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先各种求,如果觉得求讨厌,也请吱一声,谢谢第二天一早陶雅玲在伍文定怀里醒来,洁白的uáng单被套很符合nv孩子对于这样早晨的要求,温暖的气息,心爱的男人,一切都很满意,如果撇除那两个情敌的话。陶雅玲自己自得其乐的lun想傻笑,伍文定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她。米玛喜欢拉开窗帘睡觉,陶雅玲就喜欢把窗帘关得死死的,不过还是有几缕光线从窗帘的边角透进来,很寂静的样子。不注意陶雅玲笑出了声。伍文定好奇:“笑什么呢?”陶子还给吓一跳:“咦!”伍文定搂紧点:“问你哪?”陶雅玲小声:“高兴……不为什么。”伍文定也就不多问,只动作。陶雅玲的呼吸一会就急促起来:“昨晚怎么睡着的?”什么都没做,她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说事,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伍文定正攻关:“不知道,别问我,忙着呢……”陶雅玲自己又吃吃的笑:“来之前在飞机上想了很多,晚上要和你怎么怎么。结果莫名其妙的……嗯……”长出一口气,就觉得伍文定开始反复运动了。欢娱之后,陶雅玲才开始又絮叨:“以后还是少这么一走就大半个月,真的很想你。”伍文定低声:“我也想你……”陶雅玲找不自在:“肯定没我想得多。”伍文定低头ěn她:“不要说傻话……”陶雅玲调整了一下呼吸:“再……再来……”这次时间就有点长了。……早饭的时候孙琴嘲笑伍文定现在一定是软脚虾,米玛不说话。其实是陶雅玲没能起uáng,早上密度稍微大了点,干脆就打算中午再起来。伍文定状态好得很,几口把吃的刨完,站起来跳一跳。米玛嘿嘿笑:“你看他这个样子是软脚虾?”孙琴没好气:“你去!”米玛还是笑:“我不着急。”伍文定给徐妃青打预防针:“之前在北京,你出去走走,我们是有派人在后面保护你的,这里我们都人生地不熟的,和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徐妃青没什么反应。孙琴恐吓她:“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很容易遇见坏人骗你的。”还是没什么反应。米玛是行动派,拉她的脸颊两边:“听话!好不好?”徐妃青勉强点点头。这次是个豪华套房了,四个卧室的行政套房可不好找。酒店是伍文定在北京订的,五星,陶雅玲说她从机场过来去前台要预定房间的时候,差点没给墙上的价目牌吓死。伍文定掏出电话开始忙业务,联络几个江浙的供应商一起吃个饭,主要也就是拜访一下算是个姿态,其实还是主要找个理由出来玩。孙琴又在落地窗前坐把椅子看远处:“米玛那是不是雷峰塔?”米玛过来看看:“我也没来过,什么塔?很有名么?”徐妃青给米姐填坑:“课文上学过的,论雷峰塔的倒掉,白蛇传里面压住白娘子的。”米玛有看过连续剧:“哦……我知道了,嘿嘿,小青嘛,你就是小青……我是白娘子……”孙琴鄙视这没文化的:“你真是个妖jīng呢!”徐妃青不吭声,过了一会才说:“师傅教过我小曲,我会唱白蛇传。”孙琴大有兴趣:“可以听听么?”徐妃青点点头,回自己房间拿二胡。米玛好奇:“平时在家她都只拉二胡,我没听过她唱啊?”孙琴呵呵笑:“或许是这里流行,就影响到她了?”伍文定在边上听见了笑:“下午我们就去听听别人的?江浙很流行的,也很有韵味的。”孙琴白眼:“你早上不折腾,现在就可以去。”伍文定马上收声,装模作样的摆nòng电话。米玛哈哈笑。徐妃青提着二胡出来,拉椅子坐下,小腰板ǐng得笔直:“一般是三弦和琵琶配合比较多,我师傅教我的是二胡,请各位听听……”有点临场表演的味道。三人连忙坐正,就算人家看不见,必要的尊重态度还是要有。二胡伊呀呀呀的悠扬了一阵,徐妃青开始提声唱:“正月梅uā开满林,许仙西湖去游ūn……”声音一改平时的清冷,绵糯幽长,伍文定不由得带头叫好鼓掌,两个姑娘也赶紧鼓掌。也不见徐妃青有多紧张,自己就连拉带唱,表情那叫一个丰富,时而展眉笑容,时而咬牙恨声,叫其他三人完全看傻了眼,这还是平时那个冷淡得如同棵竹子的徐妃青么?陶雅玲其实也就是撒娇在uáng上多绵一会,也听见了徐妃青的歌声,披了件外套开mén出来,轻手轻脚的靠在墙边,也听入了神。落地窗的光线投在徐妃青的侧面,小nv孩穿的是很平常的运动服,明显的光影效果在歌声和二胡声中居然有一种扭曲感,好像一个jīng灵展现在几人的眼前,阳光仿佛是金è的粒子,化成了雾气,缠绕在徐妃青身边随歌起舞……“……人人同情白娘娘,雷峰胜迹留美名。”词本其实并不长,一共就五十二句,娓娓动听,很快就唱完了。四人不禁有些发愣,还是伍文定最先开始鼓掌:“很jīng彩很好听!”孙琴赞叹:“好漂亮的感觉,如果换上展会那套袍子不更漂亮?”米玛和陶雅玲不说话,只鼓掌。徐妃青点点头,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原本应该是有三弦和琵琶的,所以我还是想找到和我一样的人,才是我应该过的生活,就算是卖唱,我想我也应该能养活自己……”原来还是想自己去找自己的路。伍文定点点头:“有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我支持你……”米玛不禁拉了拉他的衣袖,伍文定轻轻摇头,继续说:“这样吧,今天我们先去听听本地弹唱,顺便打听一下周围哪里比较多聚集的地方,反正这几天我们也是打算在这周围到处游玩的,陪陪你找。”徐妃青点点头:“谢谢米姐,伍哥,也谢谢孙姐和陶姐了。”站起身,回房间了。孙琴摇摇头:“真是……”也不好说什么。米玛猛摇头:“回头我们集团在成都开一家茶楼给她自己,喜欢就唱唱,不喜欢就当老板娘,哪点不好?”孙琴白眼她:“谁是老板?你还是老伍?”伍文定笑笑:“每个人都是有追求的,你们也一样,开茶楼唱唱曲和找到伙伴一起做事完全不同的。”陶雅玲也摇头:“真不好说什么,希望她能顺心如意,不过能理解她的心思。”孙琴又白眼她:“我看你气è红润,舒筋活骨的样子,才是顺心如意了哦!?”陶雅玲有点脸红:“我去换衣服……”孙琴转头对伍文定说:“你的追求是什么?”伍文定懂事:“我追求的是孙琴,米玛,陶子的幸福……”脸皮还真厚。米玛笑眯眯的接受了:“我也一样。”孙琴使劲挠自己手臂:“他这么说我总觉得身上痒得很。”陶雅玲声音传过来:“你是孙猴子,自然就要人给你挠虱子。”伍文定热情:“我来我来……”还真坐过去,拨拉开孙琴的小卷发做一副猴子找虱子的动作,还不停有收获往嘴里放。米玛笑得在沙发上蜷着反过来翻过去。孙琴一张脸终于红了:“你才有虱子!你真恶心!”转身就开始打伍文定。等陶雅玲换好衣服,徐妃青也一起出来,那把二胡又装在布袋子里斜背在背上,伍文定终于明白自己第一次看她用布袋子装二胡的奇怪感觉是什么了,就是街头艺人最常见的样子。伍文定直接在酒店租了一辆丰田轿车,五个人坐,刚刚好。按着酒店大堂经理指点的地方,开车去到西湖边上一家很有名的茶楼,这里有名嘴坐镇弹唱。找了张方桌子,泡上几杯茶,五人就坐下来,人不少,但空座也不少,有好奇的看看徐妃青背上的二胡袋子,她自己拿着盲棍,这是来踢场子的么?台上可能正好休息了,没人,一张桌子,两边各一把椅子,两杯茶,一碟干果。孙琴觉得新鲜,东看西看,米玛嘲笑:“你还真像个孙猴子。”陶雅玲坐得端正,拿个小速写本,写写画画。伍文定看木窗外的景è,小声给徐妃青讲述所见所闻,徐妃青没反应。不一会,一男一nv就走上台来,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男的面宽肤白穿个深蓝è长衫,梳大背头,比较油亮,提着三弦。nv的穿旗袍,不算很漂亮,但眉眼之间很是灵动,端着琵琶。没什么废话,坐下一会就开始唱,《西湖十景》,优美流畅,周围的人听得摇头晃脑。这边四人都偷偷的看徐妃青的表情,没什么jī动,也没什么反应,还是那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四人会目lù个笑容,陶子继续画自己的,孙琴拉米玛起身到窗边,栏杆处看风景,伍文定小声给徐妃青继续说说台上台下的话,也不管有没有呼应,就自己轻声絮叨。直到这一段唱完,陶子才使眼è让伍文定带徐妃青去后台,早点问完事情,早点去吃中午饭了,她可是还没吃早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