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虎却是连正眼都不瞧那侍卫,急急退了下来,跪在地上:“皇上受惊了。”皇帝微微一笑,道:“刘爱卿今日又是大功一件,改日,定然赐你免死金牌一面,无论爱卿三代人中,犯了何等大错,均可免其一死。”当然了,若是罪犯欺君,估计一万块免死金盘也没有用。刘飞虎拜服谢过,文武百官,无不投来艳慕之光,须知道五朝以来,免死金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能够拿到免死金牌,纵然在某一天,皇帝想要自己的命,也得多考虑考虑。只是大家在羡慕刘飞虎的同时,也不得不叹息自己没有那么好的本事,刘飞虎的本事,众所周知,基本上公开的秘密,但今日所表现出来的本领,实在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均道:“这刘将军的武功怎么去打了一仗回来后,就如此厉害。”那侍卫还不等皇帝发落,在对刘飞虎说完那句“真是好功夫”后,双眼一闭,登时就气绝了,他虽然武功不如刘飞虎,但却也没想到自己手提钢刀,使出的是自家看家的独门刀法,在刘飞虎的面前,竟然走不过一招。更离谱的是,自己是先动手,而刘飞虎是后知后觉。竟然还打输在了一招之间,他当真死得不瞑目,在死前对刘飞虎的本事,可说是震惊到了极点。当然他不是被气死,或者吓死的。而是刘飞虎的那一脚,犹如精钢利器般,力道沉沦无比,一脚不但将他的胸骨给踢了个粉碎,就连他的心脏也给踢碎。想活命,实在难入登天。或许林少云在现场,还能凭借无敌的灵力,保住他一条命,可是林少云并不在。死!是唯一的出路!“皇上,他死了。”两名侍卫一见他一命呜呼,向高高在上的皇帝报告道。皇帝听得侍卫这么说,面色稍稍变了一变,然后手一摆,道:“将他厚葬。”“是!”然后就有人将他的尸体抬了出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齐拜倒,礼部大臣是一名年过五旬的老者,方头大耳,当下就道:“皇上对待逆徒尚且如此宽容,予以厚葬,可见我主英明,实乃我天朝之洪福,也是我们臣子之福。”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若是一般的皇帝,定然会将那逆贼侍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但他不一样,他是少有的有名之主,心思之细腻,非一般人可比,在他看来,死人挂在城门口,或者鞭尸,以发泄内心的不满,做杀鸡儆猴,不过笨人所为,不如就厚葬于逆贼,一句话而已,便能收买人心,宣扬自己的威名仁慈。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他自然希望自己能够在历史上,留下浓墨的一彩。此行方才能将现有的条件,发挥到极限,做到物尽其用。他若连这点本事也没有,也就不会使得那么多大臣,甘愿为他卖命,也不会出现当今天朝之下的盛世之况。“各位爱卿平身,言归正传,马上传林三先生入宫,朕要见见大神通的人物,是何等风采。”皇帝金口一出。礼部尚书马上自动请缨,前去迎接林少云进宫。林少云安然的坐在刘飞虎给他搬出来的太师椅上,将神戒内的那把折扇取了出来,一颗飘乎不定,感慨良多,只想见过皇帝后,大哥能保住一条命,自己便转身就走。什么金银财宝,什么高官厚禄,对于林少云来说,根本就入不得他的法眼。唯有美女,他是来者不拒。但此时他心中思念秀儿,可说归心似箭了。“大人!”两名士兵,忽然面色一肃,腰杆站得笔挺,与方才的站相,那可是天壤之别。林少云并没有回头看一眼是谁来了,自顾想他自己的事情。那礼部尚书一见门口的太师椅上,坐着一名戴着黄金面具的年轻人,微微一笑,抱拳便道:“请问阁下便是林三先生吗?”林少云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祥和,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微笑,“在下正是林三。”“幸会!幸会!”礼部尚书大人,当下就笑眯眯的说道:“皇上有请林先生如同见驾。”林少云并没有要站起身来的意思,哦了一声:“在下可不想摘下这黄金面具。如此进入,是不是坏了规矩?”“当然,可是皇上说林先生乃是特殊人物,不必用一般礼法约束。”礼部大人依然笑眯眯的说道:“所以林先生不必太过计较,方才那名侍卫不礼貌之处,我在此代他向林先生谢罪了。还望海涵。”不提那侍卫还好,一提到那侍卫,林少云心头就不是很高兴了,当下冷哼一声,没有给这老者的面子,沉声说道:“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的道歉,请恕在下不能接受,随即便将头扭向了另一边,不去看那礼部尚书。“这……”那礼部尚书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呵呵笑道:“如果要让那侍卫前来给林先生道歉,那么就得请林先生施展回天乏术,让他还魂,否则,这件事就真的难以办到,是以老朽也才会代他向你赔个不是。”“什么?你的意思是他死了?”林少云面色一缓,盯着老者问道。“不错,就是因为他没有将林先生你给带进去,以至于得罪了圣驾,尚且不知罪,还要试图杀害圣上,后来就刘将军,哦不,现在应该叫刘爵爷了,被刘爵爷一脚给踢死在金銮殿上。”礼部尚书有条不紊的说道。林少云听闻那侍卫竟然就因为这样而丢掉了性命,心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反正没有半点的痛快之意,轻轻的吁出一口气,又道:“我面具虽然不用摘下,可是面见你口中的圣上,我也不会行跪拜之礼,这一点你要清楚,我不想待会我进去后,与大家闹得不愉快,甚至再次出现流血事件。”言下之意,便是,那圣上是你们的圣上,林少云可不承认也是他的圣上,是以不跪拜,那是情理之中,想着自己堂堂修士之体,焉能向一名犯人跪拜,那岂不是自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