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晚上,我们五个下班以后早早的就去随便吃了点饭菜,然后我们五个穿着便衣來到了太升桥上。“他们之所以选择在这里贩毒应该就是因为这里靠近省政府。”我们几个站在太升桥上,黄笑笑摸着下巴推理说:“他们肯定是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也沒有会想到有人会敢到这里來交易毒品。”“至于地点肯定就是太升桥下面了。”太升桥大概有十五米宽,是一个跨江大桥,如果是大晚上,开着货船到这下面交易的确不容易被人发现。许典点了点头就安排道:“笑笑在桥的左岸守着,老陈在右岸守着,要是到时候船上有人想逃跑你俩就逮捕他们,我们三个就上船抓人。”“嗯。”黄笑笑和老陈沒有意见,岸边都是很茂密的草丛,很好隐蔽。“那我们三个呢?”我向许典问,我此时背着的背包也带了一些小玩意,这也是我和翔哥昨天晚上商量出來的东西,一束招魂香和一块棺材木。招魂香的效果就不用过多解释了吧,它的香味能吸引方圆十里内的孤魂野鬼过來,和笔仙是异曲同工的东西,只不过吸引力比玩笔仙更大。至于这块棺材木则是用來帮那群毒贩开冥途的,说是开冥途其实也不对,这块棺材木是用來当往生无的。各位应该对往生无很陌生,很少听到这个名字才对。传说地府每甲子会法外开恩,给一些孤魂游鬼一个机会投胎,只要游魂上了地府派出來的往生无,就可以投胎,就不用受苦了,这就是往生无的來历。往生无可以是船,可以是公交车,可以是马车,可以是火车,只要是交通工具,都有可能是往生无,这也是很多公交车闹鬼的原因之一,因为鬼把这个公交车当成了往生无。各位不不知道听沒听说过北京末班公交车的故事,说的是冬天一个小伙子在公司熬夜,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沒有公交车了。可是突然他在的车站开來了一个末班车,当时小伙子也沒多想,就上车了。然后公交车继续开,当时车上有七八个人,小伙子后面一个老太太,在一个挺荒凉的车站,上來了一个穿白衣的美丽女子,沒过一会,突然老太太就拉着小伙子大喊:“你偷我钱,我要和你去派出所。”小伙子还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呢,骂老太太是神经病,结果还算就被老太太拉下了车,下车以后小伙子大骂老太太,老太太笑眯眯的说,我救了你,你为何还要骂我?小伙子疑惑就问:救我?老太太说:“最后上來那姑娘是鬼。”“怎么会是鬼呢?”小伙子疑惑,老太太说:“她上车的时候,我弯下身子突然看到她沒有腿,是飘着上來的。”结果第二天,那一辆公交车就出车祸了,车上的人全掉下一个悬崖死了,最惊讶的是沒有发现那个女的尸体,当时这小伙浑身汗都被吓出來了。其实很多人都以为是那个鬼害人,其实不是,公交车是正常的,只是那鬼就是把这公交车当成往生无了。只要把这个木块丢在穿上,然后配上招魂香引來的鬼,那些鬼就会以为这个船是往生无,会争先恐后的冲过來。而且那些鬼会认为这船上的人都是鬼,都会现形出现,我就不信吓不死那群人。“许典,等会上船了先别行动,等一分钟,给我们点时间干点事情,相信我。”我冲着许典说,总得给我们点时间來点招魂香和放这往生无的木牌吧,许典完全沒有犹豫的就点头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行。”“这么信我俩?”翔哥笑了下,许典点头说:“直觉。”我们三人也蹲在河边一处草丛里等了起來,说真的,我是最讨厌等人的,特别是现在我们是蹲点,不能抽烟,不能大声说话,更不能站起來,不然万一有毒贩在附近安插了眼线发现我们了就功亏一篑了。说真的,我现在特佩服那些狙击手,能趴在一个地方几天一动不动的,我们三个开始还一点都不动,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叼着烟躺在草丛中聊天起來了,差点就睡了。不知道多久,我都感觉自己已经睡着了,后來被许典也摇醒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许典小声的说:“來了。”我一听,精神一下子就上來了,抬头一看,一直特别普通的货船驶在了太升桥下停了下來,穿上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七八个人,此时在甲板上左右观望,还在看有沒有情况。过了十几分钟,他们才走进了屋子,我差点掏钱就上了,许典拦住我说:“等等,这只是他们交易地点,货家和买家还沒來呢。”果然,二十分钟,两艘小木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到了那艘货轮上。“行动。”许典说完,我们三人都脱下了外套,跳进了水里,当然,之前我用一个塑料袋把招魂香给包了起來,不让进水。我们三人往着那个小船游了过去,那甲板上就有俩人在抽烟,货船上还有一个房间,其他人都进去了,或许在交易吧。我水性不太好,游了十几分钟,还是许典带了我好几下才把我带到了货船的下面,我们在船下许典就小声说:“上去翔子和辉子能在十秒制服他们吗?”“不知道。”我皱起了眉头,我和翔哥又不是真正的刑警,不过总得试试。“不管了,如果出现情况,比如敌人有很多枪械的话,我们就跳水逃走。”翔哥嘿嘿一笑,拿出那块往生无的木牌递给许典。我一下子明白了翔哥的用意,也把招魂香递给了许典说:“你等会上去,我和翔哥去抓人,你找个沒人的地方点燃这些香,接着把这个木牌放在船上,然后跳水走,尽快上岸,沒问題吧?”“你让我临阵脱逃?”许典皱眉,我看着许典的眼睛说:“相信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