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舞儿双手交错,互相揉了揉。那送水的小二哥,推门而入,舞儿忽然一个闪身,对着那小二哥就是两嘴巴,打得他眼冒金星,脚跟虚浮,站立不稳,晃晃荡荡,似要跌倒,他手里端着的洗脸水,拿捏不住,手一松,便落地而去。舞儿眼尖,身手不凡,单手轻轻一托,轻松的将其接住,打了这小二两耳光,这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发泄心中不忿之气,打人不失为一种最好的发泄方式,这是舞儿泄愤的常用手段。那小二哥半晌才清醒过来,用手掩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委屈的问道:“你……你干嘛打我?”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一大清晨就挨打,这招谁惹谁了?没办法,谁叫他遇上的人是舞儿了。舞儿丢了一块银子给他,道:“对不起啦!我心情不好,就想打人,打了你后,我心情好多了,这银子,就当是被打费用吧!”那小二哥只觉滑稽无比,自己挨打,竟然是因为对方心情不好,不过看着手里的银子,心头乐开了花,感觉这被了打了几个耳光,值了,心里还想着要是能再给银子,再挨几耳光也愿意,正要说出口,却听舞儿道:“好了,你没有意见的话可以出去了。”那小二哥方才闭口离去,也还好他没有那么说。若是真的说了,以着舞儿的性格,舞儿会用上真力,只怕一掌就将他给拍死了去。是以,在无形中,这小二哥保全了一条性命。……舞儿刚好洗漱完毕,就听见咚咚两下敲门声:“舞儿妹子,我走了,你以后行走江湖,要多加小心。”舞儿闻听,忙冲了出去,情急之下,一把抓着林少云的手臂,娇声娇气的说道:“不!大哥,我要和你一起去。”林少云一愣,然后笑道:“好!”在市集里买了两匹大白马,林少云又是一袭白衣,安坐马上,带着一副金色面具,显得格外的另类,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无不对林少云指指点点,林少云却是毫不在乎,与舞儿打马前行,出了天南镇,捡了条官道,往西北方向而去。出城,走不到两个时辰,老天爷终于下起了大雨来,还好他们两早有准备,披上蓑衣,继续赶路。雨水将道路溅得稀稀拉拉,马蹄子踩在上面,泥土带着水底,四下飞溅,发出嚓嚓的声音。直至黄昏,雨才停下。两人停了下来,起营生火。“舞儿,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打些野味儿来。”舞儿点点头道:“好的。”不知道为何,她与林少云在一起,时间越长,一种依恋之情,越加浓厚,竟然有一种不想离开的情愫在缓缓而生。望着林少云的背影消失于眼前,心头竟然莫名的感到一阵失落,暗道:“小冤家,对不起了,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家伙总是让我对他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愫,不过我会尽力不想他,只想你的。”托腮沉思,嘴角里露出的是笑意,眼里却是苦意。林少云转身入林后,动若脱兔,身手迅捷流畅,在山林里穿梭,如同平地,似树木的阻碍如同无物,三两下子,就抓了几只山鸡。落下身来,暗暗高兴,行了几步,忽然感觉到有人跟随,喝声道:“是谁?”“嘘!”林少云眉头一皱。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双浑圆大腿的少女跳了出来,林少云并不认识她,不过见她姿色不错,款款春水,眼波流转间,只撩得林少云一阵心花怒放,嘴角自然而然的勾起一抹略有深意的微笑。林少云如言噤声,呆在原地,看看她要如何动作。她兴奋地来到林少云的身前,仰头看着他,柔声道:“人家跟了你一整天了。”也不管林少云同意与否,一手拉起他,紧张地道:“快逃!”林少云反手将她搂入怀中,笑道:“为何要逃?”一手搂紧她的腰,随即将她的香唇封住。那少女先是一怔,随即眉开眼笑,热烈的反应着。如此缠绵了一会,少女方才将她的红唇移开,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急促道:“我叫梦春花,快和我走吧!前面不远有山贼埋伏,你们去了,定然死定了。”林少云听着她出谷黄莺般的声音,温香在怀,只想这般温柔下去,倏地想起了她方才说跟了自己一整天了,自己竟然没察觉到,难道这修道是白修了?又或是对女人,实在没有什么危机感?“此话怎讲?”林少云终于吐出一句话来。少女梦春花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道:“几天前,我打听到消息,胡戈和他的八百马贼,准备在前方的峡谷处打劫路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可歹毒了,而且都是武艺不凡,人多势众。”林少云点了点头,两手不规矩地在她的**上游走,笑道:“放心吧!我自有方法应付他们。”梦春花郇郇娇笑,白了他眼,含笑道:“春花告诉了你这么有用的情报,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林少云苦笑道:“除了要我的命外,什么都可以。”梦春花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像只翩翩飞舞的蝴蝶般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哦对了,人家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哩!”林少云看得两眼发直,心怀大畅,应道:“我叫林少云!”春花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将衣扣解开,一抹春光映入林少云的眼底,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林少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少女,但却是第一次遇上这么直接的少女,只有那么荡人心怀了,深吸一囗气命令道:“过来!”春花扑入他怀里,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柔声说道:“林公子!我已出来一天了,要不是你一人来打野味,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和你独处了,奴家今个就交给你了,切莫辜负奴家的一片心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