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箭厚颜!求票~!求收藏**********************************************匈奴、鲜卑联军见杨义杀了自己的大将就要跑,哪里肯放,联军首领武器一挥,近万骑兵催动战马突击,大地再次颤抖起来,联军成扇面型向杨义围过来。可还没等战马奔驰起来,左右宽五百米之外的骑兵战马就乱蹦乱跳起来,把骑兵纷纷掀翻在地,原来杨义早在面前宽五百米之外的草丛撒下了铁蒺藜。联军首领怒目而视力,冷笑数声,骂道:不能包围你我一样叫你完蛋,命令全军突袭不要超过五百米宽度的范围,直线冲锋。杨义微笑着看着已经疯狂的鲜卑、匈奴联军,不慌不忙的统领着七百血骑向左右退去,身后的三千匹‘战马’尽显阵前。也不知道杨义用了什么方法,三千战马在杨义和血骑刚一闪开不久,就跟疯了一般冲向鲜卑、匈奴联军。三千多匹没人骑的战马提速那可不是一般的快,大地在铁蹄的肆虐下不住地颤抖,仿佛随时会被撕裂一般,又似乎要吞噬一切。马蹄带起的枯草伴着飞扬的尘土在空中飞舞,极大降低了能见度,连近在咫尺的景象都相当模糊。联军首领远远望着奔自己冲来的战马,先是一惊接着哈哈大笑,他主观地认为战马是不会冲撞骑军队型的,杨义这样做无疑是给自己送战利品来了,他更加疯狂起来,嗷嗷的叫着就冲了上去。可是等他们冲到近前,脸都吓绿了,眼前的还是战马么,浑身缠满了横七竖八的木刺,七棱八翘的,战马的屁股上浓烟滚滚,好象着了火,这哪里还是一群战马,这简直就是一群箭猪,受惊的战马是不会躲避人群的,虽然偶尔有几匹冲出五百米宽的范围以外,但也会被铁蒺藜扎的马上改道又冲回来。原来杨义虽停下来可他并没有闲着,而是命令血骑将士砍下树枝,削尖作成刺,然后捆绑在战马身上,这样战马浑身就“长”满了刺,疼的又蹦又跳想把身上的词甩下来,可越动刺扎的越深也越疼,马匹也会更加疯狂,如此恶xing循环,战马越跑越快,根本无视眼前的障碍。但战马受惊后不似牛一般直着跑,而是乱冲乱撞,杨义就把血骑军每次出征必带的铁蒺藜散在左右宽足有五百米之外的草丛中,这样即使战马跑偏,也会因为被扎到而本能的避开这片危险地带,再从侧面闯进敌人的队伍。解决了一切问题,结果就出现了这一幕‘箭猪战马’冲骑军。联军眼看这种东西冲了过来眼睛都直了,心底狂叫着这个魔鬼!这个恶魔!两边的骑军还好点,他们的反应很自然—-调转马头躲闪,结果闯进了铁蒺藜阵,没跑几步战马一阵乱蹦乱跳,就被掀下战马连摔带扎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中间的可就倒了大霉,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嘭的一声巨大的响声,直接撞在疾驰而来的‘箭猪马群’之上,人从马背上飞起落下,噗~!又被后边奔驰而来的‘箭猪战马’背上高竖的尖刺捅了个对穿,死于非命。联军将士与将士之间的缝隙使一些‘箭猪战马’刚好穿过,结果‘箭猪战马’背上支起的斜杈又把那些还骑在马上的‘幸运骑士’也掀翻在地,紧接着便被后面跟上的惊马啪~!的一声踩碎了脑壳,脑浆和血液留了一地,惨不忍睹。一时间联军人仰马翻,一片混乱。“呃~!”“啊~~!”“哇~~~!”“呜~~~!”惨叫四起杨义一行七百血骑看着自己导演的一场好戏跟没事人一般,嘴里不时的发出啧啧儿~~!之声,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抽搐着似乎在同情敌人,看了片刻杨义大手一挥,血骑营绝尘而去,扔下那混乱不堪的场面不管了。联军首领是最早一个落难的倒霉蛋,如今早已没了人样,先被惊厥的马群撞翻接着就被踩成肉泥,谁叫他跑在最前面。这一阵混乱鲜卑、匈奴联军足足扔下两千将士的生命后才算结束,看着呼啸而去的惊马,有些人早已经呆傻了,有些参与过小村战役的幸存者则喃喃自语道:“这个变态的屠夫,他是个魔鬼,我永远不要在见到他,我要回家!”这次追击战,鲜卑、匈奴联军中的大多数将士虽然幸运的存活下来了,但是他们的后遗症却是多少年也治不好的,以至于许多年过去他们仍不敢杀箭猪,甚至见了刺猬心里都会不自然的抽搐紧张。杨义率领一千多血骑军一路狂奔直奔代郡乌驼,经过一路换马不换人的疾驰,血骑军将士终于在三天后赶到代郡的乌驼,血骑军将士们都累的不行,可是众人正准备进入乌驼时,却发现乌驼城里尘土飞扬一片混乱。杨义看着飞扬的烟尘暗道:“不好~!有敌偷袭乌驼县。”杨义回头看着一脸疲惫的血骑将士,心中大骂自己混蛋,为什么不叫众将士休息半ri再赶路,如今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可是自己能放弃乌驼不管不问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是现在将士们的情况还允许自己一战么?血骑将士看着尘土飞扬的乌驼县,知道有敌人到了,又见杨义满脸疑问的看着自己。众人一脸坚毅,右手纷纷探向腰间的钢刀,刷~刷~~拔刀在手,口中高喊:“血骑荣誉,有我无敌!”杨义看着众人,双眼一阵酸涩,几乎落下泪来,没等探马回转,痛苦地一挥兵刃,策马第一个冲出。可是没等杨义率血骑军冲进乌驼,探马赶回高喊道:“将军,是百姓在逃跑,以为鲜卑来偷袭!”众将士这个泄气啊,纷纷还刀入鞘进入乌驼。“休整一ri明天出发!”杨义心底也是气愤难消,暗骂朝廷无能,乌驼这种边陲重镇竟然没有几个兵把守,难怪百姓会慌乱,也难怪鲜卑匈奴年年寇边。经过一夜的休息,次ri血骑营取道上谷郡潘县,到了潘县杨义血骑军再次休整了半天,直奔范阳边陲小县良乡,穿过良乡杨义一路南行。可是就在血骑军越过良乡县不久,杨义却走错了方向,本来应向正南方走的,却走偏了那么一点,结果血骑军奔着东南方就飞驰了下去,这一错可是错有错着了。血骑奔驰了一天也没有再看见一个县镇,直到夜幕降临杨义不得不命令血骑在野外露营。现在距离中原越来越近,黄巾叛乱四起,自己可别被黄巾贼给偷袭了,那可就冤枉死了。当夜杨义为了第二天行军方便,派出探马四处打探,结果探马回报说:再走两百里就到涿县了!当杨义听到这个回报时,只感觉眼前金星直冒,自己怎么跑偏了这么多呢?这个弯绕的可大发了,至少多走了六七百里路程。血骑军本来的路线是过上谷郡、穿代郡、走冀州中山国一路南下,就是经过范阳郡也不会深入腹地,如今怎么跑到范阳郡的涿县了呢?不但深入了范阳而且是跑道中心地带了,这正个就是南辕北辙么。两百里到涿县……涿县不是有他么?“传我军令,连夜启程赶往涿县,三柱香时间全部上马!”杨义军令刚下,血骑营将士就动了起来,叮当之声四起,拔营的拔营,指挥的指挥,两柱香刚过血骑将士全部端坐马上,杨义看着众将士微微笑道:“又快了不少,出发!”血骑营轰轰而去,消失在夜幕里。五更一过血骑营就出现在涿县西城门,杨义派人上前喊话,结果城上小校死活不肯开城门,必须等到天明通禀过大人才可开城放人,杨义纳闷大汉竟然还有这样忠于职守的兵,实属难得了,其实杨义又错了,城上郡兵不敢开门是因为上头有严令下来。结果杨义还是在涿县外住了一宿。次ri,涿县县令早早的便来求见杨义,杨义虽然对涿县不让其入城十分恼火,但并没有为难县令。再说涿州治所涿县县令虽然比杨义官小,但是二人分属于不同的领导管理,其次人家并没有什么错么,深夜不明所以当然不能放你入城,万一是偷城的怎么办,你说你是大汉破虏将军柴义,可是我没见过啊,兵荒马乱的多加几分小心也属正常。杨义见县令求见并不奇怪,率众出迎。“李大人有礼了!”“哪里,哪里~!柴将军威镇边关,使胡人不敢藐视我大汉,如今路过鄙县,本县理当如此,来人啊,把犒劳将士们的礼物全都抬上来!”杨义暗想:此人为官果然有道!忙回道:“大人客气了,我代弟兄们谢过大人!”“只不知柴将军因何会出现此地?”杨义呵呵笑道:“只因为……”杨义把前后说了一边,最后讲到因为方向走错才会到了涿县。李县令听说杨义竟然去血洗弹汗山惊的脸都变了sè,暗道:这柴将军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凭借这些人他就敢偷袭鲜卑人的牙帐,真是太胆大包天了,而且竟然还活着回来了,如若这是真的,那些关于柴义的传言看来实真绝不会有假,名门之后果然了得,想到这里问道:“柴将军来到鄙县仅仅是路过么?”“实不相瞒,我等的确是路过贵县,但主要的目的是补给,其次我军阵亡了二百多将士,想再招几人入我血骑还请县令帮忙。”“这个~~恐怕不那么好办啊!”“没关系~!我出调令,但是我要的人必须会骑马,从民间招也可以,但是必须经过筛选,我只给两天时间。”“如果将军出调令没问题,不过如何筛选之法还请将军明示!”“比武淘汰制。”“好~!”二人说定后李县令起身告辞,谁知道这招兵,却招出了波澜……******************************************************兰箭在此特别感谢~~~~~居家猫小名蓉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