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刘将军一番慷慨激昂的豪言,林少云也不想像那诸葛孔明一般,非得来个三顾茅庐,方才出山。当下就抱拳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为了这场战事而来,既然刘将军有请,那我就只好冒充一下高人了,至于是否真的能破城,在下最多有九成把握,说十成的话,未免太满了些。”“高人竟然是爽快之人,合我胃口,不知道如何称呼?还望不吝赐教。”刘将军听闻林少云如此爽快,他本是豪迈之人,当下大有知己之感。“他叫林三,我大哥。”林少云正要回答,却被舞儿抢先说道,不觉微微一笑,道:“这是我大妹子舞儿。”“我看林兄比我年幼,我就不客气的称呼你为林小兄了。”刘将军哈哈一笑,“那这位就称为大妹子了。”“好说,好说。”林少云和舞儿同时抱拳回道。“那我们就下山吧!”刘将军执手相请。林少云点了点头,拉起舞儿的手,便与刘飞虎一道下山而去。来到营帐内,刘飞虎请林少云和舞儿坐了,上了茶水,便开始询问破城之法,“林小兄,如今我在此,也快一年有余,那九城城墙坚固,防守严密,易守难攻,更重要的是他们从来不出来接战,如此一来,便成僵局。真是头疼得厉害!”“那他们的粮草如何?”林少云问道,毕竟这一座城池,若是断水缺粮,方能不攻自破,民以食为天,实乃天道也!“这个……我也有想过,不过据我们城里的探子来报,九城内的粮草足够他们三年之久,而且他们后方一旦运送粮草,就会派大军护送,我们这里可以去拦截他们的粮草,可是一旦出动,必然是大规模的兵力调动,就算截粮成功了,却是于事无补。”顿了一下,刘飞虎又道:“那时他们将会趁着我方空虚,扑杀出来,直捣中原地区,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经过我多方的思考,不得不向圣上上奏,再调三十万大军前来协助,如此一来,便可截粮,断其后路,将此城围成一个死城,只要坚守,必当不攻自破,只是如此一来,就须得很多时候了,或许这场战争还得再等三五年。更重要的是,这围城的第一步是否成功,都还很是难说。”听闻至此,林少云点头道:“依照刘将军如此说来,此城难破之处,便是在此了?”“也不尽然,每一次我们强行攻城,撞成,云梯等等,用人海战术直接强攻,最后都因为伤亡太重,不得不撤下来,其实更重要的一点是,胡虏之中,有一妖道,法术高强,每一次出战,便会扬起沙尘漫天,使得我军将士,睁开眼都难,就别提打仗了,所以最近我军都在训练如何在漫天黄沙中战斗。”林少云点点头,想起了方才漫天黄沙的景象,也才知道原来事情是这么样的。“那妖道叫什么名字?”想了想,林少云便问道。“他叫钟云,据说是西北胡虏之地,那大汗的国师,本来我天朝也有国师前来助阵,只是后来斗法失败,死在了九城的城门下。”“那钟云会何等法术,怎的如此嚣张?”林少云笑着问道,显然他对所谓的钟云,并不怎么看好,因为他知道终于若已经过了金丹期,早就领兵将刘将军的军队打垮了,没必要躲在九城里,不敢出来迎战,想来道行不深,懂些皮毛而已。“主要是他能呼风唤雨,令旗所指之处,便能狂沙漫天,大雨倾盆,若非我亲眼所见,断然不信天底下还有如此高人。”说至此,刘飞虎一双眼睛登时现出崇拜羡慕之色。“呼风唤雨?看来还真有些本事。”林少云暗暗寻思,过了一会便道:“刘将军,若是在近日之内攻城,你看什么时候可以进攻?”“攻城?”刘飞虎知道攻城的代价实在太大,后期他基本上就放弃了强攻,此时闻言,不觉面色下沉,颇感为难,但听林少云如此一说,便问:“莫不是林小兄有何攻城之法?但问其详。”虽然林少云说他前来相助,但却没见过他的本领,说不定这两人是前来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也不一定,是以刘飞虎对林少云还是抱着几分戒备之心。林少云一眼就瞧得出来对方的顾虑和怀疑,这本是人之常情,是以林少云并不介怀,微微一笑,“刘将军,三日之后咱们大举攻城,若是不破,你尽管取了我的脑袋就是。”见林少云说的坚定,又显神秘,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刘飞虎好奇的同时也颇感动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便道:“好!三日后,我发兵攻城,到时候就全仗林小兄出谋划策了。”两人商讨完毕,刘飞虎给林少云和舞儿弄了一个独立的帐篷,食物和生活器具,很是齐全,门外还有士兵伺候,对他们以贵宾之礼代之。是夜!屏退门外站岗的士兵,舞儿道:“大哥,你为何要三日之后功打九城了?你有什么好的良策了?”“没有良策!强攻!”林少云很随意的说道。“不会吧!我以为你有什么良策了,哎!你这不是让大家去送死嘛!人家久攻不下,你一上去就搞定了?你告诉我你能赢吗?如何赢?”舞儿还以为大哥能有什么好办法,结果竟然什么办法都没有,心下担心大哥上阵,三两下就被乱蹄踏死了。毕竟万马千军中,纵然大哥武功通神,只怕也讨不了什么好处来。“我上去一拳将那城墙给轰塌了,然后大军一上,就搞定,除非是他们与对方对阵,打不过,那就没办法了。”林少云笑着说道。一拳将那么坚固的城墙轰垮,就算将武功练到传说中的先天之境,最多也就能将那城门轰倒吧!这大哥这话说得也太夸张了些,舞儿摇摇头,道:“大哥又吹牛了。”林少云躺到了床铺上,“事实胜于雄辩,回你的帐篷里睡吧!你等着看好戏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