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微微一笑道:“各位,关于刘大人一案,作为检察官的董卓董大人是当事人,内情很是详尽,下面就请董大人做一个案例介绍,大家欢迎!”“劈啪”声顿时响彻全场。董卓油光的脸上清鉴照人,他微微一笑道:“各位,今天鄙人应华丽小姐的邀请,特别来参加这次红十字会关于禽流感问题探讨的特别会议,同时鄙人也代表圣上出席这样一个会议;主要有几层意思;第一:说明我们的zhèng fu是很关心群众疾苦的;.......”董卓果然是老师出身,一二三点绝不含糊!讲了半天终于说到了刘焉案件。“至今为止,我们了解的关于对刘大人的投诉主要有以下几点:奢侈之风太过厉害!公车私用的问题特别突出!根据幽州地区上陈报告显示,刘大人在自己七姑八姨结婚或生ri之时,大搞铺张浪费,行奢华之风。尤其在他母亲寿宴时,整个幽州城的公家车子全部出动,请问在座的各位,我们是纳税人花钱请来的公务员,只是来行使作为zhèng fu机构的管理和治理的,我们不是纳税人请来当爹的,我们吃的用的穿的花的连住的都是我们的纳税人的血汗钱,我们有什么资格骑在纳税头上作威作福呢?我们有什么资格,乱花纳税人的一分一厘呢?”“我们不是纳税人请来的吸血鬼!只知道成天到晚的吸血!各位!你们扪心自问想想?幽州县城几百人口中还有将近一半的人口的生活水平还在贫困线以下啊!贫困线以下啊?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就是吃不饱,穿不暖,买不起住房,生不起病!读不起书的那种啊!你们知道我们的人民群众是如何来形容自己的生活的吗?”“他们说:俺们那旮瘩比较穷,穿衣基本靠纺,吃饭基本靠党,致富基本靠抢,讨老婆基本靠想,通信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xing生活基本靠手!”话未了,下面有人忍不住发笑,杜梦和华丽则满脸绯红,看得我是不由得大吞口水。“各位,你们想想,一个人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得不到保证,我们还谈什么我们很富有?谈什么我们进军于世界强国之林呢?谈什么我们走向新纪元!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浪费这些纳税人的血汗钱呢?各位,我有次视察我们老乡生活的时候,结果这些老乡们不敢一家子出门,你们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是多么的震惊的吗?是多么的沉痛吗?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敢出门的原因吗?”“不知道!”下面有人回答。“因为他们一家几口人就只有一条裤子!你叫他们怎么一起出门呢?”“扑哧!”下面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董卓站了起来,脸sè有些青,但是他终于忍住了,他继续情绪高昂道:“你们可以笑,因为你们很富贵!你们很有本钱,你们天生就是好命!天生具有优越感,你们可以不愁吃穿,你们愁的什么呢?愁的没有美女天天相伴,愁的是世界各国红灯区还没有看完,愁的是家里老婆起串串,能不能够大炮打完!你们可以说就因为这些贱民些影响了我们国家的发展和前途,可是你们想想,你们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那些不是这些贱民们给我们做的呢?你们不正是好像寄生虫一样的生活吗?你们有什么资格凌驾于他们的头上,装自己很高贵呢?”全场顿时没有了声音,大家都楞住了,连我也停止了叫好。老实说我还很少看见董老师这么慷慨激昂的演讲,想不到还这么jing彩!“有个记者采访一个名人的母亲,说你的儿子现在是宰相,你是不是很为之感到自豪呢?结果这个母亲说道:我是为我有个当宰相的儿子自豪,但是我也为我有一个在家当农民的儿子自豪!这个母亲说得多好啊!人是天生贵贱的吗?没有!我今天能够站在这里,不是我的命好,而是我努力的结果!每一个人职业分工有所不同,每一个人的工作都值得我们大家去尊敬和珍惜!街上扫大街的和我们一样,只要他尽心尽力,尽职尽则,一样是我们尊敬的典范!”“可是回头再说说我们幽州的这些所谓的父母官们?他们不仅用公家的不说,还大肆铺张浪费!损公利私!就是这一场寿宴,几乎是整个幽州城全年的经济产值的总和?这是一个什么数字啊?一个天文数字啊!一个可以解决多少下岗工人全年就业问题的数字啊!几乎可以完全解决整个大汉朝的希望小学的建设了!他们值得我们去尊敬吗?值得我们去信任吗?”“可是他们挥霍起来并不心痛,因为他们用的不是自己的钱,而是花的我们大家的钱,我们纳税人的钱,整个大汉朝几亿同胞的钱,他们用的舒心用的写意,就是因为他们把国家的仓库当成自己的仓库,他们是什么?他们是硕鼠啊!一群长在国家机器上的肌瘤!一群无耻的国家民族的败类!一群损公肥私的垃圾!一群牺牲民族国家利益的千古罪人啊!”董卓声情并茂的演说没有说完,下面的掌声已经如雷般响起,许多人纷纷站起来。有人高声唱着歌,有人在哭泣,有人在诅咒,全场的气氛非常的情绪化,我也不禁站了起来,用手鼓起了掌。“jing彩!真的是动人的华章啊!”公孙瓒也不仅热泪盈眶,道:“是啊?想不到刘焉是这样一个损公利己之人,枉自我和他还世交这么多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啦!”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打倒刘焉这个大贪污犯!”“打倒刘焉这个大贪污犯!硕鼠!”一时间,群情激愤,如雷般的吼叫声,唾弃的口水几乎要把人淹没。我看见杜梦的眼里露出不安和痛苦的神sè,她求救般的望向我,我只好苦笑的对她点点头。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只要那个人说上一个不字就可能会被人捶死!“是什么人赋予了这些人这样随意挥霍的权力?是什么给了他们高高在上的权利?是谁给了他们上方宝剑?是机制吗?还是体制?还是我们民众自己啊?你们想想,即便是在二十世纪了,时间机器发生了多么大的变化可是我们的思想还是在一个圈里转!整天不断的皇帝梦,成天的皇权演绎,你们大家去起点看看,多少人在成天写自己的皇帝梦!请问,按照这样的发展,我们的min zhu法制建设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兴旺?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华丽站起来,几乎是热泪涂面,她一边抽泣,一边用手巾拭泪道:“~~~呜,各位,董大人讲的太好了!本人深受教育!不过我还是请大家安静下来!请董大人继续给我们介绍案情!不好意思,小女子告退几分钟!”因为场面太火暴,一时间,全场的气氛很久不能平息。我站起身,因为我看见杜梦在向我递眼sè,于是便走了上去。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杜梦小声道:“相公,你得想办法救救刘大人啊!如果他的罪名成立的话,我们公孙集团的麻烦将不小啊?”“是,老婆,你也看到了的,现在我老师董卓讲出这样的话来,摆明就是朝廷对他刘焉不满,yu除他为快,nǎinǎi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缺德事!这么多人想除掉他为快!话说回来,改革就是要冒极大的风险和代价!哎~~~不过这个时候想救他,真的是太难了啊?”“是,我也知道!我刚才还想和华丽妹妹商量这事!”正想再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华丽突然走了过来,她看见我,脸上带着诧异之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