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全是浓重的夜色,见不见尽头的树林隐藏在了一片夜色之中。“现在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慕容薄凉靠在一颗大树上,眉目有些微皱,看起来是在极力的忍受着些什么,慕容薄凉的肩膀插了一只羽箭,那箭上沾染了些鲜血潺潺的从慕容薄凉的肩膀流下。“我帮你拔出来?”上官楚臣看着慕容薄凉咬牙的样子,不禁心生怜悯。帮我拔?慕容薄凉听见上官楚臣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心痛有些怜悯,这些都让慕容薄凉觉得有些厌恶。“这么点小伤不需要你帮我拔,我自己便好。”慕容薄凉说完了之后,手握住那羽箭,闭了闭眼睛,狠狠握住,然后用力的一拔,只听那硬物脱离**的声音,之后那羽箭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慕容薄凉的手心里,那箭头带着弯钩,还残留着黑色的血迹,那被拔出的伤口的血如决堤一般一直流不止,看的上官楚臣简直是触目惊心。“等我。”他只留下了一句话,便快速离开了,慕容薄凉本想说,现在他们的方位还不准确四周是否埋伏着其他的敌人,就这样贸然的走开会有危险,可是慕容薄凉只觉得心神无力,连话都不想说出来,全身都乏力,而且四肢酸软,怎么可能忘记了,古代人的智慧,因为在现代都是用枪所以谁也不会神经病发一样在子弹处加毒药。渐渐的慕容薄凉感觉到意识有些模糊,连眼神也有些涣散了,有些支持不住,可是若是在这种地方晕倒的话,那简直是找死,慕容薄凉从怀抱里拿出匕首,这匕首是颜倾以前送给自己的,说是危机关头保留个东西好自保。慕容薄凉拿起那匕首,一狠心,狠狠的在自己的有些粗糙的手臂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她虽然是官员之女,可是,她一双手并没有慕容凌歌的细嫩和白皙,很粗糙,但是慕容薄凉不觉得是因为小时候干苦力,估计是因为小时候的慕容薄凉太疯了,不似那慕容凌歌一般,整日优雅的弹琴,唱歌,吟诗作对,好不快活。皮开肉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那点小疼痛也不觉得有些难受,只有疼痛才能让自己在迷迷糊糊中度过。上官楚臣回来之时,地上已经留了太多的血,上官楚臣猛的看见慕容薄凉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上面的鲜肉敞开,鲜血缓缓流血,来到慕容薄凉的身边,狠狠的把她的身子握住,然后封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才缓缓的放开。“上官楚臣,你做什么?”慕容薄凉狐疑的看着上官楚臣。“你这个女子可真傻,我自诩上过的女人很多,看过的也多,了解的更不在少数,就独独看不透你,就算上官凌九没有来救你,就算你在上官凌九府邸之中过的不好,但是你也不能这般想不开,若不是你身怀有孕……”上官楚臣不顾慕容薄凉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