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语菲一下子惊慌起來,她看看秋寒弘熙,又看看宙斯,脑袋飞快的转着,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会在这里看到此人?这个疯子怎么找到这里了?他知道自己在这里所以找过來吗?怎么办?该怎么逃?宙斯看到邝语菲是惊喜的,可是看到她衣衫不整,惊慌的躺在秋寒弘熙的**,那惊喜一瞬间化为乌有,怒气滚滚想杀人,秋寒弘熙你竟敢打他小野猫的主意?“秋寒弘熙!”邝语菲正愁着怎么逃,听到宙斯的怒吼声,灵机一动,将衣服披好,拉过被子盖在秋寒弘熙身上,指着宙斯说,“大胆,皇上的名字可以让你直呼的吗?还不快快跪下!皇上才刚睡下,岂容你如此打扰?”宙斯看到秋寒弘熙这么无视他,又看到邝语菲细心的为他盖被子,那怒气简直压也压不住,在他人生的字典里沒有大胆不大胆的,更何况他又不是中原人,好歹也是波斯王爷,不觉得比秋寒弘熙地位低多少,所以他直接无视邝语菲的话,怒视着她,紧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秋寒弘熙你别逼我出手!”邝语菲看宙斯生气的对象竟然从她身上转到秋寒弘熙身上,看着她骂秋寒弘熙,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心里嘀咕疯子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她哪里知道宙斯就是冲着她來的,还幸灾乐祸地想,秋寒弘熙竟然与这个疯子结仇了,真有的受。宙斯看秋寒弘熙依然沒反应,难道?心里这么一猜想,然后抬手指着邝语菲叫,霸道的命令,“你!先给我过來。”秋寒弘熙这样的反应不正常,正常人多少都会给点反应吧!难道是邝语菲对他做了什么?邝语菲看出宙斯眼中的怀疑,心一怔,故作冷静地说,“放肆!看來你真的不把皇上看在眼里!皇上,你快看看如何处置这人!”说完,伸手去推秋寒弘熙。宙斯在下面看到邝语菲对着秋寒弘熙撒娇,更怒了,二话不说,快步走上前就要伸手抓邝语菲。邝语菲大惊,身子向后一缩,一个翻滚,避开宙斯的抓找。“救命啊,皇上!”她话音刚落,秋寒弘熙忽然睁开眼睛,翻身坐起,被子滑落到腰部处,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宙斯一惊,他以为秋寒弘熙被邝语菲弄晕了,沒想到沒有,心里的火像星星燎原,越烧越旺,秋寒弘熙竟然真的睡了他的小野猫?那原本伸出來要抓邝语菲的手一转,改而一常劈向秋寒弘熙,秋寒弘熙刚从昏迷中醒來,头还些晕,但是宙斯凌厉的掌风扫到,还是让他条件反射地低头避过。在他还沒有反应过來前,宙斯第二掌又到,因为**空间有限,这回秋寒弘熙就沒有那么幸运了,被宙斯一掌打中肩膀,顿时痛得差点晕过去,可见宙斯用了全力。要不是他有内力护体,非得被活活打死不可。看清是宙斯的时候,秋寒弘熙连忙大喊,“宙斯,你干什么?”“干什么?你说呢?”宙斯眼里出现的盛怒,是秋寒弘熙从來沒有看到过的,心里一惊,怎么了?他做什么了?宙斯明明说是來中原做客游玩的,怎么跑到宫中打人了?竟然连他也打?怎么回事?而且头为什么会这么痛?是因为刚才太投入到与邝语菲的缠绵中吗?在他的记忆里,他与邝语菲共付**不知多少回。而那是邝语菲在他身上用的迷幻意识,让他深信他真的跟邝语菲曾经缠绵过。邝语菲看宙斯竟然连秋寒弘熙也敢打,有瞬间被吓到了,这个人果然是疯子!竟然敢打皇上?趁着他与秋寒弘熙纠缠的瞬间,马上翻身下床,迈开大步就要逃跑,他们要打就慢慢打!宙斯本來是想先收拾秋寒弘熙的,眼角余光看到邝语菲竟趁机逃跑,冷厉的眼眸一闪,身形一动,也顾不上秋寒弘熙了,反正找秋寒弘熙算账相对比较容易。窜上前去就要抓邝语菲,邝语菲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身子一蹲头一则,避过他伸來的手,手一扬正要发毒器,不料宙斯比她更快,已经一手抓着她要使暗器的手,一用力,直接把她拉到身前,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另一只手反辗在身后,“小野猫,想往哪里逃?”宙斯那一气呵成的动作,让邝语菲避无可避,被他禁固在身前,动弹不得,于是抬起头,睁着足可以杀人的怒眸,狠狠瞪着宙斯,“放开我!皇上,救我!”说完,求救的看向秋寒弘熙,“皇上,这个疯子竟然敢袭君, 皇上,快命人把他拿下。”秋寒弘熙一手抚着受伤的肩膀,生气的看着宙斯,“宙斯,你干什么?连朕也敢打,现在还捉住邝姑娘?快放开邝姑娘。”宙斯看也不看秋寒弘熙一看,手上一用力,将邝语菲提起來抱在怀中,转身大步往外走。那目中无人的态度,简直让秋寒弘熙快要被气疯了。“來人!來人!快给我拿下宙斯!”回应他的除了越走越远的宙斯,就是一片寂静,秋寒弘熙大怒,雷诺和雷宇到底哪去了?不是让他们在宫殿外守着的吗?可恶!该死!他跳下床,赤着身子找到丢在地上的衣服随意披上,忍住身上的疼痛快步走出宫殿,一出宫殿门口,马上发现宫殿门口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侍卫在呀呀叫疼,宙斯和邝语菲已沒有了影踪。而雷诺和雷宇则倒在门口边,睁着眼,满眼怒容,雷诺的眼中还有点点的泪花,那是屈辱的泪水,从來沒有被人这样轻易打倒过。秋寒弘熙走过去,踢一踢他们两人,发现他们虽然睁着眼,可是却一动不动。他伸手解开两人的穴位,两人一得自由,马上跪下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说,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让宙斯跑到朕的寝宫來放肆了?”雷诺和雷宇吓得连连叩头,“皇上恕罪,小人该死!小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外面守护的时候,身体慢慢地越來越无力虚软,所以宙斯來的时候,小人才会被他制服住,请皇上怒罪!”“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越來越虚软?”“皇上恕罪,那是真的,小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雷宇看一眼秋寒弘熙,欲言又止,想说不敢说。“说!”秋寒弘熙最不喜欢人家这样畏畏缩缩了。“是,好像是喝过皇上命人送來的酒后才这样的!”说到后面,声音越來越少。“放肆,你是想说朕毒害你们吗?”两人吓得又拼命叩头,“小人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说那是邝姑娘赏的酒,小人想确认清楚是不是?”秋寒弘熙一脚踢向说话的雷诺,“你是要怀疑邝姑娘?一个姑娘家可能吗?而且酒是朕亲自看着她斟的。哼,办事不力还想要找借口,來人,拖他们两个下去杖打三十大板,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看着雷诺和雷宇被拖下去,秋寒弘熙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前方,雷诺和雷宇的话提醒了她,邝语菲每次出现的时机都很巧合,邝语菲会在酒里下药吗?她看上去就一弱质女流,一介草民,可是,如果是一介草民,为什么她会认识波斯的四王爷宙斯?看宙斯一口一个小野猫的叫,他们肯定早已认识,难道她接近自己真的是有目的?想到这里,秋寒弘熙不淡定了,他虽然好色了一点,可是温柔乡也是英雄冢这道理他还是懂的,他才刚登基沒多久,这方面他还是很缜密的,招來的女人基本是比较单纯的女人。他对邝语菲毫无防备,如果她真的是有什么目的,那自己不是很危险?看來他很有必要找人查清楚邝语菲的到底是什么人!宙斯!哼,竟然敢出手伤他,真是岂有此理!朕绝不会轻易放过你。邝语菲被宙斯抱起走出秋寒弘熙寝宫时就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宙斯却像沒听到一样,一把将她甩在肩上飞身跳上宫檐,几个跳跃,疾步往前飞奔,邝语菲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挣扎不开,又急又怕,“喂,宙斯,放我下來,你要带我去哪里?”邝语菲被他扛在肩上,又是奔跑又是跳跃的,甩得异常不舒服,一下子急了,抬起头,一口咬在宙斯的脖子上,力气有点重,飞奔中的宙斯痛得咝的叫出了声,停下脚步,伸出一手揪着邝语菲的头发,“小野猫,你在干什么?快松口!”邝语菲被他揪得头皮生痛,怒了,不松开反而咬得更重,让你揪我头发!让你揪我头发!因为咬得重,她甚至感觉嘴里涌入一股腥甜!不用想肯定流血了,宙斯甚至想估计以她的力度,非咬下來一块肉不可,痛得很想一把将她甩下地,但是又舍不得,不得以,只得伸手解邝语菲的腰带,她最讨厌别人碰她了,果然,他才刚拉开她身上的腰带,邝语菲马上像炸毛的猫,一下子松开口,手拼命捶打他,“你干什么?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