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终于到了扬州,只见在街之上,行人稀少,乞丐却很多,二人七拐八弯到了扬州分舵。“弟子等拜见任帮主!”“不必多理,燕长老伤势如何!”“燕长老伤势好多了和众位兄弟去了建康,请帮主稍等,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二弟,我们这些日子有些累了,不如歇歇,等等燕长老吧!”“好哇!”二人倒在**便睡。燕飞京领着一帮乞丐而入:“任帮主可曾回来!”“启禀燕长老,帮主兄弟二人想是太累了,睡着了,弟子现地就去叫醒帮主!”“不必了帮主太累了,让他休息休息吧!”“是!”兄弟二人饱睡一番,天渐渐黑了,任我狂终于醒来了,只觉精神爽爽舒服极了。“燕长老!”任我狂发现燕飞京推门而入。“帮主,你终于醒了!”“燕长老,建康军情如何?”“唉!建康城外,尸积如山,白骨成堆,人迹罕见啊!候景军占据建康城,见汉人就杀,而且防守森严,我等入不了建康城啊!”“没关系,今晚我和大哥去探候景军情!”“帮主小心啊,上次打草惊蛇,这次敌人必加强防守!”“燕长老放心,本帮主只想查明骷髅老人是否在建康城内,我们不会惊动候景的!”“如此甚好,帮主,门(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外有一匹好马,乃是兄弟们从羯人手中所夺,帮主骑上,几个时辰便可到建康了!”“那好,本帮主现在就去,你们不要吵醒我大哥!”“帮主要小心啊!”“燕长老放心就是了!”任我狂背上天魔骑上骏马,飞奔而去。星稀月朗,几个时辰奔驰,任我狂已经远远望见建康城,不由弃马飞奔。城头上灯火闪亮,城门口有许多兵士看守冉门高有三四丈,任我狂一飞身,脚尖一颗大树,轻轻跃过城头,落入城内。“咦!兄弟刚才好似有一阵风吹过啊!”“你他妈的被任我狂吓破了胆子,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是他来了,这么高的城墙,这么多的兄弟守着,我就不信他能腾云驾雾!”“两位兄弟是说我吗?”任我狂嬉笑着拍了拍二人的肩头。“任……任……任我狂!”二人吓得魂不附体,双脚发抖,浑身颤粟,双双跪在地上。任我狂道:“我很奇怪你们怎么不喊啊!”“我们若是喊了,只怕还没出声就人头落地了,况且兄弟们也奈何不了你,求爷爷大发慈悲饶我们一死!”二人叩头如蒜。“哼,算你们两个狗东西识相,爷爷有话问你们,如果谁答得让我满意,我就饶了你们,如果谁敢骗我,我把他头拧下来踢!”“不敢,不敢,我们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如蒙大赦。“那好,乖孙子,爷爷问你,候景营帐在哪里!”“启禀爷爷,候景将军,不……候景老贼,他害怕爷爷拿他头当球踢,所以在军中设了十个帅帐,我们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任我狂恨道:“候景老贼不但凶残狡猾,而且贪生怕死,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狗贼!”“乖孙子,你们军中可有一个叫骷髅老人的汉人,年约八九十,身旁还人一美貌少女!”“爷爷真乃真人矣,连这不外传的秘密都知道,我等对爷爷具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少拍马屁,果然不出我所料,骷髅老贼真的与候景老贼狼狈为奸,如此岂不糟糕,骷髅老贼喊捉贼善使毒药,正好对付大批人马!”“爷爷,几天前还来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光头和尚,候景老贼也将他留在军营中!”任我狂大喜:“光头和尚,那定是龙啸天!”“对,对,我也只知那人姓龙,年纪约是五十多岁,轻功了得!”“不错,定是龙啸天了,想不到这两个武林败类都在候景军中,果然是物以类聚!”“爷爷,小的们回答得你可满意!”“乖孙子,你可知道那位姑娘关在何处?”“爷爷,我们只是十万军中一个无名小卒,怎能知晓军中机密!”“好,今天爷爷心情好,就……!”任我狂故意拖长音调。“谢爷爷饶命!”二人大喜,跪地磕头。任我狂笑道“我是说就赏你们全尸!”二人吓得面无血色:“爷爷,我二人说的都是实话啊!”“那我再问你们,你们每个人杀了多少汉人!”“我……我胆小,杀了五人!”“我……我只杀八人!”“唉!你们的回答让我很不满意,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还想要命!”任我狂大怒,连出两掌,打得二人脑浆迸裂而死。任我狂脱下一名死者衣衫穿上,又放声大喊:“任我狂进城了(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一时四周亮起许多火把,到处乱哄哄的。任我狂专找人多的地方钻。找了许多帐篷,也未曾见到纤纤。“算了,还是回去再说!”任我狂无奈只好趁机返回扬州。任我疯终于醒了:“糟了,我睡过头了,二弟,二弟!”“任教主,你醒了,天快要亮了!”“燕长老,怎不见二弟啊!”“帮主见你睡熟不忍叫醒你,一人独自去了建康!”“我去找二弟!”任我疯起身要走。“任教主不必着急,我想帮主应该快回来了!”正说时,外面一阵马蹄声,燕飞京大喜:“帮主回来了!”二人奔出门去,果然是任我狂。“二弟,情况如何!”“大哥,龙啸天与骷髅老人的确在候景军中!”任我疯急道:“那有没有纤纤的消息!”“纤纤也在军中,我找了许久,也不曾找到她!”“我去找纤纤!”任我疯大急。“大哥不必去找了,纤纤不会有事的,你冒然出手,只会逼得狗急跳墙,会对纤纤不利啊!”“狂儿说得有理,大哥方才太冲动了,狂儿,不如我们现在去联合天下英雄进攻建康城如何!”“好是好,不过就怕天下英雄不愿与我二人合作!”“帮主,梁朝大将陈霸先将军手握重兵,我们何不联合陈将军进攻建康!”任我狂喜道:“陈霸先将军在何处!”“燕飞京愿为帮主引路!”“好,大哥,我们不如和陈将军联合进攻候景吧?”任我疯冷声道:“为兄一向不喜与朝庭中人来往,尤其是当官的,我一见就恶心!”“大哥,为了天下百姓,为了纤纤,你就免为其难吧!”“那些当官的狗眼看人低,不过为了纤纤,我什么都愿意,狂儿,如果将来为了救纤纤而做错了什么,你会不会原谅大哥!”“大哥,你怎么了,这句话你说了很多遍,不管你做错什么事,为弟都会原谅你,因为这世上我只有一个大哥!”“不知怎的,大哥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我心中老是不痛快!”“别想那么多了,燕长老,带我们去见陈将军!”“是,帮主!”三人前往阵霸先军营前。只见刀枪林立,守卫森严,众士兵斗志昂扬,若大的军营,毫无喧哗,足见纪律很好。“这位兵大哥,请通告陈将军,就说丐帮帮主,明教教主前来拜会阵将军!”“你们是哪里来的乞丐,陈将军正在比武场上观看众兄弟比武,你们快走吧,耽误了军事可是要杀头的!”任我疯大怒:“小小一个卒子,如此狂妄,想那陈霸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胆,你竟敢直呼将军名字!”任我疯大怒:“怎么想打架!”燕飞京急道:“任教主息怒,这位兄弟息怒,大家都有是自己人,我们找陈将军有要事相商!”“好一个陈霸先,好大的架子,我到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任我疯大怒,身影一晃,已闯入军中。“大哥不可鲁莽!”任我狂无奈,也只好随之闯入。“有人闯进来了!”顿时人潮汹涌,只奔三人而来。任我疯施展绝顶轻,脚点人头,几个起落,只奔校场奔去。任我狂拉着燕飞京,几个腾跃也到了校场。“保护将军!”顿时比武场上大乱。众士兵将陈霸先围在中间,任我狂三人落地晨,万只利箭已经对准三人。任我狂笑道:“不错,不错,陈将军果然军纪森严,军中兵士行动神速,很好,兵贵神速嘛!”“哪里来的狂徒,如今有万只利箭对准你们,插翅也难逃了!”陈霸先自人群出来,哈哈大笑。任我狂道:“你就是陈霸先?”“不错,我就是陈霸先!”“还不令你的士兵放下弓箭,我们可都是自己人啊!”“哼,什么自己人,你们好大胆子,擅闯军营已犯死罪,放箭,把他们给我射成刺猬!”“你敢!”任我疯怒发冲冠,一晃身,影如鬼魅,从人群穿过,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任我疯已经掐住了陈霸先的脖子,然而太晚了,万箭齐发,箭雨扑天盖地。任我狂冷笑一声,钢牙一咬,双掌一合,顿时浑身上下气团罩身,燕飞京只好躲在任我狂的后面,那些利箭射在任我狂身上纷纷掉下,二人丝毫未损。任我疯大吼一声:“还不快快住手!”那些士兵见主帅被擒,只好住手。“要杀便杀,少罗嗦!”陈霸先一硬脖子。“你以为我不敢!”任我疯大怒。“大哥,不要伤他。咱们都是自己人!”“哼,本将军乃是梁朝大将,怎能会与你们这群贼人是一伙的,休得胡说!”任我疯怒道:“你少自命清高,大梁就毁在人欠这些无用之辈手上,害得建康十万生灵涂炭,你们这样的将军不能保家卫国,不要也罢!”阵霸先怒道:“你们是什么人?”“在下是丐帮帮主任我狂,这位是我大哥任我疯,这位是丐帮的燕长老!”“哦!原来是杀五兽上将的英雄,失敬,失敬!”陈霸先大喜。“大哥,快放了将军!”任我疯依言松了手。众士兵见放了主帅,又举起了弓箭。陈霸先喝道:“放下,我们都是自己人!”“将军,他们对将军不敬,已是死罪!”“放肆,都给我退下!”众士兵不敢违抗。“几位英雄,请随我进来说!”三人跟着陈霸先入了帅营。“几位英雄请坐!”“将军请!”“本将军久闻任帮主武功盖世,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帮主刚才被利箭射中,居然无恙,令人好生佩服!”任我疯哼道:“若非我二弟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此刻早被你射成了刺猬!”“任教主说得对,本将军有眼无珠,不识真英雄,失敬,失敬啊!”任我疯冷声道:“将军就不必客气了,我兄弟二人乃是江湖草莽,一介武夫,客气话就不必再说了!““那么,请问三们远来军营,可是有何为难之处需得本将军相助?”任我狂道:“到不是我兄弟二人要你相助,是天下百姓要将军帮忙啊!”“二位此话怎讲?”“将军不会不知候景叛乱吧?”“这当然知道,候景狗贼残暴无比,屠杀建康十万百姓,我陈霸先若不为建康十万百姓报仇,誓不为人!”“陈霸将果然是赤胆忠心,我兄弟二人正是想与将军联手,诛杀候景!”“二位忧国忧民,本将军万分佩服,只是本将军兵力微弱,如何能敌候景十万虎狼之师啊!”“哼,不战而怯,先败一仗,二弟,他如此胆小怕事,我们与他还有什么好谈!”任我疯大怒,起身欲走。“大哥,不可义气用事,行军打仗非同儿戏啊!”“我受不了啦!”任我疯一头钻出军帐。任我狂道:“将军勿怪,我大哥心上人为候景所擒,所以心情烦躁,还请将军原谅!”“哪里,哪里,任教主心直口快,我怎会见怪呢!”“阵将军果然有容人之量,不愧为一代将才,我丐帮有几千弟子,如若攻城,在下愿效犬马之劳!”“如此甚好,本将军马上派人联络盟军,共同对付候景,不过本将军有一事相求,不知任帮主答不答应!”“陈将军且说!”“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本将军兵微将寡,手下并无良将攻城,我想请任帮主与任教主为我军先锋,先打赢几场,振振我军士气,灭灭羯人威风!”“将军,我等江湖草莽,受不住约束,但为了天下百姓,我等愿尽力而为,我答应为将军打头阵,不过我要以丐帮帮主身份,我大哥以明教教主身份,不然武林中人会说我们做了朝庭走狗!”“既然都是为了天下百姓,本将军答应你,只怪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大菩萨,唉,可惜了一代将才!”“将军客气了,将军,我们定个日子,一举攻城如何!”“好,那就定在五天之后,我们在扬州汇合!”“太好了!”任我狂大喜。“陈将军,事不宜迟,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我送任帮主!”“不必了,将军须以军事为重,我等告辞了!”“任帮主慢走啊!”二人走出军营,任我疯正对天长叹。“大哥,又想纤纤了?”“唉,也不知纤纤现在怎样了!”“大哥,陈将军已经答应五日之后,我们一同进攻建康城,如果这仗打赢了,就可救回纤纤了!”任我疯急道:“如果他们拿着纤纤的性命相挟怎么办?”“大哥放心,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们不敢伤害纤纤的,如果他们拿纤纤要挟,我们正好救出纤纤!”“二弟所言极是,陈霸先有没有要我们做他手下?”“我答应帮陈将军打先锋!”任我疯大急:“这可如何是好,天下人定会说我们做了朝庭走狗!”“大哥不必着急,为弟是以丐帮帮主身份,你是以明教教主身份答应攻城,我们不是朝庭中人!”“二弟,如此甚好!”“大哥,事不宜迟,我们快回去准备一下!”三人快马加鞭回了扬州。转眼已过五天,任我疯率领几百名明教弟子而来。“咦!大哥,你明教兄弟不少啊!”“二弟有所不知,这些兄弟许多曾是巫山帮,快刀堂,形意门,……等派兄弟,如今都归降明教了!”任我狂笑道:“想不到当年夏候英霸横扫武林,收服许多门派,今日方才派上用场!”“二弟,你丐帮声势浩大,不下二三千人,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帮啊,大哥真的越来越佩服你了!”“大哥过讲了,兵不在多,在于精,明教兄弟个个武艺高强,强过我丐帮弟子啊!”“二弟,今天一战你我兄弟可要大开杀戒,杀他个痛快!”任我狂急道:“怎么陈将军还没来啊!”众人正自奇怪,前方蹄声大作,灰尘飞扬,领头铁骑下地是陈霸先!”任我狂喜道:“陈将军终于到了!”陈霸先抱拳道:“二位英雄久等了!”任我疯问道:“陈将军带了多少兵马!”“本将军带了一万精兵!”任我疯有些不悦:“什么,才一万精兵,要知道候景可是你的十倍人马!”“有二位英雄相助,有一万人足矣,你二位声名显赫,闻得候景夫是乃是被任帮主吓死的,下位武功高强,令羯人闻声丧胆,你们报出名来,只怕羯人吓也得吓死一半,要多余人作甚!”“将军,行军打仗非同儿戏,这关系到将士性命,国家命运,百姓疾苦啊!”“这,本将军比你清楚多了!”陈霸先似笑非笑。“那将军有何计策!”陈霸先道:“行军打仗,士气为重,当年楚霸王项羽破釜沉舟,大大鼓舞士气,结果九战九捷,昔日前秦军与东晋军一场大战,晋军还不是以少胜多,兵在于精,我们火速赶往建康趁夜黑时分攻城,敌人就不知道我们在多少人马了。不过须得先让二位帮助打开城门,再杀入城中,弄他个人心大乱,杀他个措手不及!”“将军言之有理,让我兄弟二人打开城门,乃轻而易举之事,不过兵贵神速,我们必须攻其不备!”“不错,任帮主言之有理,此处离建康城有两百余里路,此时行军,傍晚时分可达!”“事不宜迟,丐帮兄弟且跟上前杀敌!”夕阳西下,四周渐暗了下来。“任帮主,此地离建康只有二十余里路,此时天又未全黑,如果大行前行,敌人心会发觉,所以本将军认为还是由二位先率两帮兄弟去攻城,敌人见你二人兵力微弱,必会掉以轻心,但闻杀声,我军必随后而来,一举攻城!”“好,就依将军之言!”任我狂与任我疯率领两帮弟子三千五百多人直奔建康而去。陈霸先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哼,果然是江湖草莽,就让你们这些莽夫尝尝候景的厉害吧,我才不会以卵击石呢?等你们吃了苦,就不会逼我去打候景了,如果你们真能攻开城门,也必付出惨重代价,我就做马后炮算了!”任我狂兄弟二人率着人马火速奔往建康,城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为首一羯人手持狼牙棒,迎着任我狂大喊:“来者何人!”任我狂与任我疯二人齐走上前。“哈……哈……原来是一群乞丐!”那羯人哈哈大笑。“在下任我狂!”那羯人笑声顿止,变得面如死灰,如遇鬼魅,急忙后退,颤抖着用狼牙棒指了指任我疯结结巴巴道:“任我狂……不……是我对手,我跟你……打,报上名来!”“在下任我疯!”“我命休矣!”那羯人吓得屁滚尿流,掉转马头直往回奔。“兄弟们给我杀啊!”任我狂见那羯人胆怯,机不可失,抽出天魔刀率先杀入敌军,一阵鬼哭狼嚎,羯人死伤无数,跑快的率先入城,跑得慢的只恨自己爹娘少生两条腿,纷纷做了刀下鬼,那些乞丐来常连鸡都不敢杀,但是想起羯人的残暴,怒火上涌,一个个砍头如同剁西瓜,杀得羯人尸首横地,任我狂使出天魔十六刀,一马下去就是十六颗人头,羯人平时凶残成性,杀的都是些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几时见过这些杀人煞星,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任我疯纵身拉住那羯人马尾巴。“驾……驾……!”那羯人吓出一身冷汗,用力猛抽马臀,那马吃痛,一声长嘶,前蹄抬起,差点将那人摔下,却不见马走半步。那羯人暴跳如雷:“你这畜生再不走,老子就没命了!”任我疯哈哈大笑:“果然是畜生,你这老东西自称是畜生的老子啊!哪有老子骑着儿子打仗的!”“原来……是……是你拉住了我的马!”那人吓得魂飞魄散。“不是拉住了你的马,是拉住了你的儿子!”任我疯话出掌出,一掌将那人打得尸骨无存。地上血流成河,羯人尸首遍地。城门头上的羯人将领见状大喊:“关城门!”任我狂正杀得高兴,见城门上铁闸缓缓放下,眼看就要将城门关上,大家进不出了,任我狂一个腾身,飞至城门,将天魔刀背在背上,伸手使出千斤神力,将那千斤重闸托了上去,那闸重有千余斤,任我狂有些吃不住了,大喊道:“众位兄弟快进城!”那些乞丐纷纷冲了进去。任我疯正杀得痛快,忽见城头之上,二十余人正将千斤闸往下压,任我狂快撑不住了。“二弟撑住了,大哥来救你!”纵身飞上城头,用尽全力劈出一掌,顿时血肉横飞,二十多人纷纷掉下城去。任我疯使出千斤神力将闸提了上来。任我狂顿觉轻松:“多谢大哥!”“二弟,看咱们兄弟谁杀的羯人多!”任我疯大喊一声。兄弟二人斗志大增,杀入人群,天魔刀法一出便是十六人。“禀报将军,任我疯任我狂兄弟二人率领几千多人马杀入城来了!”候景大惊失色:“这两个臭小子好厉害啊!”“将军不必着急,快收回人马,让老夫用毒物来对付他们!”“好!”候景大喜,急忙令人吹响号角,顿时羯人纷纷退走,四周只有乞丐。“二弟,那些羯人真是胆小,我们趁机杀入军中,取老贼人头吧!”“且慢,大哥,敌人无故收兵,恐防有诈,我们现在孤军而入,不可恋战!”“二弟言之有理!”骷髅老人自怀中取出一瓶药水,倒在地上,微风吹过,顿时四周蛇虫乱爬。突然一名乞丐眼尖,看到火把远处有毒蛇爬来,不由大喊一声:“有毒虫!”“大家快出城!”任我狂反应极快,一声大吼,众人趁着夜色怆惶而逃,只听惨叫不绝,一些乞丐纷纷被毒虫所咬,任我狂心疼万分。“妈的,什么陈将军,他妈的还不来!”任我疯大怒。众乞丐纷纷逃出城外,突然城外也有许多毒虫,众人又是没命的逃跑。任我疯忽觉左脚一麻,好似被毒蛇咬伤。“二弟,我中毒了!”任我狂大惊,纵身背起任我疯就跑,众人跑了数里,方才不见毒虫。任我狂顾不得了许多,急忙咬破手指将血滴入任我疯口中。众乞丐狼狈不堪,死的死,伤的伤,死亡两百余人。忽闻蹄声大作,任我**出天魔刀,来人却是陈霸先。任我疯早就怒发冲冠,指着陈霸先大骂:“你敢耍我们,说好的一听杀声你就来攻城,为什么这晚才到,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大哥息怒,幸好刚才陈将军没到,不然损失更惨!”“哼,刚才他若早些时候来,说不定我们早就取了候景人头!”“本将军一听到杀声,就急忙赶来,不曾耽误啊!”“将军勿怪,我大哥就这副脾气,如今候景有骷髅老人相助,实难攻城,这次多谢将军好意前来相助,不过攻城之事还得从长计议,将军请回吧!”“这是本将军的错,我万万没想到候景军中还有会驱使毒物之人,连累诸位兄弟死伤,陈某无颜在此,后会有期,日后若有需要之时,烦请通报一声,但愿我们下次能取候景人头!”陈霸先率了一万大军返了回去。任我狂恨恨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当官的!”“众兄弟,我们先回扬州去。任我狂率领从乞丐奔波回扬州,只见许多乞丐面色发黄,浑身发肿,任我狂情急中划破右手,一时血流如注,滴入水缸,一时水缸变红。燕飞京大惊失色:“帮主你干什么?”“燕长老,本帮主血液可解百毒,这次兄弟们受了伤,是我领导无方,这些血水,快拿去给他们解毒!”任我狂谈笑自若,突然头一昏,栽倒在地,想是失血过多。燕飞京伸手去扶他,任我狂咬牙撑起,走入房内,燕飞京眼含热泪,良久才哭出一声:“帮主!”一时众乞丐闻声纷纷闯入,急问:“燕长老,帮主出什么事了!”“帮主义薄云天,豪气干云,为了救众兄弟,他将自己的血滴入水缸为兄弟们解毒!”众乞丐万分感动:“任帮主果然义薄云天!”“不知任帮主为了天下百姓受此疾苦,丹心一片,江湖上人又会如何说他!”燕飞京沉声道。那些乞丐与明教弟子喝下血水后,果然全都无恙,任我狂失血过多,躺在**休息了一日。任我疯熬了些人参汤端了进来。“大哥!”任我狂欲起身,任我疯按住了他:“二弟,你身体虚弱,不要起来,大哥喂你喝!”“大哥,如今是困难时期,何来人参?”“此用明教弟子中长白派弟子送上为二弟调养身体的,以报答二弟救命之恩!”任我狂心中激动:“多谢兄弟们一番好意!”“来,二弟,大哥喂你!”任我狂有些尴尬:“为弟又不是小孩子,怎好意思让大哥喂呢?”“二弟,你我父母双亡,我照顾你是应该的,长兄父啊!”任我疯不容他说就将勺子递了过去,任我狂咽下参汤,心中的一种莫名的感动,那正是久违的亲情,任我狂极力去忍,然而忍不住,两颗泪水滚了了来。“二弟,你怎么了!”任我狂急忙擦干眼泪,微笑道:“为弟只是太感动了!”“原来我二弟外刚内柔,唉!可怜大哥相为亲人哭都不行了!”“大哥,你会不会笑话我!”“怎么会呢?虽然我佩服流血不流血的汉子,但我更仰仗二弟的柔情万丈,大哥没想到千军万马,二弟都不曾皱眉头,却为大哥这碗汤而哭,达摩老祖没说错,你我兄弟都是性情中人,大哥会永远记住二弟为我流泪的!”任我疯喉咙些颤动,万分激动。“二弟,你自己喝完汤,我去看看兄弟们!”“大哥且去!”任我狂喝下参汤,顿觉精神好多了起身迈步出门。“弟子等拜见帮主,多谢任帮主救命之恩!”“各位兄弟请起,说来惭愧,本帮主身为一帮之主,却让兄弟们死伤惨重,兄弟们因我而死,因我而伤,任我狂有愧帮主一职啊!”“帮主此言差矣!我等乃是为天下百姓而伤,虽死无憾,虽伤尤荣,怎是帮主过错呢,帮主重情重义,无愧于心,兄弟们心中任我狂永远是帮主!”“燕长老不必安慰我,只怪我一时大意,明知骷髅老贼在军中,就不应该进攻,更这应该在黑暗中与老贼作战,我真是糊涂,害得兄弟们丧命!”“帮主不必悲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打仗就得有牺牲,我们这次杀敌一千,方才损失两百兄弟,已是以少胜多的奇功了,帮主何必自责呢?况且能为天下百姓而死,也是死得其所啊!”“帮主,燕长老说得没错,我等皆以战死沙场为荣!”任我狂叹了口气:“兄弟们深明大义,本帮主万分欣慰,大家要记住,我们有两百多兄弟死在羯人手上,我们应该化悲痛力量,他日我们必用羯人十倍性命来祭兄弟们在天之灵!”“帮主英明!”任我疯走了进来:“二弟,你身体如何?”任我狂笑道:“多谢大哥关心,为弟恢复得差不多了!”任我疯大为恼火:“这次都怪那陈霸先,他摆明着耍我们,让我们去给他打头仗,打赢了是他的功劳,打败了是我们无能,他里外不吃亏,南梁有这样的将军,怎能不亡!”“大哥息怒,或许陈将军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我再也不会让人利用,再也不会让兄弟们枉死!”任我疯叹道:“话虽如此,可当今之即,该如何是好!”任我狂叹道:“唉!可能真是候景气数未尽,有骷髅老贼相助!”任我疯又叹:“骷髅老贼善驱毒物实难对付,老天啊!候景屠杀建康十万百姓,你还要让他为害人间多久啊!骷髅老贼恶贯满营,你何时能收他!”任我狂忽记一人:“大哥,我想起一人,定能克制骷髅老人的毒虫!”任我疯摇了摇头:“骷髅老贼用毒功夫旷世绝今,为兄已将数百年内的名医一一比较,无人可敌老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