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池恋君的院子里传来一阵阴风……龙啸摇醒了龙云:“有杀气,你留在小姐身边,一步不能离开。”龙云看到龙啸严肃的脸,点点头。他迅速赶到池恋君房间,唤醒了她,捂住她的嘴:“小姐,别惊,有人来了,我们要保持清醒。”池恋君点头,示意他放开手:“倩儿她们……”“大哥会处理好的,小姐不能离开我的身边。”“好!”院外已经传来了打斗声,池恋君透过窗子看到院子里的人影一呆:“鬼府的杀手?”龙云一愣,“小姐认识?”“嗯,曾经相遇。”池恋君看交战的龙啸和若雪,来人有五个,其中有一个就是在她刚刚穿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黑衣人,看来那次没有杀死他!虽然他蒙着面,但是,那气息却错不了,“龙云,你去帮忙,那个披风的黑衣人最厉害,小心对付!”“不行,大哥交代我不能离开你!”“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估计是若雪,你去吧!”若雪惹来了的麻烦!龙云气恼的瞪了若雪的背影一眼,却不肯离开池恋君半步,大哥的交代也是命令,他们受命保护小姐,如果小姐有损失,他们活着也没有意思。“龙云,快去啊!”池恋君推着他,龙云摇摇头:“小姐,大哥的话就是命令!”“我的话就不是命令吗?”“皇上说过,一切以你的安危为重!”池恋君抬脚就踢过去,龙云闷哼一声:“小姐,打我也没有用!”“哼,你那宝剑到手还没有试试锋利与否吧,怎么,你不想看看你的宝剑实用不?”龙云伸手摸摸腰间的宝剑,有点心动……“快去吧!”池恋君拉开门一把推他出去。龙云咬咬牙,就先帮大哥,她一遇到危险自己便救她好了!龙啸冷峻的扫了他一眼:你出来做什么?龙云无奈的看了眼房间:小姐要我出来,我没办法啊!“若雪公子,想不到你这么快就离开了那个女人啊!”黑衣人低沉的嗓音让人觉得十分压抑。若雪只是举剑狠扫,并不答话。“你以为你救下了她,却不知道我们早就取了她性命吧!怎么样,她死前不痛苦吧?我们可只是废除了她的武功,再震碎了她的心脉,可没有下毒哦!没有用我们鬼府的毒虫招待她可真是很仁慈了呢!”若雪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震碎心脉,那是多痛的死前,他们居然对思思……池恋君看着全身紧绷的若雪,微微摇头走出房间:“若雪,你现在是我的护卫,专心解决对手就是了,心神不宁还想留下来保护我?”听到池恋君的声音,若雪一僵,冷静了不少,专心对敌起来。那黑衣人看着思思:“哼,又找了一个新主人啊!还是一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啊!”池恋君冷冷的看着那人:“阁下取人性命于瞬间,还是滥杀,可有想过有一天会遭到天谴呢?”“可笑,天谴?”黑衣人冷漠的看着她:“那只是懦弱的人想法,我相信的只是自己的实力!”“哼!”黑衣人被池恋君的傲慢一激,举剑便朝她刺来,若雪三人大惊,皆要脱身前来救她,却被另外四人缠住……一把剑横在黑衣人面前,轻松的把他挡回去,龙啸看到来人松口气:“龙云,杀!”端木寒抱着池恋君:“你怎么样!没伤到吧!”“没有。谢谢寒王出手相救。”寒王撇撇嘴:“还不是那怪老头吵着我来的,半夜把人从**拉起来,还不如自救出手,真是爱折腾人!”“唐叔要你来的?”池恋君惊讶的看着他,老管家怎么知道她今晚有难?“是啊,那老头,会点八卦,说什么今日分开见你眉间出现了煞气,怕是有难,硬要我来看看。想不到还真说准了,看来,那老头子的能力还是没有退步!”寒王一边说话一边招架黑衣人。多了寒王,很快,龙啸他们便把几个黑衣人制服了。池恋君打量着地上的五个人:“你们此行目的是什么?”无人开口应答,寒王皱着眉,老头子还真是神算啊,从怀中拿出一瓶药:“你们捂住鼻子。”在五人鼻尖晃过,然后收起瓶子。转身对池恋君笑笑:“无恋,现在,你可以问了,他们会老实回答的。”池恋君疑惑的看着他:“你对他们做什么了?”“那个啊,是老头子吩咐的,你快问吧,只有一刻钟的药效哦!”呃,那么短,池恋君赶紧撇开他,走到黑衣人面前:“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告诉你也无妨,有人要他!”若雪?池恋君不解的看着若雪“谁要对付你?”若雪摇摇头,那黑衣人却冷笑道:“还不是桃花债,那南宫家的两姐妹也真是口味一样,居然看上一样的男人。”什么,南宫嫣要若雪?“她让你们杀了南宫思思和若雪的?”“南宫思思是要杀,他却是要抓,多半是要抓去当男宠吧!南宫家不是早有先例么?”黑衣人讽刺的笑着。池恋君冷眼看着他:“你们鬼府不是杀手么,怎么抓人也……”“出价高,有何不可?”“南宫嫣还让你们做过什么?”“贱人一个,不过,雇佣金高,我们兄弟也无所谓了,反正杀人和抓人都一样简单。她还抓过几个男子养着呢,费明姬那小子怕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戴上了另外几顶绿帽子呢!”什么!池恋君惊讶的看着他们,南宫嫣居然背着费明姬又养男人?黑衣人目光里满是不屑:“有钱人比一般人多得是龌龊之事!”若雪冷冷的看着他们:“她要杀思思,因为我吗?”“哼,不仅仅因为你,她本来就讨厌南宫思思,你不过是一个小因素罢了。”池恋君想起南宫鹰,不由皱眉:“那么,南宫老爷知道这些事情吗?”“他钱多,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个个伤风败得啊!”“啪——”若雪狠狠的抽了黑衣人一巴掌,“不许你这样说思思!”黑衣人啐了他一口:“呸,就是那样的女人,不是**荡是什么?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也就你这个疯子才看上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