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二十分钟就开来了两辆警车,十多个看起来三十岁的警察焦急的跑了过来了解情况,然后那些围观的人都指着我,说我是和那个被绑架的女孩一起的。那十多个警察连忙跑过来,带头的那个警察看起来三十多岁,走到我面前敬了一个礼,然后带着竟然脸上带着笑意向着我问:“就是你朋友被绑架了吧?她叫什么,多大,她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没有?”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我知道个毛啊,我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好意思,我和她也才认识不久,不过她叫李珊珊是外语学院的学生,你们可以去她的学校找找。”“李珊珊?外语学院?”那个警察突然笑容就僵硬住了,连忙拿出一个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冲着电话对面急道:“李局,快来动物园,出事了。”等打完电话以后这个警察看我的脸色竟然好不少,然后和我闲聊了起来,我这才知道,李珊珊她老爹竟然是九龙坡警察局局长,我知道这丫头家里条件不错,没想到这么**,这警察此时对我态度也比较好,或许是因为我和李珊珊一起的吧。过了五分钟不到,一辆警察就冲了过来,速度明显超速了,直接闯红灯冲到了动物园的门口。之前在医院碰到的那个大叔从车上下来,此时的他穿着一身警服,脸色看起来很焦急,冲到之前和我聊天的那个男的面前就一脚揣在他肚子上,把他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在我地盘你让我女儿被绑架了?你吃屎的?艹,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调录像,把那个车子给我找出来。”这个男子大吼了起来,那些警察一个个低着头,话也不敢说。突然这个人就扭头看着我,然后竟然也是一脚踹了过来,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那个人就骂道:“不是让你离我女儿远点吗?”我没有说话,摇了摇头,现在这人心情肯定特别不好,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感觉不爽,既然这样我还不如不说话呢。“李局,还是找珊珊要紧,别和这小子啰嗦了,我们赶紧回去调录像吧。”被这个李局踢翻的那个人揉着肚子站在李局旁边建议道,李局这才慌忙的点了点头说:“对对对,赶紧去找。”说完这群人就留下了两个警察在周围录口供,还有一个就抓着我上了警车,估计也是要录口供吧。我在警车上也有事没事的和这群警察聊了起来,这动物园离警察局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开车也就二十分钟,之前别人报警有人绑架其实快一点五分钟就能赶到的,这群警察在争谁过来,争了半天,后来划拳这十个人才能过来调查。倒不是他们工作热情有多高,而是平日在局子里面守着拿来什么功劳啊,突然来个绑架,警察局的那些人都大声叫好,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功劳么,可是没想到被绑架的竟然是李局的千金,他们现在愁啊,他们十个人可是当着李局面划拳的,这下回去铁定被穿小鞋了。回到警察局以后所有人一听说是李局的千金被绑了,所有人都动起来了,查录像的查录像,封锁路线的封锁路线,而我也被带进了一个小黑屋子里面。这个屋子不大,是个封闭的屋子,很黑,中间有个小桌子,桌子上面还有个灯,就跟电影里面的审讯室一样。一个警察把我带到这里面,跟我说让我等着后就一个人呆在这里了,过了大概十分钟,就走进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察和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察。两人看起来都是贼眉鼠眼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我的对面,然后挥了挥手冲着比较年轻的警察说:“先给他上副手铐。”“等等哥们,我又不是什么犯罪人员,只是目击证人,这也要上手铐?”我皱紧了眉头,那个三十多岁的笑了一下说:“这是规矩,小王你还等什么?”那个被叫小王的年轻人连忙拿出一副手铐给我拷上了,我也没反抗,这两人都很壮,我反抗也没啥用。等刚拷上,那个三十多岁的警察就笑了,然后打开桌子下面的抽屉,从里面竟然拿出了铁棍,还有几本厚厚的书。我再怎么也是警校的啊,这尼玛是要用刑了啊,我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右脸就被那个小王打中,被他一下给打翻在了地上,我趴在地上,刚想起来,突然背就被他们狠狠的踢了一脚。“我干你大爷的,警察能乱用私刑吗?我要告你们。”我忍着痛叫大叫了起来。“你告?你用什么告?哼。”那个三十多岁的警察冷哼了一下说:“小王,先用书垫着然后再打,看不出来,这都是经验,多学着点。”那个三十多岁的警察提着我的头发,把我提了起来,然后把我弄到墙角,旁边的小王就左手拿书挡在我的胸口前面,右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小锤子,就是钉钉子那种,然后狠狠的就一锤打在了我的胸口。这一下打得我差点没缓过劲,那种疼没挨过真的都无法想象,那小王等我缓过劲了又是一锤打了下来,打在我的右胸。两人轮流着打我,我也想过反抗,但这两人都比我壮,我手还被手铐铐了起来,根本就动不了,更别说和他们打了,我咬牙也不敢开骂了,我知道的,这种情况你越骂他们打得就越狠,你别说话,他们打一会也就感觉没意思了。当时应该是打了二十多分钟,我感觉我浑身酸痛,这两孙子一开始还收敛一点,用书挡着打,到后面或许嫌麻烦,直接上手就打,我脑袋被打得晕晕沉沉的,鼻血一个劲的流。“小子,告诉你,光打你这顿可没完,这几天我和小王没事会来伺候伺候你的。”那个老警察的言语中竟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你们到底想干嘛?我好像没惹你们吧。”我很不解,也没啥仇恨,这俩人也能下得来手?“你的确没惹我们,但你惹我们老大不高兴了,所以只有委屈你一下了,嘿嘿。”那个三十多岁的老警察拍了拍我的脸蛋,然后就把我铐在了那个漆黑的小房间里,两人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