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雪拍手道:“这就对了,这才象我的好小姐嘛。从现在起,你要时时记住,要表现出你的女人味。”“女人,女人。”凌羽痕微偏着头沉吟着。沉默了一会,下定了决心似的抬起头,手放在胸前,微微昂首望着窗棂,打气似地说:“对,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十足的女人。”院外的楼重宇待僧人走了之后,从椅上慢慢起身,慢慢踱向观心斋。经过行吟斋窗外时,不禁放慢了脚步,奇怪地看向窗口。他就是想不通,仅仅只见到这个病书生的背影,为什么他就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窗户紧闭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从房内传来喃喃自语声:“女人,女人。”楼重宇摇摇头,暗暗叹了口气,猜想说这话的便是那个病书生了,原来他脑子里念念不忘的是女人。既然想女人为何又要住到这里面来?难怪他一幅病弱的样子,看来都是想女人想的,自己还为这种人上心,真是太掉价了。正在感叹,房内又传来说话声:“对,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十足的女人。”楼重宇哑然失笑,忙捂住了嘴巴,快步回到自己房中。原来这位仁兄不是在想女人,而是心理有问题,以为自己是个女人呀。行吟斋内,书雪不堪忍受地掩住了耳朵,直到凌羽痕念叨完才敢放下手。抱怨道:“小姐,不要再用假嗓子了行不行?一边说自己是个女人,一边又是男人的声音,我都快被你磨疯了。”凌羽痕瞪她一眼:“不知道隔墙有耳吗?都跟你说过无数次了,要叫我公子。”“好吧,公子。”书雪无可奈何地说,“下一步你该怎么办呢?”凌羽痕自信满满地说:“当然是要表现出我善解人意的一面喽。来,咱们准备。”当晚用过晚膳后,楼重宇捧着一本经书坐在窗前。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书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似乎都变成了凌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