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哎,修行无甲子,说的真是有道理,我这感觉好像半个时辰都没有,竟然都过了一个多月了。”无奈的摇摇头,林少云暗暗想道,他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一修炼,就是一个月,说出来,他们多半也无法理解得了。他只能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就好。”刘飞虎道:“林小兄,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是否那妖道所为?”林少云摇头道:“不是……”微微沉思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当年达摩面壁九年,悟出无上武学的故事,便道:“我只是在参悟一些东西,没想到一睁眼就一个多月了。”见他们都用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打量着自己,便又笑道:“还记得少林寺达摩祖师面壁九年的传说吗?我这与他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按照修为来说,当年的达摩又如何与自己修士之体相比了?此时他说的不过是时间的长短比较而已,这当中蕴含的意义,就不是刘飞虎他们能听得出来的了。少林寺达摩祖师的故事,但凡习武之人,十有**都有听过,而且是耳熟能详,用倒背如流来形容之,也不为过。听见林少云用达摩的故事来说明,当下便释然了,何况在刘飞虎的眼中,林少云是奇人异士,有此能耐,却也合情合理了。“原来如此啊!哈哈!”刘飞虎遣散众人,然后备了酒席,请来大小将领三十余位,在下首相陪,与林少云共聚了一顿大餐。想着自己一个多月前,就说要去九城看看,林少云看着远方九城模糊的城墙,他知道这九城内之所以没有杀将出来,多半是因为附体在那道士身上的那强大的黑影,还未吸够三千女子的精气血。要不然,局面不会这么平静。忽然听见身后沙沙的细碎脚步声传来,林少云没有回头看,灵识扫了过去,是舞儿。自从林少云醒过来后,舞儿就没有出现在林少云的面前过,但也不离开这里,只是常常悄悄的在远处,看着林少云的背影发呆,以为林少云不知道,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在林少云的掌握之中。舞儿躲在某帐篷后,悄悄的张望,不自禁的眨了一下眼睛,再一看,哪里还有林少云的身影,前方空地宽阔,说什么也不至于说消失就消失,忽然她想起了林少云那块的无与伦比的速度,心下就释怀了,不过这颗心才放下,便感觉不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干嘛偷偷的在后面偷看我?”舞儿的心突的一跳,面色一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回头来,假装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林少云,“谁偷看你了,自作多情。”话毕,甩开步伐,自个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林少云站在她放才的位置。“不会吧!我自作多情?”林少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伸出手来,长大嘴巴,继而对着舞儿远去的方向喊道:“喂……喂……”却见舞儿已经去得远了,连头都没有回一下。林少云又无奈的叹道:“哎!想我堂堂一代风流公子,用得着自作多情吗?再说你是我妹子,对谁多情也不能对你多情呀!”只是他这番话舞儿是听不见了。“呵呵!”随着一声轻笑,从后面传来,一名威风八面的大汉带着微笑,缓步走了过来,此人正是刘飞虎大将军。林少云回头微笑着打招呼,“刘将军!”刘飞虎点点头,道:“我看那丫头似乎不把你当哥哥了。”他不知道林少云与舞儿并非亲兄妹,以为他们来自同一个父母,但见舞儿在林少云那一个月未曾醒过来的时候,整天哭的与个泪人似地,就知道舞儿对林少云有别样的情怀。林少云一听刘飞虎说这句话,就知道他言下之意是什么,苦笑道:“在我心里她始终是妹子。”“哎!谁叫你们是一个妈生的了?或许是你们前世之缘未尽吧!”刘飞虎竟然也叹息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落寞之色,不知道是在为他们两感到悲哀,还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往事。是否,这位刘大将军,在他的心里也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林少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打了个哈哈,话锋一转,问道:“对了,将军,你想念你的夫人吗?”刘飞虎淡淡一笑,这笑容笑得有些勉强,随意的看了一眼林少云,带着几分萧索之意,说道:“我刘飞虎自今未曾联姻,何来夫人之说,好男儿理当报效国家,如此战事变幻多端,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家去见父母。”“放心吧!天下没有过不了的河。”林少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也只有林少云才敢与刘飞虎这么随便,若是换其他人,谁敢来拍一下大将军的肩膀?无不是循规蹈矩,恭敬非常。“嗯!但愿如此!”刘飞虎与林少云两人就地坐下,望着远方的九城,一名士兵随即懂事的送来了茶水瓜果。……九城内,此时依然是歌舞升平的景象,哪里会如城外这般剑拔弩张,随时都会出现大规模的杀伤的紧张气氛。许志正在他的屋里修行,地上又是三具干尸,随着他全身冒出浓浓的白烟,一个黑漆漆,瞧不清面貌的身影,从他的身体内脱离了出来。许志赶紧站起身来,恭敬的道:“主上你出来了?”那黑影点点头道:“嗯!还差八百三十一人,就够了,你最好抓紧收罗,争取在一个月内给我弄过来。”“一个月时间足够了,主上,我一定办到。”许志低着头,不敢瞧那黑影,说话的口气,十分的卑微。那黑影嗯了一声,眼中忽然闪过如月光般皎洁的光华,如夜空中的两颗星辰,十分扎眼。只听他道:“你好像有心事?还是因为那家伙?”自从林少云离开后,许志就一直耿耿于怀,若不是他口中的“主上”不允许,他早就去找林少云了,去找林少云自然就是一个目的: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