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是担心王爷吃不惯山下小镇的食物,不过,就一顿应该不打紧。”圆通大师怕楼重宇起疑心,不敢逼得太紧。楼重宇心道,你哪里是怕我吃不惯,是怕我少吃了顿药吧。装作没精打采的样子,抹了把脸才说:“是,不打紧。”瞅见侍墨进来,便问:“我叫你拿的披风呢?”侍墨听得一头雾水,反问道:“什么披风?”楼重宇怒道:“好你个奴才,叫你拿个披风也丢三落四的。没瞧见已经入秋了吗?晚上风凉,回来不得披上披风吗?”侍墨无限委屈,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争辩,只小小声嘟嚷着说:“你哪有说过。”偏楼重宇耳尖,听到了他的话,斥道:“你是说我错怪你了?”随即敲敲脑袋,自语道:“好象我是没说过,最近这记心越来越差了。”又问侍墨:“马车备好了吗?我身子比较困倦,不爱骑马。”侍墨惊奇地望着楼重宇,主子今天是怎么了,颠三倒四的,刚才他明明是叫他牵两匹马呀。但这回他学乖了,配合楼重宇道:“只备了马,是侍墨考虑不周,侍墨这就去换成马车。”说完打算开溜,楼重宇却叫住他说:“算了算了,骑马就骑马吧。你这一换又不知要耽误多久时间,只怕回来连觉都睡不够了。”转身向圆通大师告辞。圆通大师满意地看着楼重宇拖着步子有气无力地走出寺院。到了寺外,确定身后没有旁人,楼重宇才恢复了精神振作的样子,笑着抚慰侍墨:“今天表现不错,呆会请你吃大餐去。”侍墨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敢情主子今天是在演戏啊。楼重宇一扬马鞭,正待挥下去,手却停在了半空。刚才他似乎瞧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但只晃了晃便不见了,莫非是他看花眼了?楼重宇下了马,把马牵到旁边的树林中,吩咐侍墨:“你就在这儿等着,我上那边看看。”施展轻功朝刚才身影消失的地方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