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重宇暗笑一声,醒酒汤就在怀中,何需再做。脸上却仍是醉眼迷蒙的样子,不耐烦地朝侍墨喝道:“什么醒酒汤,我没醉。你快出去。”把侍墨赶出房外,迅疾关上了房门。“王爷,不行啊。”侍墨被楼重宇推出房外,本能地觉得大事不妙,还想再进去劝止,门却猛地关上了,差点撞到他的鼻尖。只听见房中传来楼重宇醉醺醺的声音:“你来帮我更衣。”接下来房中再无别的动静,过得一会,连灯光也熄灭了,只剩下侍墨同一干侍卫还有随行的僧众对着一室黑暗面面相觑。良久,一个侍卫才打着哈欠说:“该回去睡觉了,明天一大早还要来执勤呢。”“是啊是啊。”一干侍卫附和着散开了。“阿弥陀佛,王爷既然安歇了,贫僧等也该回去复命了。”一众僧人也念着佛按着呯呯直跳的胸口离开了。唉,今晚他们别想睡好觉了,都怪他们运气不好,被方丈派来干这苦差事。晚上方丈听说西宁王爷在山下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便派了他们来看看情况,是否需要帮忙,谁知竟让他们撞见了这一幕。红尘多**啊,修持还需再努力。侍墨一个人还傻傻地站在门口,又愣了半晌才想起一桩事,冲到行吟斋门口,本待找书雪来出这口气,却见她伏在桌上已经睡着了。侍墨在门口呆了一会,鬼使神差地走进去,拉过**的一条薄毯,轻轻地盖在她身上。然后又轻轻地关好了房门,才回到自己的房中。楼重宇关上房门后,便对凌羽痕说:“你来为我更衣。”记得上次换衣,她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这回就让她看个够吧。被她欺骗了这些日子,他也该找点回报才对。凌羽痕心中有气,气这家伙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胡乱醉酒,还颐指气使地使唤她。但看在他醉酒的份上,也懒得跟他计较,心道先让他睡一觉再说吧。帮楼重宇脱下身上的衣服,嫌恶地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