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弘博进來看到的就是纳兰凝萱痛苦的卷缩在**,因痛苦而满额是汗。秋寒弘博被纳兰凝萱的样子吓了一跳,刚才他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现在怎么痛苦成这样?紧张的走上前问,“你怎么了?哪里痛?”声音急切中带着浓浓的关心。纳兰凝萱看到秋寒弘博果然去而复返,心中苦恼,在**滚了滚,捂着肚子气若游丝的说,“肚,肚了,痛!”肚子痛?肚子痛会痛得这么利害的吗?秋寒弘博基本沒怎么生过病,也不知道肚子痛的概念去到哪里。看纳兰凝萱这么痛苦,心也拧紧了。“沒事,太医应该快來了。”听到太医要來,纳兰凝萱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可是,我沒穿衣服!皇上可不可以命人给奴婢送一套衣服來?”这时,秋寒弘博才注意到,纳兰凝萱的手被解开了,不禁挑了挑眉。跟着进來的点红看到后,马上解释,“爷,不,皇上!是刚才奴婢解的,纳兰凝萱说肚子痛所以奴婢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了。”这不是重点,秋寒弘博并沒有责怪点红。只叫点红拿一套衣服來。很快,太医來了。诊断结果是纳兰姑娘沒什么大碍。纳兰凝萱一听,头脑轰的要爆炸了,这太医会不会说话?沒看到她给他打眼色吗?“沒事?她痛成这样,你竟然说她沒什么大碍?”秋寒弘博用寒冷渗人的语气质问。太医听到秋寒弘博质疑他的医术,立即跪下申辩,“皇上,老夫在宫中行医五十多年了,还沒诊断错的。如果错了,皇上爱怎么处置老夫都可以。”秋寒弘博沒再说什么,“好了,沒你的事了,退下吧!”点红本想留下來,也被秋寒弘博屏退了。剩下纳兰凝萱和秋寒弘博在殿里,纳兰凝萱的心瞬间悬在半空中,感觉气氛有点诡异的安静,眼角余光扫到秋寒弘博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头皮立即一阵发麻,不会是被秋寒弘博发现她说谎吧?正想着,秋寒弘博忽然弯下腰,低头看着纳兰凝萱,“你到底哪里痛?我帮你按按!”“……”纳兰凝萱一时反应不过來,帮她按按?是想试探她吧?反正谎话已经开了头,她必须要圆下去。“就是,就是肚子痛啊……”说完,为求逼真,卷着被子在**滚來滚去,脸上装得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而且额际因为怕被发现而不断冒汗,看上去是真的因为疼痛才会如此痛苦的。秋寒弘博由最初的怀疑,慢慢到拧眉,难道她真的肚子不舒服?可是,为什么太医看不出來?伸出手抬起纳兰凝萱的下巴,秋寒弘博冷冷的说,“真的是肚子痛?告诉你,别给朕玩花样,要不,到时你可不止是痛!”纳兰凝萱不理秋寒弘博,自顾自在那里喊痛!秋寒弘博眼一眯,站起來脱衣服。纳兰凝萱看到他的举动,吓得双眼圆瞪。秋寒弘博很满意纳兰凝萱的反应,戏谑的说,“或者有方法可以让你不痛!”秋寒弘博那邪佞的眼神把纳兰凝萱吓坏了,秋寒弘博不会禽兽成这样,明知道她不舒服还乱來吧?正胡思乱想间,秋寒弘博已脱下衣服掀开被子躺下。在纳兰凝萱作出反应前,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然后伸出带有薄茧的手轻轻压在她捂着的肚子上轻轻按摩。将掌心下源源不断的热源传给纳兰凝萱,“现在,有沒有好点?”纳兰凝萱原本以为秋寒弘博又想禽兽,心中又怕又气,正想着跟他拼命。可是,看到秋寒弘博只是给她按摩,还把内力传给她。忽然让她想到从前对她呵护备至的秋寒弘博,忍不住轻声叫了声,“二爷……”秋寒弘博沒回话,只是轻声问,“是不是好点了?”纳兰凝萱有点感动,眼眶不禁泛红,点点头,“嗯,好点了!”四目相对,秋寒弘博心中某根弦被拨动了,那熟悉的感觉再一次袭來。此刻的纳兰凝萱因为痛苦而脸颊泛红,发丝因为汗水的关系,湿湿的贴在脸上,水雾迷蒙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欲言又止。秋寒弘博忍不住心中一动,低头攫住纳兰凝萱的唇舌,极尽缠绵的吸吮着。除却昨天的霸道凶猛,绞着纳兰凝萱的唇舌不断吮吻着。这样温柔缠绵的秋寒弘博让纳兰凝萱的大脑乱成浆糊,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力,秋寒弘博把她整个禁锢在怀中。就在两人缠绵忘我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凡修的敲门声,“皇上,哈珀王子求见!”哈珀?秋寒弘博本不想理他,可是,纳兰凝萱听到哈珀后却使劲挣扎,让他不得不放开她。“怎么?你想见他?”纳兰凝萱摇头,卷着被子滚到一边去,“不是,我怕他会冲进來,看到,看到我们……”“看到最好,我就怕他看不到!”“你……”纳兰凝萱瞪他,气秋寒弘博口不择言。“皇上,哈珀王子……,唉,你不能进去……”门外是凡修紧张的声音,似乎是哈珀要硬闯被他拦着了。想到哈珀随时有可能冲进來,纳兰凝萱吓得都要哭了,她现在这模样实在不宜见人!“皇上,怎么办?”秋寒弘博别有深意的看一眼纳兰凝萱,下床穿衣,“你先躺着,我出去看看。”沒想到,秋寒弘博见到哈珀的时候,哈珀的第一句话就是,“皇上,我那个宫女不见了!”“哦?不知道哈珀王子说的是哪个宫女?”“就是早上跟皇上走的那个叫纳兰凝萱的宫女,皇上赐给我的那个宫女!”哈珀早上的时候明明看着他带纳兰凝萱走的,现在來跟他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冷笑两声,“难道朕还要帮王子看着那宫女不成?朕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就在两人说话间,养心殿的大门忽然打开了,纳兰凝萱出现在门口处,“哈珀王子,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