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自尽(2012字)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可胡梨还在拼命寻找着话题,因为辰霖还没醒,所以胡梨还想要继续说下去。“辰霖,要不,我也给你讲个笑话吧。”胡梨之所以用了一个“也”字,其实是想起来在碧水洞时,辰霖给自己讲的那个“很冷的剑客”的笑话,当时不觉得怎么样,只觉得这笑话真的好冷,可现在想起来,竟也觉得很好笑。“我的这个笑话你那个什么很冷的剑客的笑话可好笑多了。咳咳,”胡梨清了清嗓子,“挺好了啊。”“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知道吧?这个笑话就和白娘子有关。话说,白娘子白素贞和法海正在打斗的时候,白素贞祭出了她的真身,就是一条白蛇啦。这时法海的双手还在和白素贞缠斗着,只有一张嘴还空闲着,法海急中生智,想到了‘打蛇打七寸’的说法,所以一口咬在了白素贞的七寸上。”“结果……结果你才怎么着了?”胡梨的卖关子纯属自娱自乐,但她还是丝毫不该兴致的接着眉飞色舞的说:“结果,法海吐血身亡了。哇,怎么会吐血身亡呢?不是咬着白素贞的七寸了吗?怎么死的反而是法海呢?”“是不是很不可思议?法海在死前也一直纳闷着这个问题呢。嘿嘿,笑话可还没完呢,听着,**可要来了。”“只见白素贞看着法海的尸体冷冷的笑了一声,说,‘知道什么叫咬舌(蛇)自尽了吧’。哈哈哈哈……”胡梨自己笑弯了腰,几乎都趴到了**,捶着床板说:“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笑死我了。”终于笑够了,或者说终于表演够了,胡梨拉着辰霖的手,这些天,辰霖的手一直很冷,在被子里也根本捂不热乎,只有自己给捧在手心里的时候才会渐渐暖和起来。用手指戳了戳辰霖的脸,辰霖似乎又瘦了些,不过脸部的轮廓倒是更加立体了,精致的五官更像是刀削出来的一样,“你看你,老是绷个脸,我是欠你钱还是偷你媳妇了,你老跟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给你讲笑话还这样,都不知道礼貌性的也要笑笑吗?”就在这时,房门“吱呀”的开了,胡梨闻声望向房门,出来岑歌,当然不会有别人。胡梨赶紧站起来,恭敬的行礼,“给帝君请安。”“呀呀呀,都说了,阿梨,不用这么客气。”岑歌赶紧扶起胡梨。向岑歌笑了笑,又回头看了一眼辰霖,胡梨说:“帝君,那我先出去了。”岑歌来这里,也只是为了给辰霖上药。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这次上药的时间也非常漫长,可胡梨已经习惯了,每当这时候,胡梨都会再去看看那株长在台阶旁的龙舌兰。胡梨来章尾山的这些日子,这里一直都没有下雨,土壤已经十分干燥了,其他的花草全都无精打采退头丧气的,可唯独这株龙舌兰,倔强不屈的挺立着,骄傲的站立于一众姹紫嫣红中,让本来最不起眼的它成了此时最引人注目的。房间旁边就是一口古井,胡梨没事可做,就觉得不如打些水浇浇花草。花花草草接受了井水的洗礼,一改刚才的灰头土脸,又重新焕发了生机,而那株龙舌兰,仍然是最傲然挺立的。辰霖,你也要像这株龙舌兰一样,要坚强啊,你不能比株植物还不如吧,你可是这四海八荒中最最骁勇的战神,不可以这么轻易就被打败的。快点醒来吧。岑歌上完药出来,就看见胡梨拿着水瓢对着一堆杂乱的花草发呆,不禁在心中感叹,这么些天,也真是为难这孩子了,每天对着那样毫无生气的辰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就这么没有希望又强迫自己不要绝望的等着,盼着,守着。胡梨真的很专注,以至于岑歌都走进了也没有发现,直到岑歌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一看是岑歌,胡梨再也忍不住,问:“帝君,您说,辰霖,什么时候……能醒啊?”这是这么多天胡梨第一次问岑歌这个问题。其实,每一次岑歌来的时候她都想问,可是每次她都忍住了不敢问,怕岑歌也不知道,更怕岑歌说出的答案更加触目惊心。什么时候?岑歌真的也不知道,其实,这几次给辰霖把脉,已经可以感觉到辰霖的脉相比前几天好了很多,强健平稳,已经和寻常时没什么两样,明明应该是已经可以醒来了的脉相,岑歌因此还开心不已。可是辰霖却还是一直都没醒来。“想来也快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算好,应该也就这些天的光景了,大概是这次元气损的太严重了,所以才会现在还没醒过来。”胡梨很高兴,扔了手上的水瓢兴奋的问:“真的吗?您是说他这几天就可以醒来吗?那到底要多长时间?”“这个……”岑歌也不能确定,但是胡梨的眼神太迫切,就像是岑歌的话是救命稻草一般,让人于心不忍说出什么让她失望的话,就当是,善意的谎言吧。“最晚明天,辰霖一定会醒的,你放心吧。”“啊……太好了,辰霖终于要醒了。”那样的狂心,甚至让岑歌不敢再看下去,万一,明天辰霖没有醒,她又要失望成什么样子,自己简直是杀死她的希望的刽子手。“你进去吧,我先走了。”都不等胡梨和他道别,岑歌几乎是落荒而逃。没注意到岑歌的异常,胡梨只沉浸在岑歌说的辰霖就要醒来的狂喜之中,立即像房间奔去,才跑了几步又倒回来,喜笑颜开的对那株龙舌兰说:“你看,辰霖也要醒了,他也很坚强是不是,你们还真不愧都冠着个‘龙’字啊。”蹦跳着就进了房间,一下扑到辰霖的身边,跪在床边,趴在辰霖头边,笑嘻嘻的说:“辰霖,帝君说你明天就能醒了,你开不开心?呵呵,你一定很开心是不是?”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