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这个房间是华大医院的特别护理室,有卧室以及专门的会客厅,外面还有一个小花院,因为我的缘故,华丽和宁玉都非常的高兴,拉住我到花园里赏花,此时正值百花盛开的季节,算算这个时间,张角已经起义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我心里一阵惶恐,不知道这场战争究竟打得怎么样了?想问两个美女,可是她们一幅置身于世外的感觉,加上正值爱情的滋润,那里还会去管这些国家大事呢?华丽即兴在场演奏起了古筝,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如歌如诉,十指轻奏之间,眼光流波溢彩。宁玉更是在旁边随歌而翩翩起舞,瞬间,身子轻蔓如柳,起伏婉转,顿时,花香伴着人美,乐扬,让我心神俱醉,浑然已忘此时正值战争年代的强弩之端。在这郎情妾意,情景交融之际,外面丫头来报:幽州太守刘焉刘大人求见。我看看两人,华丽停下琴奏道:“相公,刘大人乃是一代名儒,你要小心应对!他对于你们公孙家族而言,真的是很重要!”“是吗?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最起码来说我也算得上是他的恩人了,对不对?”“小龙哥哥,你不要老是把授人恩惠之事挂在嘴边,这样容易让人生怨的!”“也是!”我匆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会客厅,此时那里正坐着一个四十来岁左右的中年人,只见他全身官服,一丝不苟,烫得笔直,长脸,小眼睛,细眉毛。看上去人挺jing神,做事比较干净利索那种人。一见我出来,两人不约而同一拱手假笑道:“久仰,久仰!”客气一番,宾主坐下,仆人奉上上等茶水。刘焉轻轻地捧起雕花茶杯,不经意的用杯盖漾着着茶水,茶水弥漫着一股清香,升起股股袅袅热气。“小兄弟,公孙集团高层的人我几乎都认识,可是唯独对兄弟我很是陌生啊?不知兄弟以前是做什么的呢?”“哇靠,查问起我的户口来了!”我心道,换了笑脸,陪笑道:“刘大人,晚生以前行走于江湖,浪迹于天涯,最近才和公孙家族相认,不想原来我们是至亲!”“哦!原来如此!”刘焉不住的点头,他放下茶杯,眼光深邃地道:“这个社会,冒认富贵的人太多!所谓有钱时候朋友个个多,无钱时候朋友个个躲!许多人只顾及荣华富贵,根本就把人间的伦理道德抛之于脑后!更不要说国家民族大义了。在这里不是我刘焉坏你们公孙集团,你那个表哥公孙瓒老实说我就看不顺眼!只有那个杜梦杜董事长值得我钦佩啊!可惜她是个女流之辈!,否则的话,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啊?”“刘大人,你能不能够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我很想知道我表哥他怎么惹你老生气了?是你们赌博的时候,欠你的钱不还?还是抢了你的妞呢?”刘焉手一拍桌子激愤道:“简直比抢我的妞还令我生气!他小子可以欠我的钱不还;泡妞的时候,他可以先找漂亮的先上;这些我都不怪他,谁叫我们关系这么亲密呢?同过学,下过乡,一起杠过枪,集体分过赃,共同piáo过娼!这么铁的关系了,你可以占我的小便宜,对不对?可是你不能老是占国家的便宜啊!”“啊?”我张大了嘴,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哇,大人,我对你敬仰真的是无法言表啊?你的人格简直太高了!”“算了,不要说那些屁话了!我这个人平生就是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什么公车私用,什么损公肥私?这些人在我刘焉眼里看来,简直就是人渣、垃圾!你说你吃国家的,穿国家的,国家那点对你不起,你还是要做点人事啊?不要老是做点不是人做的事!这算什么东西呢?”“哈哈,大人,你太理想化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种现象呢?我个人认为主要是我们的体制还存在缺陷,造就了这类现象!再说了,满世界都是乌鸦,你怎么去找白头翁呢?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周围的人都是这个样子,难道你不黑能行吗?”“不行,不行,难道你不能够洁身自好吗?”“哈哈,刘大人,以前我们的科学家曾经做过一个很有趣的实验!科学家把五只猴子关在一个笼子里,上头有一串香蕉实验人员装了一个自动装置。一旦侦测到有猴子要去拿香蕉,马上就会有水喷向笼子,而这五只猴子都会一身湿。首先有只猴子想去拿香蕉,当然,结果就是每只猴子都淋湿了。之后每只猴子在几次的尝试后,发现莫不如此。于是猴子们达到一个共识:不要去拿香蕉,以避免被水喷到。”“是吗?这么有趣!”“当然,你可以继续听下去。后来实验人员把其中的一只猴子释放,换进去一只新猴子a。这只猴子a看到香蕉,马上想要去拿。结果,被其他四只猴子海k了一顿。因为其他四只猴子认为猴子a会害他们被水淋到,所以制止他去拿香蕉,a尝试了几次,虽被打的满头包,依然没有拿到香蕉。当然,这五只猴子就没有被水喷到。”“后来呢?”“后来实验人员再把一只旧猴子释放,换上另外一只新猴子b。这猴子b看到香蕉,也是迫不及待要去拿。当然,一如刚才所发生的情形,其他四只猴子海k了b一顿。特别的是,那只a猴子打的特别用力,b猴子试了几次总是被打的很惨,只好作罢。后来慢慢的一只一只的,所有的旧猴子都换成新猴子了,大家都不敢去动那香蕉。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去动香蕉会被猴扁。”“哈哈,兄弟,这个故事倒真的是蛮有意思的!”“是啊,当什么东西都成了习惯,成了约定俗成,上升到了道德这样一个层面的时候,我们想要改变它,就必然要付出沉重之极的代价啊?所以在任何时候,制定规则极其重要!”“也是!不过我还是愤愤不平啊!”“刘大人,究竟我表哥他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刻骨铭心之事啊?”“这个嘛,说来就生气!”刘焉接过茶几上的茶杯,呷了一口,重新又放下,心神甚是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