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楼重宇才明白,为什么当时他本能地就想要护住她。脊背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楼重宇痛呼了一声,但他的呼声立刻就被一张温热柔软的唇给堵住了。还没等他弄清状况,门又“呯”地一声被人给推开了。侍墨和一干侍卫傻傻地站在门口,天哪,这叫什么事啊,他们的王爷居然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亲热。还是凌羽痕首先反应过来,手忙脚乱从楼重宇身上爬起来,红着脸从一干呆若木鸡的侍卫中间穿过,奔回行吟斋。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回到西宁王府,一定不许服侍的人离得太近,至少要离她十丈以上,不,二十丈,三十丈。楼重宇从地上一跃而起,恼怒地说:“谁叫你们进来的?还不出去。”可恶,还是被那小子得手了,而且是他自动送上门的,而且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还都落入了旁人的眼里,不知道他们背地里又会怎样议论呢。楼重宇向来是很温和的,从来没有如此疾言厉色,侍墨和众侍卫慌忙退到门外,关上了门。唉,都怪他们护主心切,结果坏了主子的好事。可是,那个病书生有什么好嘛,主子怎会看上他呢?楼重宇站在房内,手抚着唇,心跳得厉害。那个病书生的身子软软的,很有一种软玉温香的感觉。他的唇也是那样香甜可口,他真的还想再尝一口呢。他真是着了魔了,怎会有这种荒唐的念头,楼重宇猛摇着头。房外侍墨高声禀道:“禀王爷,圆通大师来访。”楼重宇定了定心神,整整衣衫,坐到椅子上,喘匀了气,这才答道:“请他进来。”凌羽痕慌不择路冲回行吟斋,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大杯茶喝下,这才稍稍止住狂乱的心跳。书雪见她神情慌乱,两腮酡红,象醉了酒似的,衣服上还湿了一大块,不解地问:“小姐,不就送了个茶吗?怎么搞成这样?跟喝了酒似的。”“是,是被他灌了点酒。”凌羽痕结结巴巴地说。回想着刚才误打误撞的一吻,他的唇还真是如美酒般醇香啊,不由得神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