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当时,我自己一个人侥幸逃跑准备回慕容家搬救兵通知皇上,却是被爹爹给扣了下来,说是若是镇南王一死,太子之位便没有人可以威胁,慕容把我扣在柴房,拿着长鞭抽我,我腿上的旧疾也便是这样的,并非是我不来救于你——”原本的慕容薄凉在身体里颤吼着,可惜上官凌九听不见,还有慕容薄凉也听的模模糊糊的,不过慕容薄凉想,当时也许是原本的慕容薄凉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不然以他的性子,怎可不去救于镇南王?“为何,你要认定是她抛弃了你,也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是不知道的,她不是这样的人。”慕容薄凉淡淡的说道。“难言之隐?哈哈,你倒是给本王说说有何难言之隐?嗯?”上官凌九恶狠狠的捏住慕容薄凉的下颚,逼迫慕容薄凉直视于他,上官凌九的眸子深邃的看着慕容薄凉,想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找出一丝慌乱,想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找出一丝谎言,可是慕容薄凉的眸子里找不出任何半丝的情绪,只有毫无波澜的一潭死水。“我……”慕容薄凉词穷,也说不出究竟有何难言之隐,狠狠的拍掉了上官凌九的手,转身回了房,即便是被利用也好,怎么样也罢,的确是在这王爷府够累了,颜倾说她的生活一点也没有阳光,所以,让她活的开心些,有阳光些,可惜了,这事情不与愿违,她只好苦中作乐,不然一天都被这些烦心琐事所打扰,也活不长。“的确,我当时狠心,毒辣,罢了,我回房了,离出征还有几日,你自己早些备着,小心出征的路上,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打的王爷下不了马,保护不了我们周全,到时候我便看笑话了。”慕容薄凉冷言讽刺了一番,便转身回房了。上官凌九看着慕容薄凉远去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慕容薄凉,你猜我会不会被打的下不了马?……窗外的落花已经洋洋洒洒的落下了,想当初自己还是那勾栏院的妓子,早便听说,这勾栏院有有一个常客,那常客身份不同凡响,每日必来勾栏院,那勾栏院的老鸨,对那位贵客也是保密的紧,从来不会说他是何人,不过却千叮咛万嘱咐,说是要好好伺候那一位爷,回想起,进勾栏院也不是任何一个女子想进的,只是家境贫寒不说,那爹爹又欠下几百两的赌债,实在没办法便来了这勾栏院,不过却是因为初来乍到,很多事情不懂,所以当自己被老鸨叫去那台子上叫卖**,自己还不懂为何,便听着那台下的男人,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还喊着价格,心中顿时有种凄惨,不过转念一想,这便是命吧。可是艺馨还是看见了他,在繁乱的人群之中,那一群大汉之中,他穿着金罗绸缎,面如温玉,俊美星目挑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