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纪茹芸面色有些滞涩,似乎有几分心动的神色。林少云又加把劲的说道:“纪姐,你去的时候,就直接说我的名字,我父母会好好的接待你的。”纪茹芸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姐自有去处。”她勉强的笑了一下,“只是不知道我这个弟弟要去哪儿了?”“去接我媳妇!”林少云毫不避讳的说道,如此挑明,或许和这纪姐的关系,还会更清楚些。“哦!”纪茹芸点了一下头,然后埋头吃菜,显得很平淡。吃完了这一顿饭后,纪茹芸只对林少云说了句:“后会有期!”姐弟好不容易重逢,分别却又是如此迅速!一切只因缘起缘灭!看着纪茹芸离开的背影,林少云有些吞吐,最后只对着她的倩影道:“纪姐,想我了,就到天绝山庄去找我。”……“林小友,你也太不厚道了,喝酒也不给我赛两瓶进来。”这是乾坤戒中,吕洞宾缓缓开口说话了。一提到酒,林少云面色陡变,“还酒了,没门,吕大仙,说实话我现在很讨厌你了,将我的‘君魂’,哎!”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一脸的沮丧。吕洞宾哈哈一笑:“我相信那酒不是你自己酿出来的吧?”“废话!我要能酿出那么好的酒,我就不会这么吝啬了,最重要的是你一点都不给我留,而且还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纵然这乾坤戒的前一任主人是你,可是这酒的前一任却不是你的吧!你太让我是失望。”林少云苦着脸说道。“好啦!好啦!这酒绝对不是凡尘之物,说吧你在哪儿弄来的,我送你过去。”吕洞宾笑呵呵的说道。但经过他这么一说,林少云心头一颤,心想是啊!这是大仙,他可以送自己去妖界,只是不知道他与妖城那绝天的本事比起来如何?当然,此时在林少云的心里,最厉害的不是绝天,也不是吕洞宾。而是那在九城中遇见的神秘黑影。那才是他生平中遇到的无敌存在,连佛道两家的统帅都不放在眼里的强者,可见其修为的恐怖,可是他是谁了?这是林少云一直想问的问题。关键是,那家伙竟然不愿意伤害自己,这一点更是让林少云百思不解。“哎!吕大仙你听说过天生圣者吗?”林少云不答反问,吕洞宾也不介意,呵呵一笑:“古有三圣,伏羲,周文王,孔子。他们就是圣中之圣。若是天生圣者,便有一位齐天大圣,如今乃是佛主座下的斗战胜佛,而圣者是不需要修元丹渡天劫,直接就有仙人的修为,在天地中,有着特殊的地位,他们的存在,很难解释,若是我现在的修为,遇上一位圣者,也只能避而远之,不可抗其锋,不过天地间,圣者屈指可数,想要见之,谈何容易?”不过,三圣早就在人间消失,不知道去向。林少云又有了一个问题:“那圣者会死吗?”“人圣则会死,比如孔子和周文王,而天圣则不会死,如伏羲,只是伏羲在远古时期就不知道踪影,他,已经是天地间的一个传说了。”吕洞宾说到伏羲的时候,不免流露出几分追忆的神色。林少云点点头,心想:“你见到圣者就避而远之,那还是别去妖界丢人的好!雪儿的事情,押后。”当下正色道:“原来如此,那多谢大仙指点了。”当下,举步就要往永乐村而去,当务之急,去接媳妇是最要紧的。“嘿嘿!林小友,你不生气啦?”吕洞宾嘿然道。“生气,生气有什么用?”林少云心胸本就豁达,那只是一时间的气愤,要他一直计较下去,那是万万不能了。毕竟吕洞宾又不是抢了自己的女人,如果是这样,那就另当别论了。“放心吧!酒不会白喝你的,你作为一个修士,而且拥有的那火的力量,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火种,也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火,可是你却不会运用,那火的威力,你发挥不出万分之一的威力来,真是糟蹋了。”吕洞宾道:“我看你喜欢使剑,但却没有一柄好的剑在手,却是美中不足。这样吧,我送你去器界,去哪儿找一件你趁手的兵器。”器界?林少云愕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地方。“你不用发呆,我知道你没听说过,你没听说过的地方,多了去,器界是仙家炼器大师独自开辟的一个空间,他每一年都会炼制出一柄仙器,放在器界中,然后每一位修士都可以去拿,只是能不能拿的到手,那就看个人的本事了。”吕洞宾轻轻的笑了笑,缓缓解释道。仙器!那可不是凡间之物,一名修士能够将其拥有,无疑是如虎添翼,同时也显示出了一种超越他人的非凡本能。本来林少云还纳闷,有很多修士,手里都有很厉害的武器法宝,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弄来的,现在明白了,原来那是上天给提供的。“好!你送我去……”想起,每次都要用杀神那柄凶物,林少云就爽快的答道。至于去接秀儿的打算,又被他搁浅了。吕洞宾道:“不过有言在前,你能不能在器界获得仙器,那是你的本事,我可不会帮你,你要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你害怕了,最好别去。”“我怕?我会怕?”林少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林少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大不了不要了就是,没什么的,但不去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不行了?”话未说完,林少云只感觉,眼前的世界,忽然白茫茫的一片,接着他看见空中一座青山,悬浮在浓郁的白雾之中,若隐若现,一片宁静景象。好一片仙家景象,比五行界还更有气势。五行界毕竟是拔地而起,而这座山,却如从天而降,个中的感受,不言而喻。“看来这里就是吕大仙口中所谓的器界了,感觉还真不错。”林少云好奇的张望,却不料,忽然直线下坠,没有半点反应的时间,重重的跌落在地,虽然没能摔疼半分,但却狼狈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