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以后再告诉你一切吧,咱们先会会那小子!”“云梦,那小子会认出你,你还是换一身男装吧!”“也好你等等我!”转眼间,云梦已经换上一身男装。任我狂喜道:“果然和我上次遇见你时一模一样!”、云梦笑道:“不过当时你我男女颠倒,真是好笑!”二人来到城郊,唐剑风已经负手等候多时了。任我狂大喊一声:“唐剑风!”唐剑风陡然转身,不由大惊:“你……你……是人是鬼?”任我狂冷笑道:“你当然希望我是鬼,不过老天却不愿意让我英年早逝!”唐剑风脸色大变:“不会的,你中了“七步断肠散”怎么还会活着,你一定是鬼!““姓唐的我在何得罪之处,你要至我于死地?”任我狂怒问道。“你有影子,你果真不是鬼,不是你不是鬼,我也要让你变成鬼!”唐剑风一阵狞笑。任我狂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唐剑风笑道:“不杀你,如碧怎会爱上我,可惜啊任我狂,你当日是多么威风,多么不可一世,如今却要死成一个乞丐,你任家真是太不幸了!”“唐剑风,你为了一个女人想至我于死地,难道你不怕我曾个公拿你千刀万剐!”“为了如碧,我不会想什么后果,你怎会知道你曾外公的,难道说你已经恢复了记忆,还是你根本就是装傻的!”唐剑风大惊失色。任我狂冷笑道:“你说呢?”“原来你根本就是装傻的,那我明明看见你吃下了毒药,为什么你没死,一定是你用深厚功力逼了出来!”唐剑风自己猜测道。“你果然聪明,看在我曾外公的份上,看在如碧姑娘的份上,看在我还没死的份上,唐剑风,我还不想杀你,快滚吧!”任我狂冷声道。“好,任我狂,你既然不杀我,不如好人做到底,把如碧让给我,我爱如碧爱得快疯了,君子成*人之美,唐剑风自知所作所为太卑鄙太无耻,但是为了如碧我什么都肯做,只要你答应把如碧让给我,我随你处置,绝无怨言!”“这……这!”任我狂故作沉思。唐剑风扑嗵跪下:“君子成*人之美,求你成全我!”“你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我,其实我最爱的是杨云梦,我只当如碧是个小妹妹,你快走吧!”“多谢!”唐剑风欣喜若狂,一纵身飞走了。“狂儿,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太好了!”云梦高兴万分。“唉!”任我狂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叹一声,汗水渗了出来。“幸好刚才没出冷汗,不然就完了!”“狂儿,你怎么了!”“我刚才只是装的,那小子一看就不好对付,所以我才装成恢复功力,方才吓住那小子,真玄,如果说这冷汗早一点冒出来,那小子找我拼命,那就麻烦了!”“原来你只是装的!”云梦笑容收敛了。“怎么,我装得不像?”“像,像极了,以前你也是冷冰冰的,一心只是想报仇,如今你放下仇恨,人轻松活泼起来的样子也很可爱,我真希望你放下仇恨,终日这么开心快活,我愿意陪你做一生一世的乞丐!”“报仇,报什么仇啊,我以前有仇人吗?”云梦想了想说:“算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干吗要提以前!”“云梦,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当日我见你被抓上昆仑,一时六神无主,我又不会武功,正想来去找爷爷他们,不想半路遇到琴魔与吴南风,我让他二人上昆仑救你,想不到吴南风居然不念旧情,我一人来长安,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爷爷他们,他们一是回苗疆了,我正耐闷,不知不觉中又碰上了你,你我今生真是有缘啊。对了,狂儿,你是怎么下昆仑的,那些道士有没有欺负你啊!”“说起这些臭道士,他们真是可恶,老是欺负我,一会儿让我倒马桶,又让我劈柴,又让我挑水,一会儿也不让我休息,差点累死我!”“狂儿都是我不好,你要不是为了我杀了昆仑掌门,你就不会受这些罪了!”“唉呀!这没什么,那群道士也被我整得够呛!”云梦来兴趣了:“真的,你是怎么整他们的!”“那个大道士让我倒马桶,我故意把马桶倒在地上,弄了个臭气薰天,出尽了那些道士洋像!”“你真顽皮!”云梦听罢不由“噗嗤”笑道。“这还不算,后来他又让我用水冲地,我趁四师父进来时,给他冲了个凉水澡,弄得分万分尴尬,却又奈何不了我!”“你真坏!”云梦又笑了。“云梦,你笑得真好看!”任我狂痴痴的盯着云梦。“是吗?我从未对一个男子如此笑过!”云梦脸上泛起一片红云,她有些害羞了。“这还不算什么,最惨的是那个三师父,这臭牛鼻子最讨厌,每天要我给他穿衣服,真是可恶!”“狂儿,那你怎样对付他啊!”“我趁这牛鼻子不在时,削了一些尖尖的木签扎在他的**,又放了两根在鞋中,那牛鼻子晚上脱衣服睡觉,刚钻入被中躺下,便惨叫一声,屁股上钉了两根长长的木签,黑暗中他想穿鞋点灯,哪知鞋里也放了两根,又是一声惨叫,便昏倒了,那些道士以为有刺客,纷纷冲了出来,一时场面十分混乱,我趁机向昆仑山下溜走。”“那你一定溜走了吧?”“没有,那群牛鼻子追了出来,我只好躲入草丛中,他爷爷的,这群臭道士也很狡猾,用声东击西,将我诱了出来,当时天亮了,我正想从那群道士说的下山之路逃走,哪知那里是悬崖,五个道士向我逼来,我自知不是对手,急忙后退,哪知一不小心滑了下去!““那你是怎么上来的!”云梦急道。“你别急,听我说嘛,危急中我抓住了一把长剑剑柄,听那些道士说那把银龙剑是我曾外公当年上昆仑时,石贯英让他留下的宝剑,想不到就是这把剑救了我一命!”“太玄了,天意啊,是老天不想你死啊,你又是怎样上来的呢?”“那五个老道怕我死了,要受老道处罚,一时就用人梯救我上去,说来好笑,那人梯短了一点,那道士只好解下裤带把我拉了上去!”“上去后他们有不没有为难你!”“那五个道士见我大难不死,对我反而十分好,倒是那老道太可恶,原来抓我上昆仑,只想将我折磨至死!”“狂儿,你真的为我吃不少苦!”“没有哇,那些道士准备吃完饭后好好教训我,哪知道饭菜有毒,那些道士中毒无力,我便趁机溜下昆仑,得以逃脱!”“奇怪,是谁帮了你啊?”“云梦,你一定猜不到是谁吧?其实下毒之人是我,我是无心之举,我见那些道士平日对我凶巴巴的,吃饭的时候却老给我鸡腿吃,我一时起了疑心,偷偷藏了两只,然后在他们让我挑水的时候,在水桶搅了搅,想不到却创造了下山的机会!”“狂儿,想不到你失忆以前武功盖世,失忆后你谋略过人,诡计多端,以前你以力服人,如今你以智降人,我真是佩服你啊!”“哪里,哪里,是那些道士笨啊,那道士问我为什么吃鸡腿没有骨头,我说嘴馋把骨头也吃了,他居然也信了,那道士老骂我笨,他比我更笨!”云梦再也不忍不住了,不由“咯……咯……!”傻笑,笑声如银铃般悦耳。任我狂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云梦,你笑得真好看,我喜欢你永远对着我笑!”“我又不是傻瓜,才为喜欢老对着别人傻笑呢!”云梦低头笑道。“天快黑了,云梦,若不嫌弃,和我一起去丐帮住一宿如何!”“不行啊,那些乞丐又脏又臭又都是男的,我怕会不习惯啊!”“没什么的,我是帮主,你跟我在一起,没人敢对你动手动脚!”“那好,任帮主前面带路!”二人回到破庙,此刻那破庙中已经挤不下乞丐了,满屋臭气,直薰得云梦捏着鼻子无法呼吸。“想不到才一天,又多了这么多乞丐,看来这样下去,不久便可组成一支乞丐大军!”任我狂高兴道。“弟子等拜见帮主!”众乞丐见任我狂回来,全都跪地磕头。“起来!”“谢帮主!”“启禀报帮主,我丐帮今日又收了二十名弟子!”“长此下去,这间破庙是容不下了,各位兄弟可在天下各位设立丐帮分舵,不必再挤在这间破庙,我丐帮如今已成一大派,帮中不可不分大小,本帮主决定帮中选出四位长老,入帮弟子身份以袋数表明身份,最高为九袋长老,下面分别是八袋,七袋。九袋长老只有四位,必须武艺超群,谋略过人,对本帮忠心耿耿,如今北朝皇帝荒**无道,南朝君主暴虐昏庸,百姓苦不堪言,一些外族蠢蠢欲动,意欲反叛,大梁,大魏已是危机四伏,我丐帮虽然势单力薄,但若有胡奴反叛,我等必诛之!”“帮主忧国忧民乃是天下苍生之福,据属下查探,羯人候景虽然降梁,但是已有反叛之心,此人凶残暴虐。如若叛乱,受苦的必是平民百姓!”“虽然我丐帮地处大魏,但我等皆是汉人,岂能让胡奴外族欺我同族,如若候景叛乱,我丐帮第一大任便是拿此贼人头,传令丐帮广收弟子,联合天下有志之士,共御外强,另外选一些帮中高手去暗杀此贼!”“帮主英明!”“狂儿,想不到你心中还有如此雄心壮志,创立丐帮的确乃是苍生之福,你真是个奇人,像你这种人放在哪个朝代都是人才!”“哪里,我不过只是一时心血潮,才创什么丐帮的,我这个帮主也是他们逼我当的!”“你忧国忧民,比起其它几大派只顾争权夺利,更加令人钦佩,丐帮深得民心,将来必成为天下第一帮!”“多谢你吉言!”“云梦你喜欢脏乞丐还是干净的乞丐!”云梦笑道:“当然是干净的乞丐~”任我狂笑道:“那好,你看我的!”“众位兄弟本帮主还有一事向各位宣告!”“帮主请说!”“我想将本帮分为污衣和净衣两派!”“帮主自古以来乞丐都是身着破烂,一身污衣,分为净衣派可能有些不妥吧?”“这位兄弟此言差矣,我丐帮并非都有是乞丐,如果一些有志之士意欲入我丐帮,却又不愿一身污衣,此举正合其意,丐帮乃是江湖大帮,以拯救苍生为己任,已经并非往日低三下四以乞讨为生的乞丐,入我丐帮都是忧国忧民的好兄弟,还在乎有污衣净衣之分吗,本帮主此令一下,我丐帮声势必将更为壮大,如果各位认为本帮主荒唐不能胜任的话,本帮主愿退位让贤!”“属下等遵命,帮主英明,帮主之位非帮主莫属!”“弟子等有一疑问,想请问帮主!”“兄弟且说!”“弟子等皆不知帮主姓氏名谁!”“本帮主人称天魔任我狂!”“啊!原来是武功盖世“阴阳双煞”的后人!”“诸位兄弟既然已知本帮主身份,本帮主也对各位推心至腑,实不相瞒,诸位兄弟,我已经暂时失去武功!”“不管帮主是否恢复武功,弟子等都认你是帮主!”众乞丐高兴万分。“狂儿逢人只说三分真,你武功全失,传出江湖,若有仇家来寻仇,那如何是好!”“云梦,我不说了那石老儿必定会将此事传出江湖,晚说早说没有什么分别!”“狂儿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你先恢复武功!”“帮主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他是我朋友!”“云梦你知不知道怎样去吴南风那里!”“当然知道!”“吴爷爷说他可能有办法帮我恢复记忆!”“我们以后再去吧,我暂时只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真怕如果遇上坏人,我不能保护你!”“我们装成乞丐,就算有仇人,也认不出我们!”“那真是太委屈你了!”“天黑了,不要再说了,我好累!”“如果你不嫌这里脏,我倒在我身边睡吧!”“好!”云梦此刻也变得开朗了许多不似以前那么忧郁,倒在草堆上,靠着任我狂,幸福的闭上眼睛。“啊……!”任我狂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众梦中惊醒。“狂儿你怎么了!”云梦擦了擦任我狂头上汗珠。“我……我做了一个恶梦,我梦见一个人掉下了万丈悬崖,我看不清那人面貌,心中却十分担心那人,一时方才从梦中惊醒,我隐隐约约好像看见石壁上有“断肠崖!”三字。那人到底会是什么人,为什么上次我从昆仑上掉下的时候,脑中也出现了那人影子,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是谁!”云梦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爹任少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