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箭涕血求票\求收藏!************************************************咱们书接上文,杨义发现古代的商人与官相处总是战战兢兢,心中不免起了他念。主意已定,杨义开口道:“既然世平兄执意要换,那我就如世平兄所愿,今后我叫世平兄为子定,但世平兄也不要将军前将军后的叫,今后唤我子昆如何?”张世平略一沉吟回道:“将军唤世平子定确实唤得,可是世平万万不能乱了礼数,直呼将军名讳,那是犯忌的事情,还请将军原谅,小人实难从命。”杨义哈哈一笑,回道:“子定不直呼我名讳,我又如何能直呼你名讳而越礼呢。我华夏素有尊长之礼仪,子定应该年长我甚多,叫我一声子昆不为过吧?虽然我是官你是民,但官民本就是一家!若子定执意坚持,不如你今后帮我做事,这样你也是官了,称呼起来就方便多了!”张世平心里暗道:“好厉害的柴子昆,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就为了拉拢我入伙。”想到此处张世平微微一笑道:“柴将军叫世平帮将军做事,实乃世平的荣幸,不过世平只懂得贩马不懂其它,该如何帮将军做事呢?”杨义呵呵一笑道:“子定有这个心就好,至于能帮什么忙今天暂且搁下以后再说。我这里先定下,有一天我会派人去请子定先生,希望那时子定先生能答应前来,可好?不过子定先生放心,柴某绝不会祸害先生,辱没先生!”杨义嘴上说的大方,心里却在骂:“狡猾的老鬼,傻子才会信你只懂贩马。”张世平听杨义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知道此时不好拒绝,只好点头应承下来,心里却在感叹这个柴将军还真是不简单,从世平兄的尊称不知不觉的就绕到了先生这个雅称,看来此子非池中之物,今后前途当无可限量,待我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杨义见张世平没有拒绝,也放下心来,欣然说道:“先生既然答应了柴某,柴某当敬先生一杯。”张世平忙举杯相迎,当然苏双也陪着张世平一起举杯,其他人也一齐举杯一饮而尽。杨义放下酒杯又开始打起苏双的主意来,笑吟吟看着苏双说:“刚刚柴某冷落了苏先生,还请先生勿要怪罪。”苏双大惊失sè,忙回道:“不敢,不敢~!”苏双这一开口回话,杨义才发现苏双的胆气和见识比起张世平来要差上那么一筹,心下一松,底气足多了,当下面sè一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双说道:“张先生已经答应帮助柴某,不知苏先生可也愿意一同为柴某效力啊?”苏双连连拱手回道:“但凭将军吩咐,草民无有不从!”杨义哈哈大笑,又道:“苏先生客气了,我柴某不是强人所难之辈,先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柴某断不会怪罪先生的。”杨义脸上挂满笑容心里却是直打鼓,莫不是这苏双在扮猪吃老虎,还是另有缘故,苏双再怎么不济,也不至如此啊!苏双这个时候心里可是另一种想法,忙回道:“将军厚爱草民怎敢拒之,再说将军所行之事不外乎守民护国,开疆扩土,这些皆为大义之举,草民若是拒之岂非无报国之心。三岁孩童尚知晓忠君报国,难不成我苏双连三岁孩童都不如么?”众人听后纷纷称赞苏双说的好,就连张世平都不禁微微一笑。只有杨义知道苏双是给自己扣了个大帽子,心里暗自佩服:“好一招以退为进,好你个苏双,若你所指的是天下大乱,那么你就太厉害了,若你所指的是其它,那么乱世中你也有明哲保身的能力,看来你比张世平只强不弱啊!”想到这里杨义回道:“苏先生高义,义受教了。”张飞不知道二人言语间的含沙shè影,嚷嚷道:“喝酒,喝酒!喝完酒我要去看看二位带来的宝马!”众人听了顿时哄笑起来,张飞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抱着酒坛,正自斟自饮的高兴,看大家都在笑他,也有些不好意思,黑脸略红,强辩道:“笑什么?笑什么?我就不信你们不想看。”众人听完张飞的话笑的更厉害了,最后张世平起身说道:“我等还带来一件宝物,说是宝物,可对将军来说,或许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说话间张世平啪~啪~啪~!,拍了三下手,顷刻间门外转过一人,手捧一长方形包裹,光看外形还真不好猜是什么东西。这时张世平起身来到此人面前接过包裹,慢慢展开,一层俩层~!众人看的这个累啊!张世平好不容易总算是把包裹打开了,最后露出一长方形木盒。张世平慢慢打开木盒,伸手取出一种武器,杨义不看还好,一看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原来张世平取出是一面骑兵用的盾牌,不过这面盾的价值确实是很难估量的。依照当时的历史背景来说,纵观汉朝乃至整个中国封建社会,骑兵使用盾牌的就很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一般使用盾牌的全是一些刀盾兵,骑兵根本就不用盾牌。欧洲以重骑兵为主,重骑兵的冲锋主要靠的是战马的冲力和骑士自身的力量,可以说是靠蛮力为主,使用的多是单手剑和骑枪配合盾牌,由于盔甲的限制,关节部分没有太大活动空间,不能进行太复杂的动作,所以招式比较简单,剑多是些单手重剑,用来劈、砍居多,而骑枪太长太笨重,不适合使用招式,一般以直刺为主,所以可以空出一只手使用塔盾。而中国的骑兵多是轻骑,用的大多是形式各异的长兵器,可刺、可劈、可砍、可钩、可挑、可挡,花样繁多,很少有人单手使用武器,特别是能使用骑shè进行远程攻击的轻骑更是要双手弯弓shè箭,于是巨盾就没了用武之地。杨义很是迷惑张世平是怎么得到这面骑盾的,而且还拿着来献宝,正胡思乱想时,张世平接着说道:“将军这虽然只是面盾牌,但是它的材质却十分特殊,别看它这么庞大,但是分量只有二十几斤重,轻灵方便且坚硬无比,刀斧难伤,故特来献给将军!”杨义听张世平这么介绍难免有些疑问,没等杨义说话呢。张飞蹦起来道:“刀斧难伤?我来试试。”说着张飞可不管张世平乐意不乐意,伸手抓过盾牌,抽出随身宝剑,当啷就是一下,立时火星四溅。再瞧张飞的配剑已经卷刃,可是盾牌却是依然如故,连道划痕都没有。张飞哇哇叫道:“好宝贝~!不错!不错”这时人们才从震耳yu聋的撞击声中恢复过来,一起骂道:“翼德将军你想震死我们么?”张飞嘿嘿笑道:“这不是验证宝盾么?”杨义心中一惊,忙道:“翼德别闹了,快拿来我看。”杨义从张飞手里接过大盾,拿在手里敲敲打打,心里更加迷惑,看着摸着象是合金,但这肯定是个很荒唐好笑的想法,这个时代怎么可能出现合金呢?算了,别管这些了,反正是个好宝贝。这件宝贝还给杨义提了个醒,在往后的战斗中发挥出巨大的作用,这是后话,暂且不提。杨义拿着盾掂量来掂量去,心里却犯了愁,这面骑盾是不适合自己用的,该给谁用呢?张世平见杨义拿着大盾不停的打量,解释道:“将军,这种盾我也是从没见过,是我们其中的一个同僚,远走西域花重金求回来的!此人听说了将军的事迹,深受感动,才拿出此盾献给将军。”杨义听后哦了一声看着张世平道:“子定说的此人可一同前来么?”张世平摇摇头表示没有一起跟来。杨义长叹一声,环视众人问道:“子定,你们可知这巨盾的来历,产自那里?”众人纷纷摇头,杨义接着道:“此盾出于罗马帝国,那也是一个强大的帝国,这种盾牌名叫塔盾,本身也无甚出奇,但象我手中这面那样轻便的却是少之又少!求得此盾的人必经历了不少苦难!因此我叹息,如若能与得到此盾的人一叙肯定会长不少见识!”张世平见杨义竟然能把这个盾的来历出处说的如此详细,心中钦佩不已,难怪此人能横行漠北,就冲这份见地他也有实力做出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跟随此人也许真的是上上之选。想到这里张世平起身道:“将军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宝马如何?”“好啊~!只不知马在何处,先生请前面带路,我们一同前去。”杨义说着起身离席就要跟着张世平走。“大哥这酒还没喝痛快呢?等一会不行么?”众人听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张飞在嚷嚷,没人答理他,径自起身跟着杨义、张世平出门直奔圈马之地。“等等我~!”张飞边喊边抓起酒碗咕咚又灌了一碗,这才追着众人跑出大厅。众人出了大厅离开张飞府邸,跟着张世平一路行去,出西门不远便有一处圈马的地方,张世平停下脚步伸手一指道:“将军可看见那俩匹单独圈养的马匹?”杨义顺着张世平的手指看去,只见马圈里分开卷养一黑、一紫俩匹高头大马!黑的浑身上下乌黑油亮,没有一根杂毛,灰黑sè的眼睛炯炯有神;四个巨大有力的铁蹄,跺的地面轰轰做响,白烟升腾;鬃毛顺着健美的马颈自然下垂;马头至马臀线条完美,四肢雄壮有力,嘶鸣如九天龙吟,跳跃翻腾使众马为之黯然失sè!以前不知道什么叫万马齐喑,今天杨义算是开眼界了。紫sè的那匹则如同闪电一般,浑身毛sè深紫发亮,高足有八尺余。紫sè马匹本就不多见,眼前这匹却是连鬃毛、马尾俱是紫sè,就更显难得了。看此马骨骼清奇,双目上扬,四肢高挑却不失力道。真奇也、妙也!直如诗中所说:“紫骝行且嘶,双翻碧玉蹄。临流不肯渡,似惜锦障泥。白雪关山远,黄云海戍迷。挥鞭万里去,安得念chun闺。”“好马,好马啊!”杨义不由自主的连声赞道。张世平见杨义赞不绝口心里算彻底放心了,不过依然在盘算,希望杨义对那歌女也要满意,那一切就非常完美了。杨义这些年来对鲜卑的sāo扰,确实肥了许多马贩。因为鲜卑、匈奴时刻提防杨义的暗算,所以出来抢劫马贩商人的次数就少了许多。杨义对sāo扰没有任何感觉,但是马贩是深有感触的。自从北方出了个杨义,众人走马贩货的危险就减少了许多,一年看不到几回来抢劫的匈奴人,特别是进了并州的临近区域,那更是如双保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