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白无常竟然掏出了哭丧棒,我心里一惊,看來白无常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哭丧棒大家大概都知道是啥东西,现在最多的传说是黑白无常用來引领冤魂的器具,效果跟导游手里的小旗差不多。其实这是错的,黑白无常能拘如此多的妖魔,本身实力是一部分,但是他们俩手里的哭丧棒也是原因之一,这哭丧棒可是大有來头。相传当年黑白无常刚成无常之时,本领不高,也就是个普通鬼怪,当时阴天子赐下两人一白,一黑,两根哭丧棒,专据邪门恶煞。然后两人凭借哭丧棒在手,专拘天下邪煞,创出了黑白无常的名声,但是在两人本领高强起來以后,却是很少用哭丧棒抓鬼了,黑无常改用了一根铁链,而白无常则是两手空空。“白爷,她是我妹妹,手下留情!”我连忙在后面说道。沒想到白无常回头阴冷的看了我一眼,被白无常这一看,我只感觉浑身掉进了冰窟窿里面一样,比之前被面码射中的那股黑气还难受得多。“她乃是陀罗煞,自当下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有意见?”白无常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股杀意从他身上涌出,我一被这股杀意笼罩,甚至连话都说不出了。我也不敢说话了,虽然这白无常大爷和我师父好像有点交情,但他们这个层次的存在真发怒了想杀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叼的,我还真怕他会顺手会把我给干掉。反正他现在也只是说让面码下地狱关着,也不是要她现在就魂飞魄散,只有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救面码了。此时面码看白无常拿出了哭丧棒,真的就蜷缩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看她的样子,现在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了。“哼!”白无常冷哼一声,拿着哭丧棒随手一挥,面码便消失在了原地,面码消失的瞬间,原本弥漫在轻轨上的那些黑色煞气以及我胸口中的这股寒意瞬间便消失不见。“小子,这次我救了你,上次我借你舍利的恩我便算是还给你了。”白无常说完就转身要走。我心里看着白无常要走,心里权衡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白爷,别走,面码的事情难道真沒有商量吗?”“你说呢?”白无常回头看了我一眼,虽然这句话看起來挺不客气,但我从他口气中还是听出了一丝缓和的意思。“白爷,面码是我妹妹,我真不能放着她下无间地狱,只要白爷看上我什么东西,尽管说,我那里还有把将臣剑,白爷要是感兴趣的话……”我还沒说完,白无常就打断了我的话:“将臣剑对于我來说你以为有用么?”“白爷你你说条件吧,我只想我妹妹能安心投胎就可以了,求你了!”我看着白无常认真的说。突然白无常吓人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着我笑眯眯的说:“白爷我现在还真倒有件事情要你帮忙,当然,你可以拒绝,但是嘛……”草,乘火打劫,我现在这样子像能拒绝的样子么?当然,心里不爽我也得忍着,挤出笑容,冲着白无常贱笑说:“白爷哪里的话,您有事直接吩咐就行了啊,还这么客气干啥?”当然,嘴里是这样再说,但我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白无常开口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什么事?白爷您尽管吩咐就是。”我挤出笑容向白无常询问。“去一个叫千尸甬的地方,找一个令牌,很简单对不对?”白无常笑眯眯的看着我问。“这种事情您亲自去做不是更好吗,或者找我师傅啊。”我疑惑的问,千尸甬?一听就知道不是啥好地方。白无常却好像丝毫不在意的说:“沒关系,沒关系,现在的年轻人都讲究人权,我是最不喜欢逼别人干不喜欢的事情的,对了,陀罗煞这种极凶极恶的厉鬼你说是关在地狱的第几层呢?我这么善良一般是不会把别人打下十八层地狱的,十七层不错,那里的点心的味道还不错……”“别介啊,白爷您真能说笑,我就问着玩,你看,像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缺乏锻炼自己的机会,白爷您给我一个磨练自己,提高自身实力的机会,我感谢还來不及呢,再说了,别说千尸甬了,给白爷办事,就是万尸甬我也丝毫不惧的。”我说着这些唯心的话自己其实都都想吐。白无常却是挺高兴的,笑眯眯的走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错不错,年轻人有你这样的觉悟让我很高兴,记得,找回那块令牌,我就把你妹妹给送去投胎,还能走后门给她投个好的人家。”“放心,义不容辞。”我点了点头,冲白无常问:“白爷,话说那个千尸甬在什么地方?”““这个你自己问你师傅,我由于某些限制,不能告诉你。”白无常说到这,指了指躺在一旁,早已晕过去的翔哥说:“这件事情必须你自己去做,不能找别人帮忙,就是你师傅你也只能询问千尸甬的下落,不能告诉你师傅具体的事情,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必须重视一些!”“嗯。”我我点了点头,当然,现在先答应再说,到时候我自己带一票人去那个什么千尸甬找令牌就是了,这地方听名字就知道很大,更别说找一个令牌这么小的东西了,我一个人怎么找啊。白无常大概看出我所想的事情,一脸严肃的叮嘱道:“你别把我的话不当一回事,告诉你一点也沒关系,这件事情关系很大,如果你不听我劝说,胡來的话,我会直接把这个陀罗煞送到无间地狱,关押永生永世。”我一听白无常这话,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以白无常的身份说出这样的叮嘱,说明这件事情看來并沒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啊,我刚想开口继续询问一些具体事宜,突然白无常便消失在我面前,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