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人端起茶杯品酩了一口,再放下,我见他心神激荡,显然是内心深处是极其的激动。我搂住恋花的腰,后者小鸟依人似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凉。——“多年以前,我一直是胸怀理想,一心想为国家之社稷做出自己微薄的贡献。那个时候我一直兢兢业业,从不懈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在我们这个社会里,有许多肮脏之事时有发生,但是我想,这在任何一个社会也是无可避免的事,一个人出生于天地间,要行得正,走得稳,问心无愧,心底无私,各走各的路也就是了。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我意外的结识了四大家族之首的袁家大公子袁绍。”“啊,等等!封大人,什么四大家族?”“哇,连这你都不知道吗?在我们这个国家里,有四大财政集团的巨头,那就是袁家,其中以袁绍袁术两兄弟最为出名;再其次就是公孙世家,以公孙瓒为首!….”“啊,大人!你慢点你慢点说,你说什么公孙世家是怎么回事?”我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封大人望望我,也很是诧异,突然间脸上肌肉跳动,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道:“我说的公孙世家是一代豪门,和你倒是一个姓氏,但是你~~哎~~`,你一个未来人怎么也不认识!真是的,你激动什么?”封大人脸sè有些微愠,重新又坐了下去,端起茶杯。。“不是啊?大人,你说的公孙瓒是我的表哥啊!”“当”一声清脆的声音,封胥手中的茶杯一下掉在地上,跌了个粉碎,他的脸sè一变。楞了一下,转眼打着哈哈道:“小兄弟,你真会说笑,他怎么会是你的表哥呢?这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固然不相信,你这样说:我想恐怕没有人可能会相信啊!”我想到刘备给我说的话,心道:“这个刘备哈儿断然不是吃素的,为了求我不惜跑到公元二十一世纪来找我,这之间一定是有很大的关系,可是封大人他为什么不相信呢?”想到这里,我只好尴尬地道:“封大人,如果我说我是被人请来的,你相信不相信呢?”封大人脸sè变幻莫测,有些迷惑地望着我。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家人把打碎的茶杯扫走,封大人站起身,在旁边来回的走动,显然是下不定什么决心。家人打扫完毕,退了出去。封大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道:“如果真的是你所说:公孙瓒是你的表哥的话,那么这件事就非常的好了。”我搂住旁边的美女,香着她的脸对封大人道:“你继续,我们一会再说!”“那好!另外两家就是曹家和孙家,他们当中最杰出的代表就是曹cāo以及孙策和孙权两兄弟。”“可是曹cāo只是一个部尉啊?”“错了,贤婿!其实每一个人对于人生的意义的认识是不同的。你就说曹cāo和袁绍吧,同样是名门望族的大家公子,可是两人的风格却是炯然不同的xing格。曹cāo这个人从来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望族的公子来看待,而是平易近人,善待身边的人和物,他极其的低调,以至有次参加四大名门的聚会中被袁绍无辜的嘲笑一番,并在旁边写了块木匾:狗和民工不准进门!”“啊,封大人,你说这些真的吗?还是假的哦?妈妈的,这个姓袁的太过份了!”“是啊,如果不是民工,能够有我们现代化大都市巨鹿郡的繁荣吗?所以说当时我一听就感到这个姓袁的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妈的~,以前是外国人在我们的领土上写:中国人和狗不准进,现在还好,是自己人歧视自己人?算什么玩意?”封大人接着道:“但是就是这个曹cāo,却怀有一颗无比宽大仁厚之心,济世救人的心肠。他曾经写下许多感人肺腑的诗歌,抒发出了一个救世主的宽大心胸。真的不愧是一代名门之后啊!”封大人道此,忍不住念起了曹cāo的诗来: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羊肠坂诘屈,车轮为之摧。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熊罴对我蹲,虎豹夹路啼。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延颈长叹息,远行多所怀。我心何怫郁?思yu一东归。水深桥梁绝,中路正徘徊。迷惑失故路,薄暮无宿栖。行行ri已远,人马同时饥。担囊行取薪,斧冰持作糜。悲彼《东山》诗,悠悠令我哀真的伟载!曹公,其实一直以来我对他很是仰慕,但是人生却yin差阳错,给我开了一个很大玩笑!遇到了袁绍。”“袁绍不好吗?他家可是四大家族之首啊?”我搂紧身边的恋花,后者的手不老实地在sāo扰我。“哎~~,我当时未尝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样去想?可是我人生之中最大的悲剧就由此产生了。哎~~`”封大人道此,泪眼婆娑。“不要啊?美女!”可是我的叫声没有用,这个美女竟然弯下腰去,她不用手换成用嘴。封大人望了一眼,突然间鼻血长流。“那年我遇到了袁绍,心道:这下富贵也将是指ri可望了。果然不久他就把我从一个小小的士兵提为他的长史,随时跟随他的左右,为他出谋划策。那年,他们家族遇到了一个很大的事情!”“当我进一步接触到他们家族的时候,我才弄明白一件事:什么是豪门贵族?什么叫一掷千金?什么叫纸醉金迷的人生?什么叫无耻和yin乱?什么叫~~~”“啊!不要啊!~~美女,你等你家老爷说完了再工作也不迟啊?”“是吗?”恋花抬起一张yin荡的脸,笑道:“姑爷,我不给你提点神,你不打瞌睡吗?”“啊,你要给我提神也不用这样卖力啊?”“哎~~~”封大人转过头去,仰天长叹道:“财富,国家的财富就集中到了这些少数的家族集团中,试想,天下那里还能够有真正的平等和竞争呢?还有穷人生存的价值所在呢?”“啊!~~~`”“贤婿,你惨叫什么?”封大人奇怪地望着我。我扭住恋花的肥臀,咬牙切齿道:“小娼妇,不要这么用力啊?”抬起头,尴尬道;“我原来只知道我们那里贫富悬殊,让人气愤,想不到你们这里也一样啊。~~”“是啊,这是经济的必然,也是历史的必然;如果财富真的是靠自己的双手来创造的,那也许是值得我们去崇拜和尊敬的;可是这些所谓的名门中所积累的财富,确是带着多少的血和泪啊!”“啊!——不会吧?”“这有什么不会的呢?”封大人脸上带着微微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