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接近晌午,我才懒洋洋从温柔乡里起床到大厅。表哥早已经候在这里,一见我出来,焦急地拉住我手道:“兄弟,你怎么才起床啊?急死我了!急死我了!”“表哥,什么事这么惊慌啊?天好像还没有塌下来啊?你怕什么呢?”“哎~~`,兄弟,你说天塌下来了,说不一定还万事大吉,反正通往天堂的路只有一条,就怕是有人开后门啊?在天塌下来的时候,先咱们一步到天堂,到时我们再走,路不是拥挤得很吗?”“哈哈,表哥,这个后门你难道也想去跑吗?真是服了你!这么说来,你的这点事算不了什么大事了!”“错了!兄弟,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就看你站在什么样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如果袖手旁观,那自然是小事!甚至是没有事情!如果站在比较道德的观点来看,这就是大事了!”“哦,有这么复杂吗?是你朋友?还是小蜜的事?”“是我老朋友刘焉的事!”“刘焉,这人怎么这么耳熟!”我努力回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伸手去摸身上那本《三国演义》,结果也找不到,奔波数ri,这本书早已经不知所去?“表哥,这人对你很重要吗?”“重要,当然重要!”杜梦也走了出来,脸上表情甚是凝重。“是吗?”我很是惊讶!“是,相公!”杜梦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一红。公孙瓒好像没有去留意这些,见到杜梦出来,喜形于sè道:“妹妹,你终于出来了!这下有救了!我也不用愁了!有你在,我还动什么脑筋呢?”杜梦坐在我旁边,纳闷地问道:“哥哥,究竟刘大哥出了什么事啊?”“哎~~~,不要提了!我以前就给他说过,做什么事情最好不要那么嚣张!所谓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你说你幽州太守当得好好的,下面的官员也是好好的,结果搞什么每年一度的人事改革,这是做啥子吗?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过不去,添乱吗!”“错了,表哥,你这就大错特错了!”我不禁仅接口道。“啊,怎么会错呢?你说你改革,动几个人的职务可能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你把整个幽州城的官员的职务全部变一次,这不成了一团糟吗?”“哈哈,厉害!这个刘焉真是一个厉害角sè!”我是不住的点头赞扬。“相公,你倒是说说看,究竟这厉害在那里呢?”杜梦看着我道。“老婆,你想想看,如果一个官员长期在一个位置不挪窝,也没有什么变化?那么会是一种什么现象呢?”“这还不简单吗?兄弟!这些人就会感到自己高枕无忧,成天睡大觉!~~妈的,这不成了国营企业的老爷作风了吗?哈哈!”“不错,表哥,正是这样!所以说没有改革就不会有变化,更不会有动力!改革在某些意义上是促进发展,但是更多的改革则不一定能够促进进步,而只是一种游戏的潜在规则需要。当然,改革从根本意义上来说就是利益的重新分配!即便不是重新分配,也可能导致某些潜在的变化!比如说朝三暮四就是这样一个很经典的例子!”“朝三暮四?”杜梦很是诧异。“不错,庄子在齐物篇里说:有个养猴子的人拿橡子喂猴子,就说早上三个,晚上四个;猴子一听很生气,这人连忙改口道:那就早上四个,晚上三个。猴子一听大喜。这里这个人就是无比的狡诈,实际上喂猴子的数目并没有得到质的改变,但是却换来了不同的效果。就好比你从这里挪到了那里,实际上对于整个事件来看,改变不大,但是其中的猫腻就产生了。那些当官的鸡肚心肠就在想:妈约,我是不是把当官的得罪了?万一在改革中被落下了马!怎么办?于是送礼的自然就多了!跑关系就成名正言顺了!你要说你一直让它不变化,那哪个还会给你送礼啊?”“恩,不错,很不错!果然是有些道理!”公孙瓒不住的点头。杜梦沉思了片刻道:“相公!你说这个倒真的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制造**的好办法!”“那是当然!老婆大人!能够制造**的机会和办法已经是这个时代的时髦!多少的人为了制造**的办法绞尽了脑汁,还有更厉害的是他家里人每年天天做大生的!于是许多行贿的就天天抱钱去打点!”“哈哈,真他nǎinǎi的很有创意!看来刘焉也是动了歪脑筋的!”“就是!哥哥,以前我就给你说过:这个刘大哥不简单,你还不相信!现在相信了!我们公孙集团让他占了一点股份,每年给他点甜头,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恩,妹妹!还是你有眼光!我还以为他一个文弱书生,那知道他竟然是胸中自有锦绣!不过这次上京城告他的部下倒是不少!看他怎么脱得了身!据说这次被流放到ri南郡,那可是一个黑暗地带!据说那里女人不仅没有两个,就是人也没有两个?”“啊,不会这么恐怖吧?那他去不是成了创世神了!”“去!有你这样的说法吗?”“相公,你说怎么办呢?”杜梦无限深情地望着我道。“哈哈,老婆大人,这你倒不用太担心,这种游戏规则是官场中的潜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我包管他不会出多大的事!不过,这里面就有一个感情投资的问题了!”“感情投资,相公,你的话倒真的是越来越有趣!”“哈哈,老婆大人,我难道只有说话才有趣?我的行动不是更有趣吗?”我朝她做了个下流相!“讨厌!”她一脸绯红,给了我一粉拳。“哇!我受不了你们两夫妻!光天滑ri之下,就在这里卿卿我我!拜托你们不要做这样的幸福状,好吗?”杜梦脸更加红,全身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听我说什么是感情投资?“在古代有一个最大的投机商你们知道是什么人吗?”公孙瓒摇摇头,一脸茫然。我抚摩着杜梦滚烫的脸道:“老婆,你一定知道!”“我?”“恩,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的!要不怎么叫俏老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