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幼高信心百倍的将大队人马拉出大营,还小心翼翼的将众多战牛排放在军队正中不想让敌军发现。“王想小儿,今ri便要让你知道我幼高的厉害!”王想却根本就没有出营迎战,他此刻正在中军大帐之中品味清茗,思索着如何撤兵的问题呢。忽必烈今天也有一些兴奋,听到了火牛的战术他还是真的有一些感到新奇,“我看倒是真有希望让王想吃上一惊。”左右纷纷称是。王晴跃马横刀,“手下败将今ri又敢前来,真是恬不知耻!”幼高怒火中烧,“好,你尽管逞口舌之利吧!”他人往后退,前军散开,上百头牛出现,火牛阵祭出-忽必烈也为奔腾的战牛所震撼,仿佛已看到了至尊军恐惧而崩溃的场面,但他却失望了,就算离的是那么遥远,他也看得到至尊军冷静的反应,似乎纹丝不动,没有一点点的动容。当火牛逼近,王晴大喝一声道:“火箭连弩开始发shè!”火箭手与连弩手早有准备,伴随着同样的战鼓声,火器也开始发shè,再加上火箭,弩箭的一起发shè,火牛猛然受到这样的重击,反而显得措手不及,纷纷掉头逃避狂奔,元军顿时一阵慌乱。幼高急道:“给我挡住火牛!”但以为事出突然,元军根本没有准备,还是有四五十头火牛冲进了元军阵中。王晴长刀一挥,重骑兵与步兵发起了冲锋,“有火牛为我们助战,兄弟们,尽情表演吧!”一阵撕杀,大破元军于济南城下,幼高也丧生于乱军之中,倒是不需要为今后的仕途担心了,败军溃入城中。忽必烈怒道:“无能将军!”但下城之后转念一想,看来已确认王想是准备攻破济南击杀自己了,“也好,就让我调集军队围歼你于济南城下吧。”他随即下令山东各地的驻军主力一起开赴济南城下。王想却没有出营迎接得胜而归的将士,王晴与桥有些奇怪,兴冲冲地冲入大帐。桥大声道:“主公,今ri我们可是大大的威风了一把。”王晴却拼命地压制喜悦保持平静,“主公,我看若是强攻几ri,说不定济南真的可破。”王想大笑道:“我敢担保现在忽必烈正在从各地调兵谴将准备在济南城下围歼我们呢,明ri我军休整一ri,后天凌晨我们就上路,此时各地元军也都已在赶往济南的路上了,我们再走,若是明天就走,元军就不是太劳师动众了,那样岂不是便宜他们了。”两将闻言都略有失望,却也只有服从命令。下一ri,至尊军派出人马才城下挑战,元军不战。深夜。城中的元军紧张了好几次,城外的至尊军军营不时有战鼓声传来,但却并没有其他动静。忽必烈对手下人道:“这多半是敌军想扰我等清梦,不去管他们,我们睡不着他们也不清净。”清晨到来,却又是一阵密集的战鼓声,后来又如夜间一般时有战鼓声响起,却无中**队出营。忽必烈十分奇怪,“且先观看半ri,下午若再是这样,就派一队人马却探个究竟。”直到天近傍晚,恐惧的一小队元军才发现至尊军大营已经空无一人了。忽必烈先是暴怒,随后是大或不解,“那么密集的战鼓声是怎么回事?”率先进营探访的千夫长苦着脸回答道:“陛下,敌军事先将一些活羊缚在柱子上,又把羊的两条前脚放在战鼓上,羊一动,鼓有声。”忽必烈却无言了,这个王想的确是一个比李cháo更加强劲的对手。此时,小洒已经袭破沧州,至尊军依旧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