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珊珊一听,脸上露出尴尬的样子,不过也不解释什么,李珊珊都不解释我就更不解释了,带一个漂亮妹子回老家,怎么想都是挣面子的事情。买了一些水果,就领着李珊珊走回了我家,我刚打开门就看到我妈正拿着遥控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呢。我妈扭头看着我打开门,脸上也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问:“辉子,你不是在成都上班吗,怎么跑回來了?”“妈。”我走过去一把就抱住了我妈,我妈好像又瘦了一些,白头发也多了一点,我把买的水果放在了茶几上说:“妈,來,吃水果。”我妈妈却沒看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的李珊珊,小声的冲着我问:“那姑娘是谁啊?”“哦,妈,她叫李珊珊,是我同学,我回來的时候她刚好到长寿有点事,我就带她到家里來坐坐。”我连忙解释,我妈面前还是不能乱说什么的,要不然以后凡姐到我家來,一和我妈聊天,知道我以前带过女的回來,我就离死不远了。“阿姨好。”李珊珊很有礼貌的走过來打招呼,我妈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珊珊,那眼神就跟看儿媳妇一样,特别高兴的问:“小李啊,陈辉这小子平时乖吗,你今年多大啊,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家住在哪里呢……”我尴尬的看了李珊珊一眼,我妈也真是,李珊珊尴尬的笑了下,刚要说话,我妈就拉着李珊珊的手,很热情的坐到沙发上说:“沒事沒事,年轻人害羞很正常,來,吃苹果。”我妈说着就拿着我买回來的苹果给李珊珊削了起來,两人也是坐在沙发上聊家长里短起來。“妈,我去老迷信家玩会,等会珊珊就和你一起睡就是。”我给我妈打了个招呼,我还生怕我妈等会给我屋子加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还真别说,看我妈现在这模样,还真有可能。走出屋子,我就往老迷信家走去,我走到老迷信家门口敲了敲门,过了一两分钟,老迷信这才打开门,我一看,老迷信穿着个红色的四角裤,穿着双拖鞋,光着上身,嘴上还叼着根烟,一看到我就眯着眼睛问:“你小子怎么回來了?”“这不是想你么,就回來找你玩玩。”我一边说也走了进去,老迷信家里倒是沒有变化,还是那模样,老迷信也不招呼我,自顾自的走到了一个太师椅上,躺下看电视。“哎呦我去,老头,我回來你不激动一下就算了,躺着看电视算哪出啊,老迷信切了一下,说:“你这小屁孩都是劳资看着长大了,现在翅膀硬了,还想我请吃烧烤。”“算了,不扯淡了,小家伙,你说说,感觉抓鬼怎么样。”老迷信躺在太师椅上,闭着眼,淡淡的开口问我。“还行吧。”“说实话。”老迷信又是开口了。“艹,都他娘的是你教我道术的,早知道我不学的,学來屁用沒有,除了天天撞鬼还是天天撞鬼。”我现在真是说着都是气,如果当初不学这玩意,我也不说自己能过得有多少,最起码现在还能在学校天天玩。老迷信笑道:“嘿嘿,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当初你在说要学抓鬼的时候我就让你要慎重考虑,你当时甚至是想都沒想就一下子答应了。我一听,特是点了点头还真别说,当初的我还真是老迷信说的那样,对鬼什么的特别好奇,然后才开始学这些东西的。“对了老迷信,问你个事情。”我想到当时在飞机上的怪事,就冲老迷信询问了起來。我把事情基本上都告诉老迷信以后,老迷信也是一脸的奇怪,想了想说:“具体那个叫李子正的邪教中人为什么会这样做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邪教之中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有一部分人虽然身在邪教,但也并不是那种坏到骨头里的人。”“对了。”老迷信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一拍大腿冲我说:“你那个认识叫面码的鬼还知道吧,前几天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被什么人在重庆给放了出來了,现在白莲教正在重庆大规模的搜索它呢。”“什么?面码?”我脑袋里面突然就想起当初那个小萌小萌的小鬼,不过我也不是当初那个莽撞的少年了,深吸了口气,并沒有焦急的询问什么,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老迷信。“嗯,不过那只鬼现在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在重庆,寒思凡那丫头已经找她好几天了,不知道有线索了沒,等你上去了以后好好问问思凡就是。”老迷信想了想又说:“如果找到那个小鬼的话就尽快超度她,不要再像以前那样留着了。其实以前面码在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把面码给超度,但是当时的我自己却沒有想到这么远。然后又和老迷信聊了很多其他东西,比如给他说说我和翔哥在成都那边都是怎么过日子的啊之类的,在老迷信家里一直玩到凌晨我这才告辞离开,往自己家走去。第二天我也带着李珊珊去家里祖坟上了一枝香,也在祖先的坟前告诉了他们,我们家族的诅咒在我们这一辈已经被我瓦解了,我母亲知道这事以后也是欣慰不少。吃过中午饭以后我也要回主城区了,原本是打算多呆一段时间的,但我一想面码的事情,还是决定得马上回去一趟,也不知道白莲教想啥呢,又跑到重庆來捣乱來了。吃过午饭以后和我妈告别了一下,又专门跑到老迷信家和他打了个招呼,我俩人这才正事上路了,上车以后大概也就坐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重庆江北观音桥这一带。这一次一下车,李珊珊也终于是跟我告别了,她跟着我跑到长寿厮混两天,估计也是想她老爹了,现在估计也是归家心切,而我也是坐车,直奔大学城的方向而去,手里也掏出了寒思凡的电话,给她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