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包!今天吃汉堡包!快来呀!每人就给一个!不够吃的只有稀饭了……”随着伙夫们一片吆喝声,早已排好长队的兵士们迫不及待地围拢上来。一名兵士拿到自己那份,咬了一口却显得有点失望:远处水手营,只见嘉文那些美妾们一人拿着一个漆碗吃得狼吞虎咽。“不知大王家里人吃的是什么?看样“有没有搞错,里面就这么几片腊肠?”“吃这么好还想怎么样?没让你喝稀粥够不错了。”那士兵看了看子比我们的好……”“别傻看了,是拉面。不顶饿的……”“看起来很好吃哦……”“你懂什么?大王喜欢身材苗条的女子。人家是大王的美妾,吃肥了不招大王喜欢。”辛雅巡视军营一圈,见一美妾拿着个空碗正舔得起劲,上前叫道:“喂!这么爱吃再去打一碗呀!”那美妾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躲到一边去了。“奇怪!都怎么了?”辛雅走到老伙夫面前,问道:“陈火头,今天她们吃了多少?”伙夫答道:“回司马小姐,麦粉用了三斛都不到……”“这么少?”“小人劝她们吃,可就是不听。真作出来吃不掉,惟恐将军责罚……”“集合!”辛雅大喊一声,美妾们赶紧放下饭碗跑到校场。待队伍集合完毕,辛雅走了一圈,随手拉出几个美妾问道:“你吃了多少面?”“一碗……”“你呢?”“也是一碗……”辛雅问道:“为什么吃这么少?”那几个美妾低声答道:“吃多了怕胖,惹大王不喜欢……”“一群糊涂虫!”辛雅问道:“大王让你们来是做什么的?”“做水手、当炮兵……”“还知道当炮兵……吃不饱饭哪来力气搬炮弹?贻误了战机,大王把你们统统都杀头!”辛雅训斥一通,回头问那老伙夫道:“陈火头?还有汤吗?”老伙夫笑道:“有!”“给她们每人再作两碗,哪个不吃干净就别回去睡觉!”美妾们排好队,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等着领面。老伙夫一边煮面,一边笑呵呵地对那些美妾们说道:“让你们这些娃们多吃点还不听话,这回可是司马小姐下的命令。多吃点也没什么不好……”老伙夫指了指一旁烧火一个很瘦的小兵:“……你看我这小兄弟,一顿四碗那么吃就是胖不起来。”老伙夫一次煮好二十几个人的面,用竹匾把面捞出用凉水过上一遍。随后按照定量用长箸夹到每个人的碗里,浇上一勺排骨汤再铺上一大片腊肉和一勺盐豆。一边做着活,一边还嘱咐着:“慢点吃,别烫着。”诸葛玉与秦扬巡视军营经过望楼,见嘉文坐在望楼上远远地看着建平城的方向,猜到他一定是在想陆青。诸葛玉故意大声对秦扬笑道:“今晚天气很好,天上星星特别多。”嘉文听到诸葛玉的声音,急忙打了招呼。诸葛玉问道:“不知公子在望楼之上可有什么发现?”“这个……”嘉文笑道:“今晚天气好,我在看星星……”秦扬听到他的回答,忍不住偷偷地发笑。诸葛玉笑道:“原来公子也在看星星。不知公子可否发觉今夜建平城头上有一颗星星格外耀眼?”嘉文惟恐秦扬多心,不想诸葛玉说破他的心事,心里不由一慌。正要下来向秦扬解释,不想脚下一滑竟从望楼上跌了下来。待从地上爬起,嘉文揉了揉屁股埋怨道:“诸葛小姐说话总是这么有杀伤力……”第二天,嘉文率领大军在建平城外排开战阵。刘平自告奋勇再次到阵前挑战。来到阵前,刘平手持铜皮大喇叭冲城头大喊一声:“嫂嫂大人!二叔在此,还不烫好酒菜、铺软了床铺,迎接二叔进城喽!”城上吴军将士与城下蜀兵顿时笑成一片。陆青被刘平一阵取笑,不禁恼羞成怒,吩咐城上弩手向蜀军放箭。幸好嘉文的部队毕竟都经过现代化的训练,懂得如何规避弓弩。前军弓手急忙隐蔽在战车后面放箭还击,掩护步兵跑“之”字型路线顶着弓弩将受伤的队友拖回战车里。嘉文一时忘记陆青也有一只仿造蜀式装备的女军,见前军有人倒地这才觉得不妙,急忙鸣金退兵。回到营地,竹缇向嘉文清点伤亡情况。被吴军一番shè击,总共shè伤一百七十余人,shè死八十多人。想到陆青居然以自己协助训练的女军杀伤他的士兵,嘉文心里格外恼火。他气急败坏地在帐内来来回回踱了几圈,盛怒之下一拳打在书案上,大骂一声“**!”咆哮着向帐外喊道:“辛雅!进来!”辛雅被嘉文一声短喝吓的浑身发抖,低着脑袋走进大帐:“大王有何吩咐?”“速速点齐人马上舰!炮击建平!”辛雅见嘉文怒气冲冲地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只要‘巴郡’号吗?”“全体舰队!登陆舰也算!不打掉一个弹药基数别来见我!”辛雅吓得伸了伸舌头,一声不吭地走出帐外,召集水手快步赶向军舰。诸葛玉正与秦扬在帐饮茶,不想外面忽然炮声响成一片,急忙拉秦扬出外观看。只见江面上战列舰、巡航舰、驱逐舰、护航舰、登陆舰大小战船两百余艘一齐发炮,炮火异常猛烈,一时间滚滚硝烟遮天蔽ri。营中兵士被浓重的气味呛得咳嗽不止,不得不拿出“防毒面具”——沾水口罩戴上。秦扬惊道:“大王到底想做什么?”诸葛玉微微一笑道:“用这么多发炮弹去杀一个女子,大王也真够威风的……”此时在建平城中则是另一番景象。蜀军炮弹铺天盖地如冰雹一般落下,所到之处砖石横飞、血肉四溅。滚滚烟尘当中,到处都是开花弹的炸响和房屋被炮弹破碎的声音。吴兵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奔逃试图寻找一个庇护所。竹央冒着炮火,跑到城内官府向陆青禀报战况。不想进了大堂,却见陆青呆坐在正中。竹央大惊,也顾不得许多,用胳膊夹起陆青将她带出大堂。刚刚跨出门槛,只听身后一声巨响。一发开花弹打在大堂之内,顿时将整个大堂轰塌半边。陆青一路挣扎着被竹央带到南门的藏兵洞。待竹央将她松开,陆青大骂一声:“放肆!”,一巴掌打在竹央的脸上,竹央急忙跪倒请罪。就在这时,几发炮弹轰在城墙上方,几缕尘土沿着洞顶的缝隙洒落下来。陆青呆呆地望着外面的恐怖景象,忍不住捂着脸痛哭起来。恐怖的炮击维持了半个时辰终于结束,八千多发炮弹将小小的建平城打得满目创痍,城内几乎没有完好的建筑存在。竹央率领吴兵加紧抢修城墙,以防备蜀军随时可能发起的进攻。劳累了一夜,竹央坐在城头稍稍休息一下,却不知什么竟睡着了。次ri一早,竹央被一阵战鼓声惊醒。向城下望去,只见陆青居然率领一队人马出城,向蜀军挑战。竹央明知陆青这是自寻死路,但事已至此也无能为力。蜀军营门紧闭,诸将聚集大帐正焦急地等待着嘉文出来议事。陆青则在营外不停地高声叫骂道:“……李嘉文!你要杀我就出来决一死战!躲在后面算什么男人?”秦扬见嘉文久久没有动静,忍不住闯进嘉文的寝帐。只见嘉文正坐在案前,对着案上一长一短两把宝剑发呆。那只长剑是刘倩送给嘉文的、而短剑则是陆青的配剑。秦扬深知这两把剑对嘉文的意义,轻声问道:“诸将都在大帐等候大王,大王为何还在此犹豫不决?”嘉文慢慢地缓过神来,对秦扬说道:“让辛雅拿我的铠甲来,顺便把我的刀取来。”辛雅按照嘉文的吩咐,替嘉文换上铠甲,随后递上一个漆盒。嘉文打开漆盒,从里面取出三把崭新的战刀,那是莆元按照嘉文提供的倭刀式样打造的三把百辟宝刀,还一直没有用过。嘉文将三把战刀别在腰件,戴上头盔一声不响地起身来到大帐。诸将见嘉文戴头盔进帐,一时觉得十分奇怪,因为平时嘉文根本不喜欢戴头盔。嘉文走进帐内,停在大帐当中,对左右诸将吩咐道:“集合队伍,列阵……”将士登上各自战车,按照顺序排列整齐。兵士打开营门,战车按照顺序一辆接一辆地驶出营地。嘉文伫立在战车之上,整个脸孔淹没在头盔的yin影之下,显得格外可怕。秦扬目送嘉文的战车随中军驶出,心里不禁有些异样的感觉。程兰见中军的战车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急忙提醒秦扬道:“夫人,该后军出发了。”秦扬顾不得多想,回身吩咐道:“出发!”蜀军摆开阵势,安静地等待着嘉文的命令。四下霎时间一片寂静,只有旌旗被风吹拂的响声。陆青骑着战马徘徊在阵前,不停地高声叫道:“李嘉文!你出来!……你有本事就杀掉我!否则滚出建平!”嘉文在军幕中听着陆青的叫骂不觉有些心烦意乱,回头对后军高声吩咐道:“后军炮击!……炮击!……”命令下达许久,四下一片沉寂,只有陆青的叫骂声不时回荡在旷野之上。嘉文跳上马赶到后军问道:“为何不发炮?”程兰答道:“回大王,夫人的铳尺断了。”“混帐!”嘉文扔下马鞭,气势汹汹地跑到秦扬面前,果然看见一支折断的铳尺丢在地上。再看秦扬的双手沾满了血迹,分明是用手折断铳尺时被割伤所致。嘉文本来心中烦闷,见秦扬公然违抗他的命令不禁大怒,上前狠狠地打了秦扬一巴掌,随后大声吼道:“宪兵!把她拿下!”左右宪兵不敢不从,只得依照吩咐上前将秦扬捆绑起来。竹缇正要出面替秦扬求情,被诸葛玉从身后一把拉住。竹缇眼看着宪兵将秦扬押回营寨,哀求诸葛玉道:“姑姑,你就眼看着大哥把嫂嫂捉起来?”诸葛玉微微一笑,对刘平耳语道:“别管你大哥的闲事,我倒要看他回去如何收场。”陆青见嘉文久久没有答复,率领十几名骑兵径直杀向蜀军阵中。刘平大惊,急忙派人报知嘉文。嘉文冷冷地传令道:“胆敢靠近阵前者,一律乱枪击毙!”竹缇见嘉文如此吩咐不禁大惊,悄悄溜出军幕跑到前军打算阻止刘平。刘平得令一时十分为难:倘若不抵抗将陆青放入阵中,结果必定与秦扬一样被问罪;倘若命令弓弩手放箭,真打死了陆青又怕嘉文后悔。情急之下,忽听竹缇冲前军高声喊道:“弓弩勿动!枪手听令:枪口向天鸣枪!违者格杀勿论!”刘平大喜,随即重复着竹缇的命令吩咐道:“枪口向天,shè击!”嘉文立在军幕之中,听到竹缇和刘平擅自发出的的号令气得从座位上站起。正要吩咐宪兵将竹缇拿下,忽听阵前一片枪声。原来是前军枪手依照竹缇的命令朝天shè击,一阵排枪竟将陆青的坐骑惊得前腿一扬,把陆青摔落马下。刘平大喜,伸出两根手指头大呼一声“ok!”也顾上shè手不得冲锋的禁令,急忙吩咐左右shè手上前将陆青拿下。其余那十几名吴国女军骑兵被弓手团团包围,不得不乖乖做了俘虏。嘉文在军幕当中听枪响,心中一震。就在这时,竹缇和刘平跑进军幕,笑嘻嘻地向嘉文禀报道:“禀报大哥:文萱活捉了陆青姐,请大哥发落。”“你们两个做得不错嘛……”嘉文冷笑一声过后,忽然变了颜sè:“假传军令别以为我就饶了你们!来人!把这二人拿下!……”两旁宪兵上前拿下竹缇和刘平。竹缇哭丧着脸埋怨刘平道:“妹子不是说没事吗?”“这还不算什么事……”刘平悄悄对身后的宪兵说道:“拜托捆得松点……”那几名宪兵都是刘平的手下,得了刘平吩咐自然暗地里做了点手脚。“不错!回去重重赏赐你们……”刘平悄悄对竹缇说道:“如果明天二叔还不放我们,咱就自己救出婶婶一起跑回成都。有太后娘娘撑腰,二叔也拿咱没办法。”诸葛玉看看嘉文,问道:“敌将被擒,大王是否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建平。”嘉文苦笑道:“一个抗命、两个假传军令。你说我这个大将还怎么做?”诸葛玉微微一笑:“有些事情别人是无法代劳的。既然大王气sè不好,暂且找个人代大王发令。”“就由诸葛小姐定夺吧。”诸葛玉环顾一下四周,前军的刘平、左军的竹缇、后军的秦扬都被绑了,只剩下右军的关铃还在那里发呆。诸葛玉冲关铃招呼道:“丽平,你过来一下!”关铃跑到诸葛玉身前,问道:“诸葛姑姑有何吩咐?”“暂且由你来统帅全军……”“啥?”关铃吓得几乎晕倒在地。诸葛玉笑道:“怕了?这点胆量也没有吗?”关铃被诸葛玉用言语这么一激,也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来了胆量。她擦了擦鼻涕一甩头答道:“当然不怕!”关铃手持帅旗翻身上马,回头高声吩咐道:“后军听令:目标敌方二、三段城墙,集火shè击!——fire!”后军炮兵一阵排炮打过,将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建平城墙轰开两处缺口。关铃挥舞帅骑在马上指挥若定:“弓弩掩护!前军弓部中四队shè击南门,左右四队压制东西城头,左右骑队两翼游击防备敌人突袭,车兵突击南门!左军弓手火速攻取西山压制西门敌军,车兵列阵封锁西门,左右骑队西北山脚待命!右军车兵、弓手封锁东门,左右骑队北城门东侧树林待命!……”嘉文坐在军幕之中,往ri耳熟能详的口令此刻却变得如同噪音一般纷乱刺耳。“丽平什么时候学会‘围城勿周’的道理了?”诸葛玉端坐在嘉文对面,一面听着关铃的口令,一面比对着地图,如同观赏画卷一般悠闲自得。蜀军三面围城,竹央见坚守无望,只得率军从北门突围。不想吴军全部逃出北门,忽然有两支车步兵从东西两侧截断退路。再看前方两只蜀军骑兵分别从东西两侧杀来,将吴军团团包围在城北的空地。竹央见逃脱无望,不得不吩咐部下放下兵器缴械投降。蜀军大胜而归,嘉文的脸上也渐渐露出喜sè。回到营地,诸葛玉前往陆青处探望她的伤势。随后来到嘉文帐中,对还在发呆的嘉文说道:“陆姑娘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修养数ri便无大碍。”“我对她的死活没有兴趣……”“公子这是气话吧?”诸葛玉笑道:“如果真的不在意陆姑娘,公子也不会为她发这么大脾气。”见嘉文不说话,诸葛玉叹道:“公子如此烦闷,陆姑娘又何尝不是如此?公子既身为男子,应当比陆姑娘更有勇气面对此事。”嘉文点了点头,对诸葛玉说道:“诸葛小姐说的对,今ri阵上是我李嘉文感情用事。明明自己都难以解决的事情,却要别人为我承担……麻烦小姐将淑平和阿咪放了吧……”诸葛玉笑道:“公子自己下令捉人,当亲自释放才对。”“不会吧,那样我很没面子……”“这件事请恕思平爱莫能助。”说罢,诸葛玉微笑着退出大帐。嘉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亲自来到牢房。士兵们猜到嘉文会亲自来施放秦扬,纷纷围在牢房外面看个热闹。嘉文当着这些士兵的面实在有些难为情,转身喊来辛雅吩咐道:“那个……今天大伙打了胜仗,应当好好慰劳一下……你去安排伙夫们做点好吃的东西……什么酒啊肉的能发就尽量发……”辛雅领命,偷笑着跑开了。嘉文见那些兵士还不肯离去,不免有些着急:“都在这里看什么看?难道看本王的笑话比喝酒吃肉还要紧不成?还不赶紧去伙房排队!”兵士们听了嘉文的话一哄而散,嘉文见四下没人,这才悄悄溜进牢房打开牢门。见了秦扬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嘉文拉过秦扬的手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势,只见秦扬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包扎起来。嘉文摸了摸脑袋,有点难为情地对秦扬说道:“那个……打疼你没有?……”秦扬强忍住笑摇了摇头。嘉文笑道:“骗我是不是?打那么重不疼才怪呢……”秦扬道:“真的没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不信……要么你打我一巴掌……”秦扬苦笑着摇了摇头。嘉文“嘿嘿”地傻笑一声:“要么这样吧,在夫人被打之处kiss一个以表歉意如何?”秦扬羞得低下头,用手指了指身后。嘉文这才发现刘平和竹缇也被关在隔壁的牢房里,正捂着嘴巴“咯咯”地偷笑。“我还纳闷是什么东西在‘吱吱’地乱叫,还以为是老鼠呢。原来是你们两个……”嘉文拉着秦扬的手,正要离开牢房。却听刘平在后面大声央求道:“二叔,你都把婶婶放了,也把我们一起放了吧?”嘉文回头看看刘平,只见刘平从监牢的栅栏里探出头,故意装做一副可怜的样子。嘉文微微一笑:“你二叔小时候上学,从来没走过校门,知道为什么吗?”“不知道……”“因为你二叔为了抄近路,每次都是从学校的栅栏里钻进去的。可是那所学校的栅栏有宽有窄,你知道如何判断那处栅栏可以钻吗?”“不知道……”“对于这种竖条型栅栏,如果脑袋可以伸过去的话,身子也一样可以过去。”嘉文说完,拉着秦扬的手继续向外走。不想刘平又在后面大叫道:“二叔!求求你还是打开牢门吧……”嘉文转身问道:“怎么?都说得这么明白还不懂吗?”“懂是懂了,可是……”刘平说着,侧身从栅栏里挤出半个身子来,难为情地指了指被卡住的胸部,那表情几乎要哭了出来。“看来阿明说得没错,真是‘天塌下来女人顶着’……”嘉文深有感慨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过去将牢门打开,嘴里嘀咕道:“‘女大十八变’呀,一转眼功夫连你们两个小鬼都发育得这么良好……”刘平羞道:“人家是大人了嘛……”“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呀?……不知刘大人有没有男朋友呀?”“当然有了……”嘉文一怔:“不会吧!……透露一点怎么样?”“才不告诉二叔呢。”“不告诉也不要紧,我问阿咪去……”“阿咪姐才不会说。”“为啥?”“压根就是同一个人……”嘉文大惊:“两女共侍一夫?”刘平点了点头。“mygod!也不知哪个家伙这么走狗屎运……记得别和人家乱来,当心弄出娃娃来……”“知道了,人家想乱来他还不答应呢……”“哪个家伙这么木头……”嘉文一路说笑,拉着秦扬离开牢房。刘平看着嘉文的背影,嘴里嘀咕道:“二叔真是好笨喔,猜来猜去就是猜不到是他自己……”话音未落,却见竹缇从后面气急败坏地冲过来掐住刘平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地“叫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杀你灭口……”“哇呀!呀!呀!呀!救命呀!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