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直挺挺地坐了一下午,而且精神又非常专注,过于着急地吸收新的东西,再者这是来月事的一天,身子原本就不舒服,所以,白文萝到底是有些累着了。晚上也没吃多少东西,就放了筷子,然后也不出去院中散步,就直接回了房里。在房内站了一会,稍稍走了几步,便宽衣上了床,拿着枕头垫着后腰那,半靠在**。上官锦走进来,皱着眉头问道:“很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疼得厉害?我来给你揉揉?”“揉什么啊。”白文萝笑了笑,就稍稍换了个姿势说道:“过两日自然就好了,你别动我,我就这般靠一会,现在腰疼着呢。”“就说让你别累着了,这会可不是自找的!”上官锦在她旁边坐下后,有些责备地说了一句,然后还是将她拉了起来道:“你别这般靠着,越这样一会越是不舒服,趴着躺下,我给你舒缓舒缓。这会疼,还是证明你的身子没完全调养好,加上下午又累着了。以后几天可不能再这样了,怎么也得等过了这几日。”白文萝拗不过他,只好听他的,一边在**趴了下去,一边问道:“你要干什么?”上官锦没应她的话,只是撩起她的上衣,又将她的裤子稍往下拉了点。白文萝要回头,他便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好好趴着!”白文萝只得依言趴下,随后就才感觉他的手开始在她后腰处的气海俞,关元俞等穴位上适度地揉按,不时还用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腰处轻轻揉搓。没一会,她便感觉刚刚的酸痛消逝大半,身上有种懒洋洋地舒适感,忍不住就轻轻哼出两声来,如猫叫一般。上官锦的手顿时停了一下,温热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的后腰,问道:“不舒服吗?”“没有,很舒服。。。。。。你继续吧。”白文萝叹了一声,因他停下了动作,便忙说道。上官锦笑,心里异常舒畅,于是谨遵吩咐,手上又开始揉按起来。约莫两刻钟后,他瞧着白文萝慢慢闭上了眼睛,眉头也尽舒缓了下去,他忍不住掌下滑腻的**,就将手悄悄探入她的后背,轻轻摸了两把,见白文萝没什么反应,便又试图往前移。“你也太。。。。。。”白文萝终于睁开眼,转头瞟了他一下,有些无奈说了半句,然后就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上官锦只好依依不舍地将手从她衣服里退出,然后道:“怎么起来了,再给你揉按一会。”“已经感觉好多了,我起来走走,天还早呢,这会就躺在**,晚上该睡不着了。”白文萝一边说着,一边理着头发。“也好,那就去院里散散步,我陪你。”他说着也从**起身,白文萝轻轻一笑,眼中眸光流转,然后就将腿放下床沿,正打算穿鞋袜。上官锦忽然按了一下她的肩膀,道了一句:“等一下。”白文萝不知怎么了,不解的抬头。没想就见他竟屈膝蹲了下去,单膝跪在她跟前,一手托起她的赤足,垂眼看了一会,然后才抬头看着她缓缓说道:“在古雅,有个很古老的风俗,说的是,当男人吻了女人的脚......”他说到这,忽然就笑了一下,眉毛微跳,嘴里的话却停了下来,然后瞅着她问道:“你可知,那是代表着什么?”白文萝怔住,与他对视了许久才摇了摇头:“不知道。”她顿了一下,又问:“代表什么?”上官锦笑,没答话,只是两手都托起他一双嫩白小巧的赤足,握在手中,温?热的手心捂了好一会,才慢慢垂下脸,又在那光洁的脚背上落下两个轻吻。白文萝怔怔地看着他的这一番动作,唇微张,却发不出声来。上官锦放下她的脚,然后两手从后面顺着她的脚踝,慢慢摸上了她的小腿,一边揉捏一边笑着说道:“等以后,再告诉你。”他说着就将手放了下来,然后帮她穿好鞋袜,就站起身,把她拉了起来。白文萝想追问,只是见他这打定主意不说的样子,只得忍住了。接下来的几日,上官锦不但不让她到书房那去,连那些书都给她收了起来,说是不许她劳神,等她过了这几日,再让她看。白文萝自知反对无效,也就随他,安安稳稳过了五天。待身上终于干净后,却恰逢接下来的这几日,上官锦事情很忙,根本没闲着的时候,而且时常还需要出去一趟。白文萝倒是不介意,拿了那些书,就自己慢慢琢磨起来。一入八月,天气就开始转凉,院中的柿子树、枣树等都已结出小小的果实,一颗一颗青青圆圆的,瞧着好不惹人期盼。早上,上官锦出去后,白文萝抬头一望,只见天蓝如镜,阳光慵懒,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于是便拿着那几本书,走到绿荫下的凉亭内坐下,慢慢看了起来。赵武一早起来,同河马过几招后,出了一身的汗,将这几日里心头的闷气泄了大半,感觉舒服了不少,便回去洗了个澡。然他冲完凉,出了屋一瞧,见易风不知何时过来了,正跟河马在外头比划着。没一会,河马就收了手,笑哈哈的说道:“易兄好身手,我这两下子就不在你跟前班门弄斧了。”“河兄谦虚了,我瞧河兄这身手,应该是半道出家,内力有些不济,因而好些招式无法全部发挥出来。不过河兄的功夫是属大开大合,如若多注意一下灵巧变化,倒也能弥补了内力上的许些缺憾。”河马点头道:“易兄所言极是,可惜我是个大老粗,而且又是半道出家,东拼西凑的,能到这份上,不知是下了多少苦功夫。想要更上一层楼,不是件容易的事。”“呵呵,在下虽是不才,不过指点一二自认还是可以的。河兄若是不嫌弃,就随我去那竹林中,那个地方,是最适合训练身手的灵巧配合。”易风说着,又转头看向赵武,笑呵呵地接着说道:“赵兄弟也一块过去吧,总归也是闲着无事,趁着长卿不在,咱们几个想怎么折腾都行。”于是白文萝才在那亭子里看了一会书,正看到不太明白之处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随之就发觉前方的竹林,似整个都动晃了起来,而且那摆?动的幅度,绝不是风吹所致。往那瞧了一会,仔细听了一下,才发觉似乎是赵武他们的声音,也不知在做什么,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白文萝迟疑地放下手中的书,正打算过去看一眼时,真好就见一个身影从那里头冲了出来,边跳边喊道:“易兄你这招也忒狠了,这不是把我们拉到这白挨打吗!”“所谓快能生巧,这可是最好的法子,你瞧,赵兄弟挨的可不比你少,这跑的可不是比之前快了些。反应也灵敏了不少那。”易风慢悠悠地跟着河马走了出来,笑呵呵地指着里头说道。“这可真是下的猛药!”河马喷喷地道了一声,然后就朝里喊道:“喂,小子,别太拼命啊,小心护着**,你这还没娶妻呢!”“哈哈哈。。。”易风大笑,然后就拍了拍河马的肩膀,正想说什么,却忽然发现那不远处的凉亭内,有个人正往这边看过来。他转头一瞧,原来是白文萝,于是便远远地开口道:“原来夫人也过来这边,是不是在下打扰到夫人的清幽了。”河马一听这话,也转过头,而竹林内的赵武听到易风的话,一个反应不及,就被旁边那系在竹子上的石头甩到胳膊上!随之那四面八方的石头也跟着过来了,他干脆就倒在地上,躺了下去,看着上面飞来飞去的石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白文萝等着易风他们走近后,才笑着道:“没有,我也是闲来坐一坐罢了,易公子这是同河二当家在竹林那比划功夫吗?”“嘿,夫人直接称呼我河马就行了,别河二当家地叫,听着怪别扭的!”河马赶紧一摆手,大发咧咧地说了一句。白文萝笑了笑,易风便道:“闲着无事,便过来耍几下打发时间。”他说着,眼睛往下一扫,便又笑着道:“哦,夫人在看这个,这不是我拿来的吗?咦,夫人还看原版的!”“呵,有些好奇,便拿来瞧瞧。”“我说呢,长卿这几日催命似的让我干活,原是这个原因!”白文萝一笑,正想趁机向易风请教刚刚看不明白的地方。却这会,木香从一边找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件外衣,瞧着她后,便笑着走进来说道:“原来二奶奶在这儿,叫我好找,我瞧着外头的风有些凉了,便拿件衣服出来找二奶奶。”“嗯,你去准备些茶果拿到这边,然后让沉香也过来这伺候着。”白文萝起身,走到亭外,背着亭柱将外衣套上后,就吩咐了一句。她想同易风他们聊一聊外头的事,光看书到底是隔着一层。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多少有些不便,因此得叫上丫鬟过来陪在一旁,用以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