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习习,鸟儿欢唱,躺在竹椅上乘凉的金宝难以平息心中那团愈烧愈烈的妒火,欺骗无知妇女的浅薄行为竟被描述得如此缠绵悱恻,号称人间绝色的颜倾城明明就是个欺世盗名的**公子。金宝越想越来气,惩jian除恶的光荣事业被这家伙搅得乌烟瘴气不见天日,这样下去不知还会荼毒多少无知妇女。民风朴实的彩玉国既有无耻**僧,又有采花浪子,金宝无法坐视不管,决定重出江湖铲除罪恶的根源。烈日炎炎,打扮成村姑的金宝混入**僧横行的寺庙,像模像样地求了支签,跟在大姑娘小媳妇身后涌向隔壁的狭小房间。密不透风的小屋弥漫着**靡的气息,煽情的迷香撩拨得人心跳加速,桌上的盆栽乍看上去只是普通的仙人掌,实则是某件器官的写照。对此金宝嗤之以鼻,看惯了各种真枪实弹的场面,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许久,一位身形猥琐的胖和尚意犹未尽的剔着满嘴黄牙,攥着袖子蹭了把油光光的嘴,揉着浑圆的肚皮晃悠悠的走进小屋。见着白发苍苍满脸褶子的老太太头也不抬乱讲一通,碰到稍有姿色的妇人却又故弄玄虚夸大其词。眼看一位少妇就要着了他的道,金宝急中生智娇吟出声。“哎呦,我的心窝好疼哦!”金宝微蹙秀眉,那模样看起来甚是动人,**僧果然把持不住,推开愁容满面的少妇探身前来问个究竟。“姑娘的身子可有不适?”**僧瞅着金宝白皙如玉的脖颈,急不可耐地搓着双手,狡猾jian诈的绿豆眼迸射出**邪之光,恨不能当即把她扑倒在地。“是啊,胸口疼哪!”金宝那双纤纤玉手顺势攀上他的肩膀,花mi般甜腻的娇喘一直酥到骨子里去,“还请高僧施展法力,为小女子解除病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忍见姑娘这般痛苦!”**僧眉开眼笑的扶住金宝,心里美得冒泡,迫不及待地赶走等着解签的妇女,附在佳人耳畔轻声细语,“后院有处清净的地方非常适合疗伤,老衲哪怕再也下不了床,也会好好为姑娘医治的。”混合着劣质米酒和蒜臭的口气令人窒息,金宝咬紧牙关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柔若无骨的依偎着他步入罪恶的老巢。穿过一条野草丛生的幽深小径,斑驳陈旧的木门欲拒还迎的虚掩着,**僧急切的拖着金宝进了房间,指着墙上一幅幅不堪入目的春宫图胡扯八道:“老衲这就传送功力给你,待会儿你的胸口就不疼啦!”**僧忙不迭地褪去衣衫,嘴角的痦子**荡的跳动着,金宝忍住呕吐的冲动,轻移莲步仔细研究那些高超技术的分解图,故作天真的皱眉道:“他们是在玩杂耍吧,哪能治病呀!”“姑娘呦,这是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你若尝过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就再也忘不了老衲喽!”**僧反复tian舐着晦暗的唇,针芒般的眼神来回扫视着金宝丰盈曼妙的身段,饥渴地吞咽着口水,“好姑娘,别磨蹭了,看过百遍也比不上实干一场,快来……”“你,行吗?”金宝轻蔑地扫了他一眼,阴冷的笑让人不寒而栗,“老娘都到这儿了,当然要看清楚才行,你那话儿只怕不够用啊,软得就像熟透了的柿子,扫兴啊扫兴!”**僧怔怔地盯着原形毕lou的金宝,脸色忽青忽白愤而跳脚:“谁,谁说老子软了,你,你这臭娘们涮我玩哪!”金宝双手叉腰斜睨向他:“膀粗腰圆不一定会舞,底盘不稳就一定会虚,耍不起来还充什么勇猛壮汉,不如阉了丢去喂狗。”“啊呀呀……”**僧恨得咬牙切齿,顾不得系好裤腰带,饿虎掏心似的扑向金宝,“老子今儿个就让你这臭婆娘见识什么是男人,不整得你跪地求饶老子以后管你叫娘!”金宝并没把他放在眼里,这种好吃懒做的米虫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手。然而,当那**僧欺身而至一把抓住她的时候,金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手腕上的蛮力就像是老虎钳子夹得她动弹不得,他想对付自己简直就是三根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金宝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直流,年份不详的彩玉国可不比二十一世纪的家乡到处都是缺乏运动普遍三高的老男人,搞不好就碰到个深藏不漏的高手。落在**僧手里可不是闹着玩的,简直比死还郁闷哪!**僧色迷迷地tian着嘴巴,饿虎扑羊似的推倒金宝,不安分的双手直接进入主题撕开她的裙子,金宝花容失色竭力反抗,心里打定主意,就算咬舌自尽也绝不能被这**僧侮辱,只是白白浪费了穿越的大好机会,荣华富贵还没来得及享受……忽然,野猪般哼哼唧唧的**僧腾地飞了起来,好像被只无形的手揪住脑袋扔出去似的,在半空中翻滚了两圈半重重地摔落在地,鬼哭狼嚎的叫了几声渐渐没了气息。金宝瞠目结舌地看向微微颤动的那两扇窗,狭小的房间除了她和摔成肉饼的**僧再无他人,大白天的难道真有鬼么?“是谁?鬼鬼祟祟算什么英雄好汉!”金宝才不信邪,从小到大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遇到这种诡异的事,说不定是黑吃黑的勾当,与其提心吊胆心神不宁,不如主动出击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似是嘲笑她被**僧吓破了胆,侥幸拖离魔爪还不快逃,居然还有心情质问谁是她的救命恩人。金宝打开房门追了出去,杂草丛生的院落连个狗影子都没有,哪儿来的什么人呢!隐隐作痛的手腕提醒她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无恶不作的**僧,不把他打成残废也得让他变成太监,看他以后还敢凌辱良家妇女!金宝掉转过头,还没来得及踹那**僧一脚,却见房里平白无故多出个人,顿觉头皮发麻寒毛直竖。背对着她的高挑男子津津有味地研究画上高难度的动作,不时发出一两声赞叹,金宝心下一惊,打倒了个**僧,居然又来了个变态,趁对方转身之前,金宝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只待与之搏命。“姑娘去而复返,可是为了与在下研习这出神入化的十八般武艺?”高挑男子指着墙上一幅幅夸张怪诞的图画,扭头看向作势砍人的金宝微微一笑,“原来姑娘喜欢刺激点的,在下明白了。”金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只觉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男人长成这样简直就是祸害,媚眼如丝剑眉似墨,鼻如悬胆口似樱桃,洁白无暇的粉嫩肌肤透着桃花般的红晕,修长健硕的完美身材散发出无可抵挡的魅力,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似是在娇嗔:“来呀,占有我吧!还愣在那干嘛,春宵一刻值千金……”金宝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难免有些恍惚,联想起他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身份,不由拖口而出:“你是神仙吗?”美男楞了一下,缓缓走向木头人金宝,嘴角漾起醉人的笑意:“姑娘真会说笑,在下一介凡夫俗子,岂敢高攀神明之位,姑娘莫非是被吓糊涂了?”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兰花香气,绝美的容颜令人头晕目眩,温婉的男声如同月下缠绵的吟唱,撩拨着心弦久久难以平复。金宝用力拧了把自己的大腿,强烈的痛楚及时唤醒她的意识,狼狈地甩了甩头,接连后退数步,警惕地瞪着他:“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和**僧一伙的?”美男下意识地看向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僧,不屑一顾地皱了皱眉:“在下和他相比,可谓天壤之别。他的本事无非是诱哄无知妇人施以**威,在下却有能耐让佳人主动投怀送抱,姑娘既已对在下动了心,何不宽衣解带尽享**!”金宝胸口一凉,低头一看,只见那双银蛇般灵巧的手正把玩着她内衣的松紧带,美男柔美的笑了笑:“这倒是新奇得很,以前从没见过呢!”“呸!你这**贼离我远点!”金宝匆忙捂住胸前那片春光,恼羞成怒的冲他吼道,“我可不是任人轻薄的柔弱女子,再敢往前一步,我就砍断你的狼爪!”“可惜啊可惜,多少佳人争先恐后只为片刻温存,难得今日大发慈悲姑娘却不领情!”美男故作讶异地眨了眨春水荡漾的双眸,施舍的口吻听起来很欠扁,金宝正要发飙,美男话锋陡然一转,“惩jian除恶的行当并不适合姑娘,还是乖乖回家绣花品茶吧,下次就不一定这么幸运了!”金宝怔怔地望着他翩然离去的背影,这位时而轻浮**时而义正言辞的绝世美男,究竟是为人不齿的采花贼还是正气凛然的独行侠?然而,更让金宝纠结的是,她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日后若想再见到他,只能寄望于虚无缥缈的缘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