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做?”他历声问“有什么不能的呢?”伊斯说:“我跟他们走,这样你才能得到zi you”“对,上校,只有这样,你们才可活命,我们认为,来波夏特博士墓前的人,肯定能让我们得到什么,我们总算没有白等!”克洛斯说不话来,原来是这样!这也是一伙前来寻找v—2档案的美国人,并且他们用他威逼伊斯,可是,难道伊斯真的就将带领他们去寻找档案吗?他该怎么办呢?“你们什么时候放我们?”他问.“等我们找到档案,就让你走,至于那位小姐,她知道波夏特博士许多事情……”“我要跟他们走!”伊斯说.“这不可能!”他叫道:“你不能离开!”“有什么不能的呢?”伊斯不屑地说:“我又不是你的囚犯,我想离开这儿!我不会和你回去的。”“听到了吧,上校,这是她自愿的!”克洛斯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第二天,伊斯兴高采烈地和那伙美国人出门了,留下了克洛斯和一个看守。在伊斯的指引下,他们乘坐一辆卡车,顺公路一直越过桥,往林子里而去,伊斯知道的埋藏档案的地点有两处,一处是河北方向上,在一个山凹里,有一个废弃的矿砊,里面埋了一部分,她现在正引领他们往那个方向而去。卡车已经离开公路,拐入一条土路,不过这条路倒是一直通往矿山。“在这儿停车!”伊斯叫道,这儿原来可能是堆放矿石的一片平地,他们在这儿停好车,伊斯便带领他们顺一条小路慢慢爬上一座小山丘。等她爬上去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的了。“看这儿”伊斯跺跺脚,说:“在这下面,有一个废弃的矿道,里面就堆放了许多的大箱子,全都是有关导弹的档案及图纸。”“怎么看不出一点迹象?”有人问.伊斯看了那人一眼:“要是人人都一眼看出,那用还藏吗?你们来看,这儿”伊斯指着山坡一下断面下说:“当时是晚上,当箱子被堆放完以后,德国人就将入口处炸平。这儿被炸平后,我也才第一次回到这儿来呢。”“那你凭什么认出这儿的呢?”“很简单”伊斯说:“在这个山的东边,你们看到了?那儿有一小块空地,它正好对着这个山嘛 ”“哦,我看到了”美国人说:“那么说当时你也在场?为什么?”“我是博士一个非常重要的助手啊,我当然来了”“你是波兰人?”“不,我是德国人”“你和那波兰上校为什么要回这儿来?”“去看博士的墓呗”“他和博士有何关系?”“很简单,博士就是被他杀死的”“啊!不可思议”“你们不相信吗?”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你是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对博士了解很多啊”“如果你没骗我们的话,想要打开这矿坑非得要一个工兵连不可。“那当然,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儿?”伊斯问“越快越好,但我们必须留下几个人,也许只有两个人回柏林去.”“好的”伊斯说:“我和你们去柏林.”克洛斯看到伊斯他们嘻嘻哈哈的回来,看来那伙美国人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了。他真恨,总有人挡在他前面,怎么办才好呢。半夜,他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他想了一个又一个逃走的办法,可他看看,在这个房间里墙还有两张床,时刻都有两个强健的美国人看着他。突然,有人敲门。很奇怪,一个美国人去打开门。伊斯站在门口,她微笑着小声问:“对不起,可以把他叫醒一会吗?”“你有什么事?”“当然是私事……”“明天吧”“不,就一小会儿!白天你们全看着,我什么也做不成啊”“他是你男朋友?”“看不出来吗?他是我的情人,可现在我却决定要和你们走了。我要和他单独呆一会”半睡半醒的美国人走过去推推克洛斯:“醒醒,上校,你女朋友有话对你说”克洛斯立即翻身起来,他走过去轻轻吻了伊斯一下,美国人什么也没问,他轻轻关上房门,伊斯拉着他小心地穿过客厅,在客厅沙发上,也睡着几个美国人,他亲密地拥着伊斯去了她的房间。看来美国人找到想要的东西后放松邓对他们的jing惕。伊斯关上门,这是一个很窄的小房间,窗子开着,克洛斯扑过去看了一下,这是三楼的一个寓所。伊斯拉拉他,递给他一样东西,原来她竟已将床单和窗帘撕成许多布条,结成一条绳子。他立即将这条布绳拴在床脚上,试了试,就果断地翻身出窗外,迅速滑到静静的大街上,他招招手,伊斯也爬了下来。两人松了口气,就一路奔跑起来。“干得好,伊斯,他们找到档案了吗?”“不,还没有,我们去开车!“他俩坐上车,在伊斯一路指点下,驶向了深山,伊斯首先来到了矿场。在淡淡的月光下,伊斯领首克洛斯站在一片光秃秃的空地上。“白天我已经带美国人来过这里,我将他们带上了对面那座山”“档案在那里面?”克洛斯焦急地问。“下,这下面”伊斯指指脚下,“走吧,沿这条公路,一直再往里面走。”不多时,车子便来到一个山凹里的狭长的湖泊边。“这儿也有?”克洛斯问“是的”月sè惨淡,映在漆黑的宁静的湖面上,可是克洛斯的心却并不平静。他忍不住伸手紧紧抱住伊斯,那么紧,伊斯推也推不开。“博士”他说:“只有这夜sè是我所熟悉的感觉。我无法表达我的内心,你又一次救了我”伊斯不动,也不吭气。在这黑暗中,四周一切寂沉沉的,仿佛现实已远离了他们。她曾在这黑暗中听他叫过她“博士”和他就这样地单独在一起过。你的拥抱和这深夜一样,温暖了我,唤醒了我,记忆中的闪电划开心灵的黑暗,那曾经热烈而熟悉的爱,现在明白还有用吗?心动的感觉那么深远,我再也看不清,再也抓不到,昨ri的激动现在为何如此的沉默?如此的在叹息?那坟墓是真的,里面埋着我的心。“我还能再回音乐学院去吗?”伊斯问“当然,只要你愿意,我会帮你的”克洛斯重又开起车:“我们必须连夜赶回去,不能让美国人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