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与嘉文交往了这些ri子,两人xing情相投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二人终ri在郊外的山庄里把酒畅谈,不觉已经过了半月的时间。此刻,司马师却在策划着一个计划打算刺杀刘禅。一ri,刘禅约嘉文打猎。二人纵马奔驰在成都东郊外的原野当中,尽情追捕着猎物。刘禅忽然发现一只香獐,与嘉文一路越追越远。二人的坐骑都是千里马,诸葛玉等人的马匹脚力不及,被远远甩在后面。刘禅搭弓shè箭,一箭将香獐shè倒。刘禅拣起猎物搭在马背,与嘉文一路说笑着来到一处小树林附近。此时,嘉文忽然觉得树林当中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在一棵枝叶茂盛的树梢上,嘉文猛然发现几名黑衣人正用弓箭对着他们。嘉文大叫一声“刘兄小心!”,随后掏出手枪将一名黑衣人从树梢击落。刘禅大惊,快马加鞭想逃离树林。不料被草丛当中隐藏的绊马索绊倒坐骑,重重地摔在地上。几名黑衣人从草丛当中杀出,朝刘禅猛扑过来。嘉文用手枪撂倒那几名黑衣人,将刘禅一把抓到身前纵马朝树林外面逃去。司马师见他们要跑,举起弓箭朝shè刘禅shè去。嘉文挡在刘禅身后,冷不防被shè中了后背。司马师见shè错了目标,还想再补一箭。此时诸葛玉领刘禅的随从赶到,见刘禅遇险,急忙shè出一支哨箭。驻扎在附近暗中保护刘禅的禁军听到信号急忙朝出事地点杀来。司马师见情况不妙,急忙夺路而逃。诸葛玉与禁军护着刘禅回到皇宫。嘉文不等被接到皇宫已经不省人事,刘禅急忙招太医诊治。太医查看了嘉文的箭伤,对刘禅说道:“启禀圣上,这箭头有毒。如今毒已深入体内,请恕卑职无能为力。”“难道真的无药可久?”“其实也不是无药可救。此种毒药叫做蜱毒,虽然不如一般毒药立刻致命,却能使伤口不断溃烂。只要沾了血液就会奏效,不需要很大的剂量,所以适合被用于制作毒箭。有一种紫sè珍珠打碎成粉能解此毒,可惜此物产于海中极其罕见,只有魏国和东吴才有。如不及时救治,五天之内毒发身亡,即使找来恐怕也来不及了。”孟蓉和刘倩被诏进宫中陪伴在嘉文身边。竹缇熟悉用毒,也知道蜱毒的厉害,一个人留在快餐店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陆婉见她哭得伤心,问起原因才知道嘉文中了毒箭。“公子中了蜱毒,这下没救了。”“蜱毒?”陆婉听说嘉文中了蜱毒急忙拉起竹缇的手道:“赶紧带我进宫!”“你去了有什么用啊?”“去救你家公子啊!”孟蓉和诸葛玉等人守在嘉文身边,正束手无策之际忽然看见竹缇带着陆婉赶到宫中。“你带秀儿来做什么?”“秀儿姐姐说她能救公子。”陆婉顾不上多说,拿出一串紫sè珠链交给太医:“此物叫做紫灵珠,可解蜱毒。研成细粉撒于伤口之上,再分一半内服。待伤口由青紫sè转为红sè,用酒洗去变为黑sè的珠粉。”太医见了急忙照陆婉的吩咐去做,忙到半夜,嘉文的伤口总算恢复了正常的血sè。刘禅见嘉文转危为安,对陆婉感激不已:“多亏姑娘的紫灵珠相助,你要什么赏赐尽管向朕提出来。”“我只是救自己所爱之人,嘉文有圣上这样的朋友是他的荣幸。”陆婉解下面纱对刘禅说道:“我就是陆逊的女儿陆婉,那串珍珠是我外公吴皇陛下所赐。家父是陛下和蜀国的仇敌,陛下若要杀我报仇我也没有怨言。否则我也不会亲自进宫。”刘禅长叹一声道:“我大汉和吴国既已修好,从前的恩怨暂且不提也罢。何况你今ri前来是救嘉文,我岂可杀你?既然如此,陆姑娘不妨留在宫中陪伴嘉文左右。”“陛下肚量陆婉佩服,只是我一个外人留下来恐惹人非议。有陛下这样的朋友和几位姑娘照顾,我也可以放心了。陆婉就此告辞了……”嘉文渐渐苏醒过来,见到刘禅和诸葛玉等人陪在自己身边觉得有些吃惊。“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诸葛玉道:“这里是大汉皇宫,陛下为了你都早朝都没有上。”“陛下?”诸葛玉一笑:“就是你的刘兄啊。”嘉文急忙挣着爬起要给刘禅行礼,刘禅急忙扶他躺下:“贤弟不必如此,今后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要陛下这样为我担心,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报答陛下。”“其实我们也没帮上忙,你要谢的话得好好谢谢你的陆姑娘。如果没有她的紫灵珠,谁也救不了你。”“婉儿?”提到陆婉,嘉文脸上兴奋了一阵便没了好话:“这家伙居然敢来成都!真是胆大包天?”孟蓉听得来气:“你就不会对陆姑娘说点好的,你们一见面就没好话。”“本来就是她凶巴巴的。整天不是像个战争狂人一样到处侵略就是像特务一样四处刺探情报。我怎能不防?”诸葛玉说道:“公子说出这话实在不应该。先皇的结义兄弟二皇叔关云长将军就是败于陆婉的父亲陆逊之手,她的外公孙权也是杀掉关将军的凶手。先皇驾崩和三皇叔张翼德将军之死也与陆逊有直接的关系。这此她是冒着杀头的危险进宫来救你,幸亏圣上宽宏大量以大局为重没有追究。如此痴情女子,恐怕天下少见。”刘禅拉住嘉文的手说道:“汉吴两国既已修好,寡人也无意去追究上一代的恩怨。何况陆婉为你而来,贤弟无事就好。”嘉文在皇宫当中修养了几ri,伤势逐渐好转。竹缇将他的行李搬进宫中,嘉文忽然发现陆婉那把短剑上多了一个黑sè的结。嘉文拿着那个结有些看不明白,恰好诸葛玉来看他,便向诸葛玉请教。诸葛玉打量了一下,说道:“这叫‘同心结’,是用头发编制的,是女孩子表达心意的一种信物。割发在我们这里几乎同断首一样,肯为你割发编结也能为你豁出xing命。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陆姑娘留给你的。”“可惜她是吴国人,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诸葛玉问道:“有件事情我始终不明白,公子既然远道而来,为何如此敌视吴国而为汉国效力?”“阿咪的爷爷还有她的乡亲就是死在吴国人的手里,我从来没有想到孙权会如此残暴。祝融夫人、南王和圣上对我有知遇之恩,如同亲人一样。刚来的时候我的唯一愿望就是回到家乡去,可现在有这样一些亲人一样的朋友在我身边,我反倒觉得比在家乡的ri子还要充实。”“可是人终究不能忘记家乡。”“我也时时在想我的家乡,想我的姐姐。可是凭现在的能力,要回去几乎是异想天开。或许我李嘉文要终老在这里。”“既然如此,公子可曾想过成家?……”“当然想过,可是无论我娶了谁都会伤害到很多人。”诸葛玉叹了气道:“男人身边其实可以有好几个女人,连我爹都样清高的人也不例外。公子又何必为此苦恼?”“诸葛丞相?”嘉文听她这样说不禁大惊。诸葛玉说道:“其实我是个私生女,我娘本是刘璋的妃子。先帝进入益州之后,传说有一天父亲入宫陪先帝饮酒。酒醉之后先帝派了我娘侍奉他,后来就生下我。我娘生下我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上吊自尽了,先帝见父亲为难就收我做义女,从小在宫中长大。”诸葛玉擦了擦眼泪对嘉文说道:“或许你到了和我爹一样的年纪才能理解,世间男人都是这样。”“所以你就因此埋怨诸葛丞相?”“我又怎么会怨自己的父亲,其实他一直很关心我。或许从小在宫中长大的缘故,总是没有那种父女之间的亲情。”诸葛玉带着嘉文到皇宫中的花园散心,她与嘉文站在一座小石桥上,望着花丛当中那群正在嬉闹的妃子和宫女。“在我们这里,有权有势的人家里蓄养一些妻妾是很平常的事情。”“难道她们就没有怨言吗?”“在男人主宰的这个天下,我们女人生来就是这种命运。即便有再多的怨言,恐怕也已经渐渐的麻木了。”“这也难怪,你们毕竟是封建社会嘛。”“封建社会?看来公子的家乡与这里很不相同了?”“我的家乡提倡min zhu,无论是男人女人、富人穷人、官员百姓,从法律地位上来说都是平等的。每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妻子,否则要被判罪。当妻子的觉得与丈夫不合可以离婚,娶个好妻子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果然是个不错的主张,不知道在我们大汉能不能行得通?”“根据我们的说法,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好比我在彝阳的做法,如果应用到整个国家却是行不通的。”嘉文忽然发现竹缇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也在花园之中嬉闹,诸葛玉见了对嘉文说道:“那位就是皇上的小女儿平阳公主殿下,看样子和阿咪很合得来。”“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朋友?”“和你一样有女人缘。”几ri之后的一天,诸葛玉忽然来找嘉文说要商议一件大事。她把嘉文拉到一间僻静的书房,向他说起刘禅有意与他结拜为义兄弟。嘉文问言大惊:“我李嘉文地位卑微,怎敢与圣上结拜?这样恐怕惹人不服。”诸葛玉对他说道:“圣上此番是真心诚意。我从小陪伴圣上左右,深知圣上的苦衷。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尽管忠臣不少,但真正能以诚相待的人不多。公子远离家乡,在这里没有一个亲人。而先皇早早驾崩,圣上与兄弟之间颇有顾忌很少来往。你二人有缘相识,岂非天意。”“既然如此,我也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这样实在令我实在是有些不安。”“男子汉大丈夫应当敢做敢为。圣上乃是豪爽之人,你见了圣上万万不可如此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