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清风,刀很温柔……完全没有压抑感,每个士兵感觉自己躺在温柔乡里,幻梦中的经历,突然宝光收敛,温柔清风刀收起来。我唇角勾起一丝笑意,路人对这一幕感到莫明其妙,唯有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羡慕的望着我。我朝他一笑,他高兴的点点头,我对公孙赞道:“不知公孙将军可曾被吓着?”公孙赞却在暗喜,这小子只是一个花瓶而已!他并没有发现身后的白马骑兵正在往后退,集体贫血?不是,他们我刚才的气劲所吓,内心恐惧。公孙赞厉声大喝道:“速把逆贼拿下!”路旁的青年突然开口道:“公孙度,难道你还执『迷』不悟?”公孙度比公孙赞小两岁,喜欢冒充其族兄公孙赞闹事。公孙度?他不是公孙选吗?我疑『惑』的望向那名青年,他向我走过来,『露』出个与他身份不符的贵族笑容,道:“刘备,刘玄德见过白英雄!”刘备?这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会,就是没想起来,回礼道:“不必客气,他不是公孙赞吗?”我指着公孙度问道。刘备正想回答,公孙度立刻厉声喝道:“刘玄德,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本将军见你可怜,资助你,让你做点小生意糊口,没想到你竟然出卖大汉,勾结外敌,来人啊,把这两个逆贼拿下……”等了片刻,怎么没反应,公孙度再次吼道:“还磨蹭什么?否则本将军把你们发配去辽东守边疆!”“公孙度!”后面一声暴喝,十字路口出来一骑,来者骑着灰白『色』的俊马,身穿灰白『色』的盔甲,背后挂着一张红『色』披风,头戴红缨盔,四方脸,整体气势并非公孙度可比。公孙度听到声音,心知不妙,不经意的转头一看,身后空『荡』『荡』的,心底咒骂那些忘恩负义的战士。表面上却惊恐的道:“大哥,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小弟以后不敢了……”公孙赞冷冷道:“不敢了?你多少次说不敢了?滚!立刻给我滚去辽东守边疆!”他心里有不得已的苦衷,只好让公孙度离开。公孙度立刻催马离开。刘备走上前,朗声笑道:“伯硅兄,别来无恙?”公孙赞下马来,大笑道:“玄德贤弟,今日碰巧遇上,不醉不归!”刘备看他把我遗忘了,立刻拉着公孙赞走过来。其实公孙赞一直都在注意我,他第一眼看到我,就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在部下的面前,他必须注意身份。刘备介绍道:“这位是白衍,白慕天英雄!白英雄,这位才是北平太守,公孙赞,公孙伯硅!”我也公孙赞相互点点头,公孙赞立即道:“族弟无礼,吾在此向白英雄陪礼,请多包涵!”原来他才是真正的公孙赞!看起来比较顺眼点,我回礼道:“公孙将军客气,白某不过南荒小人物,岂敢受将军此礼!”我立刻从汗血宝马背上跳下来,避过公孙赞这一礼。不知刘备有意,还是无意,只停他道:“慕天武艺高强,刚才虚晃一招,以令百名白马骑心有余悸,不知慕天可否再『露』两手来看看?”公孙赞惊异的看了我一眼,心想南蛮之荒,所谓英雄能有何本事?公孙赞闪过一丝异样,偷偷的瞄了汗血宝马一眼。此时我不得不佩服刘备,眼睛够毒!我二话不说,拨出温柔清风刀,向山道旁横切一刀,紫金刀劲一闪而逝,我收刀翻上马背,拱手道:“小弟献丑了!”公孙赞看不出个所以,却见刘备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往树木扔去……“轰!”五十米长的一排树木顺序的倒下。刘备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看到公孙赞惊讶的表情,刘备道:“慕天,这恐怕只是耍点小把戏吧?”我知道他是说给公孙赞听的,朝他微微一笑,不自觉的释放出生来具有的王者之气,一头飘逸的头发随风飘。公孙赞终于醒过来,失笑道:“赞失礼了,二位贤弟勿怪!”或许是之前公孙度留给我不好的印象吧,我对公孙赞也没什么好谈的,抱拳道:“白某离家学艺数载,归心似箭,请恕白某失礼,告辞!”公孙赞不舍的盯着汗血宝马,却不知如何开口!而刘备却向公孙赞道:“伯硅兄,备离家数月,家中老母体弱,可否吾一匹白马,以助脚力?”公孙赞与刘备怎么说都是师兄弟,倒也慷慨,叹道:“凭贤弟之才,助愚兄打理一县一府……”刘备打断道:“族规不可废,伯硅兄对此事并不陌生,请不要为难小弟。”我真怀疑,这些事情凑在一起,到底是不是主脑故意安排的?两道的景物向后飞逝。我骑着汗血宝马,幽哉幽哉的向城门走去,不消片刻。刘备辞别公孙赞赶上来,在我身后喊道:“慕天等我!”我疑『惑』的放慢速度,等刘备赶上来,问道:“刘兄,何事?”刘备望着前方道:“一个人上道,寂寞!”听刘备这么说,我知道还有后文,但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许多事情都不能说的。通过北平的大街小巷,我拿猎物换点水酒,顺利的解决二人的温饱。是夜,寒风起,冰霜临。我嘀咕道:“这鬼天气,怎么突然转变?”之前在草原上,还没如此糟糕。刘备解『惑』道:“北方的天气向来如此,夜里盖上棉被是非常正常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听刘备说了一句让我僵化的话,“慕天长于宫庭,自然不知百姓疾苦,大汉宦官当道,诸侯割据,国不成国,刘备己无能……”我继续走了数十步才停下来,调头过来道:“刘兄此话怎讲?”刘备赶过来道:“数月前,吾经过一深山,得到一位老仙长提示……”我突然打断他道:“嘘!有人!”-- ..|com|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