荡的声音。一个穿着黑sè裙子,把胸部露出的小姐来到我面前,问我:小兄弟,是不是要高兴一下?领班给她使了使眼sè,在她耳边说了我的情况。她诧异得看了一眼,很兴奋的样子。就好像是唐僧被落入了蜘蛛jing的嘴里一样,笑得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