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ri,太阳还没冒出地平线,同将士忙碌到深夜的杨义、张飞二人还躲在城楼里休息。突然一片惊呼、叫嚷、喊杀之声把杨义和张飞惊醒。“怎么回事?喊个鸟啊?”没等杨义开口,张飞打雷般的声音就传了出去。“报~,报告将军,黄巾贼已经到南城门外了!”“小小黄巾有何可怕~!”杨义强做镇定,其实心里却在打鼓,暗想:“张牛角、褚飞燕果然名不虚传好快的速度。”说话间喊杀声由弱转强,很快外面已是喊声震天。杨义不紧不慢走出城楼,因为他心里有底,依张牛角、褚飞燕二人的能为,绝对不会贸然攻城。杨义走上城楼,放眼望去,哈哈大笑高声道:“兄弟们~!看见没有,蝗虫真不少哦~!”杨义的调侃让城楼上本来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松,众将士跟着大笑起来。杨义继续调侃道:“兄弟们,抓这么多蝗虫,可不是一件轻快活,你们准备好了么?”“哈哈哈~!将军您就放心吧~!蝗虫么,有多少我们收拾多少!哈哈哈”众将士再也忍不住了,边笑边回答。杨义看着城外铺天盖地缓缓逼近的黄巾贼,再次高声喊道:“将士们,把油锅给我烧开了,水给我煮沸了,一会给我油炸蝗虫,清蒸蚱蜢!”哄又是一阵大笑。“nǎinǎi的终于来了,集合,随俺老张出去冲杀一阵!”边上张飞在杨义调侃完叫嚷道。“慢~!擂鼓聚将~!他们不会上来的,这只是显威而已。”杨义拦挡道。“咚咚咚~!”“嘭嘭嘭~!”战鼓响起,不一会功夫,众将士盔明甲亮纷纷来到南城楼。杨义面容一肃,眼睛扫视一圈郎声道:“黄巾贼子已经到达,众将士,守城物资调派的如何了?”“一切就绪~!”高顺出列高声回道。“好~!今天我要让黄巾贼子知道,惹我血骑者是要付出代价的~!”杨义突然脸sè一变,寒声问道:“童县尉何在?如今是几遍鼓了?”“回将军,三鼓已过~!”“呔~~!大胆的童子胥,来人,去给我把人带来!”片刻,一小校战战兢兢回报道:“报将军~!”“快说,童县尉何在?”“回~!回将军,童县尉昨夜已经出城,北门兵士回答似乎是逃了~!”“啪~!”又是一声巨响。没等杨义说话,边上张飞拍案而起,大叫道:“待俺去抓他回来~!”杨义无力的轻轻挥手,长叹一声道:“三弟,守城要紧,此事容后再议!”杨义说完打起jing神高声道:“高顺何在?”“末将在!”“即刻接手兵器库~!一切按昨天的计划安排守城~!众将还有没有其它意见,没有意见各行其事~!童县尉之事严密封锁,不得传出,违令者杀无赦~!”杨义吩咐道。“诺~!”众人各自离开忙碌去了。“玄德公稍等片刻~!”“将军可有什么吩咐?”“玄德公,实不相瞒,此次守城非同小可,敌我实力悬殊,北门是我们的唯一生路,我希望玄德大人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将军放心,备誓与涿县共存亡!”“那就好~!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了~!玄德公请忙吧~!”杨义刚打发走刘备,又有士兵来报:“城外黄巾讨敌~!”杨义听了传报心中狂喜,口中连说:“来得好~!来得好啊~!……”杨义说这话那可是有的放矢的,因为杨义正犯愁士气问题,如今敌人白送一阵杨义岂能不乐。张牛角、褚飞燕在城外挑战,那是要和杨义斗将,涿县内现在可谓藏龙卧虎,随便哪个武将出去都不是黄巾所能抵挡的,张牛角、褚飞燕能犯这样的错误,杨义当然高兴。杨义连说三声来得好,高声道:“击鼓聚将~!”三通鼓后,众将聚齐!杨义高喊:“众将士随我出城迎敌,我倒要看看张牛角有多大能耐,竟然敢跟我斗将!吹牛角号,血骑集合~!开城门,放吊桥~!展旗出城”呼啦啦血红大旗展开,一众将士各提刀枪涌出南门,摆出雁月阵型,进可攻退可守,城头上也是弓上弦,剑出鞘,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杨义抬头定眼观瞧,阵前一人马打盘旋,手中九环大刀抖得哗啦啦直响,嘴中骂骂咧咧,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在城下晃来晃去,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眼见来人如此不可一世,杨义阵中一人顿时气炸心肺,没等杨义吩咐,此人哇呀呀一声怪叫,似天空中一个闷雷炸响,一拍座下王椎,宝马四蹄翻飞,如一条黑线直飞阵前。这一声怪叫直把阵前的敌将吓的一哆嗦,心中纳闷,这大晴的天打的哪门子雷啊,正在他胡思乱想之即,张飞的丈八蛇矛就已经到了眼前,一个措手不及被张飞的丈八蛇矛捅了个对穿。那人低头看看穿心而过的蛇矛,张了张嘴艰难地说了声:“好快的矛~!”,话音刚落手中的大刀当啷落地,紧接着喷出一口鲜血,惨呼一声死于非命。张飞还不解恨,左手蛇矛上抬,右手矛钻下压,口中怒吼:“起~!”,把这位不知名的倒霉将领挑了起来,这下张飞才感觉痛快多了。然后张飞嘎嘎~!怪叫着挑着死尸转了俩圈,呼~!的一声把尸体摔到黄巾阵脚前。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满场的将士无论是黄巾贼兵那边还是城墙上的守军这边全被震住了,一时间鸦雀无声,整个战场上除了张飞的怪叫,就是风吹动大旗的咧咧之声,仅仅静了一瞬,满场的叫好声冲天而起。血骑将士高举战刀,口中高声喊着:“血行天下,血骑出;敌胆丧~!”,喊声震彻九霄,久久不绝~!张飞的举动可气坏了黄巾阵中的一人,此人手提铁锤,身高八尺有余,满脸的虬髯胡须刺,黑的象块焦碳,嗷嗷大叫一声提锤冲出本阵,直扑张飞。张飞杀了一个正觉得不过瘾,眼见敌阵中又上来一个更是开心的不得了。昨天一场遭遇战打得张飞实在郁闷难当,今天可算有机会出来发泄一下。张飞心里正爽,又上来一个送死的,这时就听身后有人说话:“三将军稍歇,看我来对付这个黑鬼!”张飞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暗想:“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出来打扰张爷爷的美事~!”没等回头便怒骂道:“歇息个鸟,老张打架何时累过,滚回去,不用你cāo心~!”“将军军令如此,不然我颜良才懒得管你的鸟事~!”张飞此时也回过头来,看着颜良无奈道:“老颜你怎么竞搅我的好事?老张不就摔过你一回么?你可真是记仇~!”张飞抱怨归抱怨,军令还是要服从的,只得无奈地拍马回归本队。杨义见张飞已经取胜,担心对方气急野战,本想鸣金收兵回城,可眼见对方阵中又冲出一名步将,就暂且打消了撤兵的念头,想再胜一阵,可是又担心张飞杀的兴起,恐退兵时不好收拾,这才叫颜良上前替回张飞。张飞飞马回阵嘟着嘴道:“大哥因何把我叫回来,不然我再杀他一将!”杨义佯怒道:“没有军令擅自出战,不处罚你就不错了,还敢来讨要说法,等回城看我不打你扳子~!”张飞听杨义这么一说,在那里我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十六统领的老大一递眼sè,张飞利马明白杨义在吓唬自己,嘿嘿一乐退了下去。此时战场上已经打了起来,来人报名周仓,杨义当然知道周仓是谁,可是不知道周仓武力如何?但就从能抗着关羽的青龙偃月轻若无物,就知道此人力气非同小可。今天和颜良一战也勉强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吧。颜良突阵之时,周仓见过,知道颜良勇猛过人不好对付,而颜良一见周仓就判断出周仓定然十分难缠:第一、用锤者力量定然非凡,第二、马下将军步伐灵活多变。因此双方都多加了几分小心。周仓知道颜良厉害,报完姓名不待颜良反应,飞身跃起一丈多高,铁锤抡圆了,呜~!挂着一股劲风,对着颜良的脑门就是一下。颜良暗骂周仓卑鄙,但已经是避无可避,忙端烈炎刀举火烧天斜着往外封架。“铛~!”一声巨响,震得观战之人耳朵嗡嗡直响。再看周仓铁锤被颜良崩起三尺多高,双脚落地站立不稳,腾腾倒退数步,最后大锤支地才算是避免了被摔个四脚朝天。周仓只觉得俩手发麻,双臂酸软,那种难受劲真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颜良其实也不好过,战马嗒嗒嗒倒退三四步,最后颜良战马盘旋,才算御下周仓的巨力。若不是颜良坐下战马用的是新式马镫,周仓这一铁锤非把颜良震下马背不可。颜良也是虎口发烫,两臂酸痛,心中闷气上涌,比周仓好过不到哪去。颜良知道自己吃了暗亏,刀面一拍马股,口中怒吼:“你也吃俺一刀~!”说时迟那时快,烈炎带着数条刀影,对着周仓的脖子就砍了下去,刷啦一下瞬时就到了周仓眼前,颜良含怒出手的一刀可是非同小可,重若千斤,根本不顾流血的虎口,全力施为。周仓也不是白给的,铁锤立起斜着迎向烈炎刀,铛又是一声巨响,周仓再也站不住身形,扑通坐到在地。颜良见机会难得,战马前腿高高抬起猛跺周仓的脑瓜,这要是踏实了,周仓的脑袋肯定成了烂西瓜,周仓坐在地上,手里可没闲着,铁锤横着砸向颜良战马的后腿。颜良的坐骑也是宝马良驹,眼见大锤堪堪砸上马腿,颜良马上拧身,座下青鬃兽立着身体硬是斜跃三步,生生避过周仓要命的一锤,也因这一斜跃,前蹄轰然落下时没有踏中周仓的脑瓜,让周仓躲过一劫。周仓就地一个驴打滚,倒提铁锤败回本队。血骑见颜良又胜一阵,高声呐喊~!就在众人高兴之时,东面喊杀声四起,震天撼地,惨号和呐喊瞬间交织在一起。杨义被突如起来的厮杀声惊得魂飞天外,yu知后事请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