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待提醒他,但转念又想,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老成持重的侍墨唯独会和书雪吵嘴,这何尝不是一种缘份呢。就象他和凌羽痕,据说京城里面绝大部分的人都在下注,四十赔一的比率赌他们两个会分开。对了,应该交待侍墨,找个机会多下点注,趁这机会大大的赚他一笔。凌羽痕抱着小白兔,同书雪一道在林中逛到天黑,才依依不舍地同小白兔道别,化好了妆回到行吟斋。穿过小院的时候,瞧见观心斋的窗户紧闭着,没有灯光,显然楼重宇还没有回来。凌羽痕坐在行吟斋的窗前,心不在焉地望着院门,好几次起身走到小院中。一直等到快半夜了,楼重宇还是没有回来。凌羽痕暗暗着急,这万福寺不是个善地,他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越想越是不放心,干脆动身到院外去找他。刚走到小院门口,门却“呯”的一声被人给推开了,紧接着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鼻而来。凌羽痕皱了皱眉头,捂住鼻子,看着侍墨扶着一身酒气的楼重宇走进门来,闪身躲到路旁。偏楼重宇眼尖,即使喝醉了酒也没忽视掉路旁的那个人影,还不客气地朝她招了招手。凌羽痕只好走到他身边,却被他一把拉过去。楼重宇攀着凌羽痕的肩头,口辞不清地说:“扶我进去。”见他醉得不轻的样子,凌羽痕强忍着心头的气,扶着他朝观心斋走。问另一边的侍墨:“王爷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侍墨还未回答,楼重宇已经抢着说:“喜欢就喝呗。”凌羽痕心中怀疑,同楼重宇一处长到大,从来没见他醉酒失态过。但眼角的余光瞥见身后跟随的万福寺僧众,也就没有再问什么,同侍墨一道扶着他走进观心斋。刚进观心斋,楼重宇便放开侍墨,直朝他挥着手说:“你出去,这儿用不上你了,有他服侍就够了。”侍墨迟疑地看了凌羽痕一眼,问道:“王爷,要不我去给你做碗醒酒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