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写到杨义被不知名的柔软之物出声惊醒。杨义没睁眼的时候还只是心惊,等睁开眼睛光惊讶已经无法形容他的感受了,他都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整个人当时就傻了。因为杨义猛然间发现昨夜的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事实,‘梦里的姑娘’就是眼前的睡美人。杨义不禁一下糊涂起来,她怎么会在我的**?想起昨夜的自己杨义不由得出了半身冷汗,那些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兽行,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本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看来自己喝的实在太多了。杨义很自然的伸出右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想回忆自己到底做过些什么,可是杨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除了嘶吼就是泪水。杨义不禁低头看向**那面带泪珠的美人,明白自己肯定没干什么好事。杨义那双血红的眼中难得的露出一丝温柔,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抱膝而眠的玉人,圆而略长的脸颊上挂泪水至尽尚未干透,如带雨梨花,两道微挑的细眉平添几分妩媚之气,微闭的双眼略有些红肿,眼角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眼线弯曲上行,高高翘起的睫毛层次分明,微隆的琼鼻下紧紧的抿着一对樱桃般的小巧红唇,肤sè白皙,吹弹可破,好一幅海棠chun睡图,只是脸上那一丝淡淡的哀愁让整幅**的画面显得有些美中不足,却能让人大起怜爱之心。一头乌黑的秀发略显零乱的散在枕上,有若美瓷的肌肤却多了那么几道青痕,杨义见了不禁眉头一皱,轻叹出声,心中对自己辣手摧花的行径大加挞伐。此时**的玉人慢慢翻了个身,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了大半段如藕的玉臂和小半截酥胸。杨义一眼看见,猛然觉得嗓子发干,眼睛死盯着那一片雪白的肌肤再也挪不开眼神。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有生理需要,回到古代以后他就没碰过女人,几年来复仇的信念让他无暇去想别的问题,昨天醉酒以后将数年累积的yu望一次纾解,才会特别粗暴。如今看着心仪的女子近在咫尺,没感觉才是不正常。杨义此时脑中正在激烈的天人交战,喝醉时人事不知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已经清醒,又怎能行此趁人之危之事,良久,才叹了口气,还是觉得当个君子,猛咽了下口水,甩甩头按奈下所有的yu念,伸手去拉被子,想帮她重新盖好。杨义刚要拉起被子,睡美人却猛然睁开双眼,俩手迅速的抓住被角死死的护住前胸,乌黑的星眸慌乱又迷茫地盯着杨义。杨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着了,忙抽身退开,开口解释道:“姑娘,我仅仅想帮你盖下被子,别无他意,请不要惊慌。”他可不想被人家当成一只**的公猪。睡美人定下心神看清是杨义时,才极力收起那不知所措的神情,然后一个悠扬悦耳又似乎带着哀怨的声音传入杨义的耳朵。“将军!您醒了~?妾身这就帮将军更衣。”女子说着就要起身,可是她刚一欠身,柳眉不禁一皱,轻哼一声,手扶床板立刻又坐了回去。这个过大的动作也使那遮身的锦被彻底滑落下来,露出里边粉红sè的肚兜,玉臂香肩更是一览无余,俩座迷人饱满的ru峰高高耸起似乎要‘顶破围城’突围而出,两点樱红也是若隐若现,简直是引人犯罪啊。杨义急忙转过身去轻声说道:“姑娘请先休息片刻,不要着急,昨夜柴某酒后失德还请小姐原谅,不过我柴义既做了就会娶你,只不知小姐答应否?”杨义这边的话还没有讲完,身后传来了嘤嘤的哭涕声。杨义忙转过身道:“柴某实在不知小姐为何会身在我的帐中,如果小姐不愿意嫁给柴某,柴某决不纠缠!”杨义刚说完这话啪就给自己来一嘴巴,暗骂:我真是个混蛋,这是三国时代,又不比现代,大家好聚好散。出了委身下嫁,她还有什么选择啊。看着一个漂亮大姑娘在那里低声抽泣,杨义心里也很不好受,心一软,转身上前柔声问道:“小姐因何啼哭?你又是如何来到我的大帐的?是不是我做了些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情,还是我那些手下……”说道这里杨义禁闭双唇,不再说下去,要问为什么?因为杨义本来想问是不是血骑将士把她抢来的,可杨义转念一想这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在血骑将士身上。血骑将士跟随杨义这么多年从没犯过军规,憋的再怎么受不了血骑将士也没去干过那种祸害百姓的事情,甚至鲜卑、匈奴女人血骑将士都很少去碰,不是不允许,是根本没机会或者说没时间,血骑对阵几乎没有几次是兵力占绝对优势的,每次即使不是来去如风,至少也是风卷残云,办这种事情怎么也点……。至于杨义做过什么就更不用说了,事实在那里摆着呢,(杨义具体做了些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嘿嘿拜托大家自己想!)今天杨义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老说错话,貌似平时的聪明才智与伶牙俐齿完全没了用武之地。睡美人听杨义如此问道,抽噎着回答:“奴婢是先生送给将军的,至于嫁与将军奴家从没奢望过,刚刚被将军的话语感动,才会哭泣,倒让将军见笑了。”杨义听罢恍然大悟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就是张世平送给自己的第三件物品。明白过来后杨义暗道:好一个张世平果然深谙人心,神兵、俊马、美女没一件不是武人梦寐以求,这样的安排看来你也是下过一番苦功的。想到这里杨义再次柔声问道:“小姐贵姓?芳龄几何?”“奴家本姓早已经不记得,先生收养我时父母已经冻饿而死,先生为我取名婉儿,今年刚过豆蔻。”杨义心底一阵叹息:这世道何其不公,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悲哀,悲哀啊!叹息过后杨义看着眼前的玉人温声说道:“婉儿,我可以这么称呼你么?”“将军怎么称呼贱妾都可以!”“婉儿,从今天开始我给你立几个规矩,你要记住,第一,以后不要说贱妾这两个字,因为在我眼中你比什么都珍贵。第二;更不允许你以奴婢、妾身自称,因为你在我眼中就是我的妻子,所以你不是奴婢。第三;你要记住不准任何人欺负你,如果有你定要和我说,我帮你出气,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杨义霸气的说道。这边杨义刚说完,婉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一下可把杨义哭蒙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说杨义是谦谦君子那是扯淡,说杨义是卑鄙小人也不正确,分对谁吧!杨义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婉儿哭的如雨打桃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呆立一旁不言不语。婉儿哭了能有一柱香的时间,好不容易止住哭声,抬气头看着呆住的杨义道:“谢将军怜爱,奴家实在担待不起,有将军这句话奴家死都愿意!”杨义见婉儿终于停止哭泣总算松了口气,心想以前看书里说女人是水做的还不以为然,今天终于见识到了,看婉儿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怎么有那么多眼泪可以流,看的人心里堵的慌。可对着眼前的可人儿杨义实在生不起气,只好安慰道:“我柴某顶天立地,做过的绝对会负责任,虽然现在我不能给你承诺,但是婉儿放心,我柴义不会负你!”杨义看婉儿没有回答接着道:“你先好生休息,我还有公务要忙,先走了。”说完没等婉儿回答,就转身逃也似的离去,因为杨义实在待不下去了,看着让人喷鼻血的美女下边又来了反应。婉儿哪里会不明白杨义的想法,俏脸微红,萼首轻点,本还想说些什么,待抬头才发现杨义早已出了大帐,摇首微笑着又躺了下去,因为她确实累的够呛,不然也不会连杨义起身都不知晓。再说杨义逃也似的离开自己大帐,原地定了定神后,直奔中军大营,还没有迈进中军营帐,里边就传出了张飞的哇哇怪叫:“大哥怎么还没起床么?我去叫他~!”接着就是乱纷纷的劝阻声和拉扯声!杨义赶忙紧走俩步挑开帐帘步入大帐,不看还好,一看杨义不由的呵呵笑了起来。但见张飞正被老一、老四、老十等人抱腿的抱腿;拉胳膊的拉胳膊;搂腰的搂腰,这些个人扭做一团,张飞正步履蹒跚的拖着众人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向帐门。杨义的笑声一起,呼啦众人立刻全分开了,个个偷笑不语。杨义看着众人微笑脸也开始发烫起来,轻咳一声道:“老一、老七,我昨天交代你们的事情安排的如何?”“回将军,一切就绪!”老一高声回道。“很好~!”杨义回了一句,然后用眼睛扫视了一下众人道:“午时正式开始选拔~!下去准备吧!翼德你也回去准备一下,争取明ri挥军南下。”“好的大哥~!”张飞回答完转身离去。杨义见一切就绪,起身道:“校场点兵~!”众人一路来到校场,嗬~!人还真不少,到处都是人头涌动,看来老一、老七、老八功夫下的不浅啊!县令也很支持么。杨义、高顺一众人等来到台上,杨义扫视全场,双手虚抬,压下嘈杂声后,冲着高顺点了点头。高顺上前朗声说道:“血骑选拔规矩,第一,必须会骑马。第二、练过武者优先。第三、必须在一柱香时间内击倒一名血骑将士。第四、用俩石弓可以连开十箭。现在选拔开始~!”高顺说完转身退后来到杨义面前问道:“将军,可还有其它事情要安排?”杨义摇摇头示意可以开始了!高顺转身二次来到台前,高声道:“不会骑马的退出,不能拉二石弓的退出,是家中独子的退出,家有老人需要照顾的退出,退出的左;参与选拔的右,分开站好!”不到半柱香时间分离完毕,左右几乎一半一半!高顺刚想说话,左边一人走出队列喊道:“将军我等不服,同是华夏儿女为什么要我们退出,就因为我们是独子么?就因为我们要尽孝道么?上不能忠君报国,下不能安顿黎民,我们又有何面目回家去见父母,请将军回答!”高顺本就不善于言辞,被此人一问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杨义知道高顺嘴上功底薄,忙站起身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小人韩起,方城人氏!”“韩起我来问你,我们当兵为的什么?”“上报君恩,下保黎民!”“那黎民是谁呢?”“我大汉千万百姓!”“那你们的父母是不是大汉百姓?”“当然是!”“那就对了,我们当兵就是为了保护百姓,如今我把老人身边的唯一亲人带走了,谁来照顾他们?谁来保护他们?你们都去打仗了,谁来延续家中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怎忍心叫你们父母失去传承!血骑营你们应该听说过,打的仗无不是硬仗、恶仗。你们知道么?我血骑营自成立以来已经失去了多少将士?整整三千之数!知道三千代表着什么?他代表着我大汉血骑三年之内换了俩次人,他们不是退役了,他们多数是战死杀场,我怎忍心叫你们独子参加进来,我怎忍心让你们家中的老父老母无人照料。我的话就这些,如果你们坚持留下我同意你们参加比试,如果有退缩者现在就可以离去。”“大汉天威,血骑荣誉!有我无敌,血行天下!”十六统领在杨义话声刚落齐声喊起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