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到面码,但是想要找到面码特别的困难,因为引鬼符对面码这个百鬼榜这么靠前的陀罗煞根本沒用,如果有用的话白莲教也早就把面码给找到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会算风水的人,用面码的生辰八字算她大概的位置,但因为也不一定准确,不过这貌似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你在这里照顾你哥吧,我去找面码。”寒思凡这里有她在倒是沒啥好担心的,寒思凡略带歉意的说:“你自己小心点,我得在这里保护我哥,所以不能跟你一起去找面码。”“沒事。”我也不多聊了,说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刚要掏电话给翔哥打电话呢,泰龙这孙子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來的,泰龙这家伙一脸惊奇的问:“你竟然还能活着出來,我都准备让医生随时准备抢救的。”“滚,你这个王八蛋,有你这样卖我的么。”我接着说:“算了,不和你扯了,我有点正事,你赶紧回学校吧,我忙完了再给你们打电话出來一起喝酒。”“嗯,对了,过不了多久就要毕业了,到时候你还得回來参加毕业晚会。”泰龙说完以后估计也知道我忙,就转身离开了。我看泰龙走了以后我才找到一个沒人的地方,悄悄的拨通了翔哥的电话,翔哥倒是很快就接了电话。“喂,你怎么沒在家啊?又跑哪去泡妹子了?”翔哥一天就他娘的知道妹子。我现在找他帮忙,也不太好意思说他,就说:“翔哥,我回重庆了,遇到点事,别扯淡了,是急事。”我把事情基本上都告诉了翔哥。翔哥听完以后皱眉了起來说:“我在成都呢,而且像面码那样的陀罗煞我最多也就能算出一个大概方位。”“电视上那些大师不都能隔老远算东西么。”我奇怪的问。翔哥就说:“你也说了那些是大师,算命无非是结合生辰八字,周围地形的五行以及用八卦推算,我都沒在你那里,哪知道你那边的五行属相啊,就算是那些大师算也得别人先提供了各种资料以后再算,我在成都肯定是帮不上你的,不然我现在马上回重庆?”“赶回來吧,回來以后今天晚上一起去找一下面码,我可不能让她出事。”平心而论,我已经渐渐的把面码当成一个小妹妹了,而不是把她当成一只鬼,如果只是普通的一只鬼我才懒得搭理她死活呢。“嗯,我现在赶回來,今天天象西方属阴,你可以尝试往西边的方向找找,我挂了,我直接打车回來,估计三四个小时以后就能到。”说完以后翔哥就挂断了电话。我皱眉看了看西方,大概也就是我们大学城的方向,算了,还是在这里呆着吧,虽然我的确很担心面码,但现在我这样找无异于大海捞针,根本找不到不说,还得浪费体力,等翔哥回來再说吧。我出了医院,找了一个奶茶店坐了下來,要了两杯奶茶坐下等待了起來。奶茶我是喝了一杯又一杯,盼星星盼月亮的,外面天色都黑了下來,七点钟了,天都黑得差不多了,我都在这里坐了好几个小时了,好在翔哥终于是给我拨通了电话。“你人在哪呢?我下车了,在江北呢。”翔哥冲我问,我就说:“我在市医院对面的奶茶店呢,你赶紧过來吧。”“嗯,半个小时就能到。”说完以后翔哥就挂了电话,我又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翔哥终于是出现在了我面前。翔哥穿着一身风衣,大晚上还带着个墨镜,就跟拍黑客帝国一样,手上还提着一个银白色的密码箱,看起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特工的感觉一样。“阿九。”翔哥带着墨镜潇洒的冲着我走了过來,我也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不过中途出现了一点小意外。一对小情侣,那个男的不小心撞到了翔哥,翔哥张嘴就骂:“你是瞎子吗?撞谁呢。”那个男的一听就好像要动手,旁边的那个女的就拉住这个男的说:“别和盲人一般见识,等会打残了还得又赔一些钱,我们还是早点去坐轻轨回家吧,听说最近轻轨站闹鬼呢。”“嗯。”这个男的点了点头,这俩人才离开。我在一旁脸都笑烂了,太他娘逗了,活该,想耍帅结果被人当盲人了,不过也对,大晚上的,除了那些盲人,谁有病带墨镜啊,不过显然,翔哥就属于那种有病的类型。其实我感觉带墨镜除非是盲人或者一些特殊原因才戴的,其他人戴这玩意就纯属装逼用的,我反正个人是不太喜欢墨镜这玩意的。对了,说道墨镜我还想起一个土方,据说如果试试拔下自己额头前的三根头发,然后夹在自己墨镜的缝隙里面,在晚上说不定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当然,这也是土方,我也沒有试过。额,说回正題,反正当时我是好不容易高兴了一次,翔哥可就不高兴了,骂骂咧咧的说:“啥玩意啊,有这么帅的盲人么?我去,啥眼神啊。”“二货。”我骂了一下说:“得了,赶紧干正事吧。”“嗯,生辰八字呢?”翔哥顺眼看着我问,我刚要开口说,突然就愣住了,尴尬的说:“好像我沒面码的生辰八字的样子。”“那我算个毛线啊!我艹。”翔哥生气的骂道:“麻痹的,劳资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回來还被人当成盲人,这样的羞辱我也就忍了,谁让我回來是有正事的呢,不然我刚才就揍死那孙子了,结果你來句沒生辰八字,你是在逗我玩么?”“额,那啥,就当是回來玩下吧。”我咳嗽了一下。“玩?你坐四五个小时的车,画了好几百的路费,玩个屁啊!”翔哥骂道。翔哥接着说:“得了得了,我坐回來一共五百多的车费,你先给我报销了先,这是**。”说完这孙子还真把**递过來了,我去,还真让我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